「信,我當然信,只要我徹底搜過之後沒有任何發現,我自然就會相信鑽石不在你身上了。」
樓皓禹一邊說著,一邊朝季澄澐走去,嚇得她心驚地直退後。
他此刻的神態宛如一頭豹子,那步伐雖然從容而優雅,每一步卻都帶著致命的威脅!
季澄澐的心裡又慌又怕,卻拒絕當只縮在原地瑟縮發抖的待宰羔羊。
眼前的情況危急,要是她再不設法逃跑,就只有等著被剝光的分兒了,因此就算逃脫的機會渺茫,她也得試上一試。
趁著樓皓禹還沒走到面前,季澄澐拔腿朝大門奔去,然而她的手才剛觸及門把,就被樓皓禹給逮住了。
「怎麼?心虛想跑了?」
「我才沒有!」她只是不想真的被剝光而已!
「你再繼續否認嘛!沒關係,我看你可以嘴硬到何時?」樓皓禹說著,當真開始執行他的搜身工作。
他的大掌老實不客氣地朝她的胸口探去,從她襯衫的口袋開始找起。
「住手!」季澄澐滿臉通紅地嚷著。
樓皓禹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仍舊進行著他的搜身工作。也不知道他是故意抑或是無心,大掌在她柔軟豐盈的酥胸上多停留了會兒。
「不要這樣!我身上真的沒有鑽石!」
季澄澐又羞又忿地掙扎,卻怎麼也逃不開他的箝制,她的反抗與扭動,只是讓兩人的肢體有更多的磨蹭與接觸罷了。
和他靠得這麼近,他灼熱的氣息將她整個人籠罩起來,而隨著他在身上的搜尋與摩挲,季澄澐的體內彷彿燃起了一簇火苗。當他的大掌來到她的臀間游移,搜尋著她的短裙時,她的身子不由得泛起一陣陣輕顫,軟弱得幾乎快站不住。
「你搜完了吧?可以讓我走了吧!」她身上的襯衫和裙子都讓他給搜遍了,他總該死心了吧?
「搜完?不,還早呢!」樓皓禹說著,大掌來到她的胸前,解開她襯衫上的第一顆扣子。
季澄澐的臉色一白,驚慌地瞪大了眼。
「不!你不會是想……」
「我不是『想』,而是已經『做』了。」他一顆一顆地解開她的衣扣。
「不行!你不能這麼做!」季澄澐使勁地掙扎,無論如何也不要讓他真的將自己給剝光。
她拚命的反抗讓樓皓禹失去了耐性,他的濃眉一皺,說道:「好吧!既然你不希望我溫柔些,那我只好順從你的期待,對你粗暴一點了。」
他的話才剛說完,大掌用力一扯,季澄澐身上的襯衫登時裂開,胸前那排扣子迸射出去,掉落一地。
「啊!你……你……」季澄澐驚嚷一聲,羞窘得想要遮掩自己的身子,可雙手卻被他輕易地箝制住。
樓皓禹的黑眸在她僅穿著蕾絲胸衣的上身瞄了一下,眼底驀然掠過一抹燒灼的光芒。
「嘖嘖!想不到你有一副讓男人瘋狂的好身材。」那雪白柔軟的酥胸,讓人想狠狠地揉弄愛撫。
不過,現在可不是沈溺於激情歡愛的時候,他還是趕緊仔細地搜身,先找出那顆大鑽石再說。
他略嫌粗暴地扯下了她的襯衫,仔細地翻找搜尋,看看衣服裡有沒有什麼暗袋之類可以藏鑽石的地方。
就在樓皓禹翻看那件襯衫的時候,季澄澐逮著了空隙拔腿就跑,然而她才跑不到兩步,就被他給撲倒,兩個人一塊兒跌在地上,而樓皓禹高大的身軀就壓在她柔軟嬌小的身子上。
季澄澐的呼吸一窒,感覺到自己僅穿著蕾絲內衣的上半身緊緊地抵靠在他的胸膛,她簡直羞窘得快暈倒了!
「放開我!」地嚷著。
「你這麼急著想跑掉,是不是心虛了?」
「才不是!」
「既然不是心虛,你幹麼要反抗逃跑?乖乖地讓我搜身,證明自己的清白,不是很好嗎?」
「一點兒也不好!我當然想證明我的清白,但不是用這種方法!」被一個男人剝光了衣服搜身,這種方法她完全不能接受!
只可惜,樓皓禹不理會她的意願,他高大的身軀壓制著她,大掌迅速解開她短裙的扣子,毫不遲疑地拉下拉練。
季澄澐驚呼一聲,感到軟弱而絕望。
「不要這樣……求你……」她低聲下氣地懇求著,心裡知道除非他自己願意停手,否則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她那美麗的容顏和楚楚可憐的神態,讓樓皓禹眼底的那抹光芒驀然變得更加熾熱,但他卻一點兒也沒打算要放過她。
在她徒勞無功的反抗下,樓皓禹動手脫掉了她的短裙,甚至連她的絲襪也一併褪了下來。
映入眼廉那雙勻稱雪白的美腿,讓他有短暫的失神,甚至有股衝動想要剝光她的衣服,將她扔上床去好好「享用」一番--要不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說不定他真的已經那麼做了!
就在樓皓禹正要仔細搜尋被他褪下來的那件短裙時,他身上的行動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瞥了一眼液晶螢幕,上頭的來電顯示是他的一個手下阿偉。
「喂?阿偉,有什麼事?」
「禹哥,大事不好了,御雪盟的人跑到咱們的地盤來砸場子,打傷了我們幾個兄弟!」
「什麼?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是誰先挑起事端的?」樓皓禹的濃眉緊皺。「我不是告訴過你們嗎?不要隨便惹是生非!」
眼看樓皓禹的注意力被電話給分散了,季澄澐知道這是自己唯一能夠逃脫的機會,她毫不遲疑地撈起自己的衣服和裙子,迅速地奪門而出!
由於時間緊迫,逃跑的機會稍縱即逝,季澄澐根本沒有時間停下來穿戴整齊才離開。
在倉皇地奪門而出之後,她瞥了眼電梯,眉心立刻蹙了起來。
「在一樓?天哪!我哪有時間等電梯上來?」
要是她真的傻傻地杵在電梯前等,只怕還沒等到電梯上來,就已經被樓皓禹給逮回去了。
別無選擇之下,她只能直接朝樓梯衝下去。
「快點快點!只要我能順利逃出這幢大樓,跑到街上去招輛計程車,應該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