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逃學威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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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有菱有角的下巴代表著剛毅,寬闊的肩訴說著他有著一副強健的體格,此時,竟有一抹熟悉閃過她的心深處……

  那人看向不遠處,說:「她們好像已經忘了你的存在,我叫人送你回去。」

  晴夢急忙的搖手,她擔心會因此曝光,萬一被學校知道她來這種地方,她過去的努力可就化為泡影了,「不必了,我可以自己搭計程車回去。」

  不理她的拒絕,那人轉頭交代一直待在一旁的男人,「阿東!送這位小姐回去。」

  「是的,老闆。」

  對方的回答讓晴夢恍然大悟,原來他是這裡的老闆,她還以為他一定是什麼幫派的老大,看他的穿著和舉止她愈覺得一定是如自己所想的那樣,那麼剛剛……難怪剛剛那兩個人那麼害怕的樣子,晴夢希望自己不要膛了什麼渾水。

  「小姐,請。」

  「謝謝。」謝過對方的好意,晴夢只有遵從的份了。

  霍聿野看著離去的女孩,其實,剛剛那些人一進來,他就注意到她了,不知為什麼她就是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看她一個人四處閒晃,他以為她不過也是來這尋找獵物的那種女人,當那兩個男人出現在她旁邊時,他也以看熱鬧的心情觀看著,想看看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但當她一臉的怒意再加上激烈的反抗,霍聿野瞬時知道自己可能想錯了,再加上那兩人不識趣的糾纏,他決定自己該出面解決這問題,不然引起大騷動就不好玩了。

  這家俱樂部是霍聿野的另一個嗜好,是他除了教書之外的另一個不為人知的偏好,除了投資當個俱樂部的老闆之外,他自己也參予一切的運作,只因他喜歡置身於不受人打擾的空間。

  為了不替自己找麻煩,所以,他有著夜與晝的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白天他是個幽默風趣的老師,還是個溫柔體貼的好情人,但夜晚,他是個冷漠少話的老闆,只要一個眼神就可以嚇阻其他人,基本上這兩種個性都是他,也可以說都不是他。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識破他的兩種身份,沒有人能聯想的到,白天溫儒的老師,夜晚竟會是一間俱樂部的老闆,也因此他一直沉浸在角色扮演的樂趣之中……

  第三章

  趴在桌面上的晴夢無精打采的打了個呵欠,眼神呆滯的看著前方,腦中是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總之整個人就這樣頹廢懶散的趴在桌面上。

  昨晚她一夜都沒睡好,因為腦海中都在想著那個俱樂部老闆。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感覺在哪裡見過他,雖不敢稱自己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那人出色的外貌是不容忽視的,可她又確定自己不曾認識什麼黑社會老大,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人酷斃的外夫及好像明星一樣的舉手投足,一直讓她忘不了,她一定是脫離社會太久了,才會被那一個黑社會老大給迷住,明知道該清醒一點,但少女的心總是忍不住……

  一隻手霍然的出現在晴夢的眼前,荻雅以為會引起晴夢的驚嚇,但晴夢卻毫無反應,她坐在晴夢的面前問:「你怎麼了?」

  「沒睡好。」晴夢有氣無力的歎道,「煎了一個晚上的魚。」

  荻雅知道晴夢的意思,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就像一尾被煎的魚,她同情的說:「為什麼?精力太旺盛了?」

  晴夢苦笑的抖動肩頭,又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勉強拾起頭看著荻雅,「昨天他沒問什麼吧?」

  「沒有,不過看得出來他在懷疑。」荻雅上下打量了一下晴夢,實在看不出她會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晴夢的身材雖然嬌小但氣力可不小,簡直令人無法想像。生病向來跟她扯不上邊,所以晴夢曾經有個願望,那就是能好好的生一次病,這樣就可以躺在病床上讓人好好的伺候,只可惜那個願望從未達成過。

  十七歲的晴夢有著一張大人的臉孔,當她綁著辮子穿著制服時,她就像個高中生,但只要上了妝,把長髮放下,不知情的人會以為她是個大學生,因此她才有辦法進入那種未滿十八歲不得進入的地方打工。

  「喔?」晴夢興趣不大的問,「懷疑什麼?」嚴重一點的話,頂多被叫到辦公室念一頓而已。

  荻雅不高興的雙眼睨向一臉無所謂的晴夢,「還要我多說嗎?」

  晴夢感覺氣氛不對,馬上坐起身子賠不是,「是,是,是,對不起,下次不敢了。」

  荻雅一旦生起氣來也不是挺好惹的,一般能進入這所學校讀書的學生可都不是來門普通家庭,雙親不是醫師、律師,就是企業家,每個人在家都是千金之體,任性的程度可說是不相上下。

  「你啊!」荻雅知道晴夢兼差,她個怎麼喜歡她打工的地方。雖然學校沒有禁止學生打工,可是被捉到的話鐵定會被退學,「賺錢也不是這種賺法,你還未滿十八歲,小心哪天被抓到,你就慘了。」

  「不會的。」她向來都很小心的,再說只剩下四個月就要畢業了,她才不會那麼倒楣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荻雅手一揮,「隨你了,別說我沒有警告過你。」

  「老師來了。」晴夢慶幸老師此刻的出現,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要如何應付好心的荻雅。

  上課時,晴夢的心思根本沒放在眼前的課本上面,說真的,她並不想考大學,雖然她可以直升學校的大學部,可是再升上去,意味著需要更多的學費,她無法負擔得起昂貴的大學學費。

  目前她的學費有一半是來自學校的獎學金,另一半的學費和生活費則是來自打工的所得,所賺的錢和花費只是勉強可以打平,但再往上……她不敢確定。目前,她只想一個人獨立生活。

  在慈愛之家長大的她,什麼都得靠自己,在她未能獨立以前,她的一切都是靠著別人的救濟,她不是討厭別人救濟,而是討厭他們那種施恩的表情和眼神,好像他們捐了點錢就要晴夢對他們感恩的五體投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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