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你!」衛烜風一臉莫測高深的挑起眉。
「是啊!」秦雙雙忙不迭的直點頭。「看是為您槌背、捏腿,在身邊伺候您,雙雙都願意做。」
「那好!從今以後,你就接下水兒工作,負責替我清掃寢房,洗衣、備食,還有,這風閣怕是你也不適合再住了,我看你就搬到偏苑的下人房——」
「我不要!」聞言,面色死白的秦雙雙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我……我才不要待在那種鬼地方,我要離開!」說罷,連平素衛烜風賞賜的一干細軟都無暇收拾,便連滾帶爬的跑出門去。
一旁的楚若水見了這一幕,只有瞠目結舌的份,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一如水兒的錯愕,此刻衛烜風也是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怒氣給震懾住了。
他不明白的是,為何宣稱要極力折磨她,讓她在衛王府待不下去的自己,竟會無法忍受見到秦雙雙對她惡意的欺凌與指使?
甚至憤怒到不惜趕走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心疼?
一轉頭,驚見楚若水那雙滿是錯愕不解的水眸,一股不知所以,卻急欲掩飾失常的衝動,讓他一伸手就將她扯進懷中。
第六章
「都是你!既然趕走了我暖床的女人,我就拿你代替。」
不待她開口,他狂暴的俯身噙住了她唇瓣,然而才一嘗到她帶有處子芳甜的唇瓣,倏然就被她那雙出奇甜美的唇給牢牢吸引。
宛如品嚐上好的珍釀般,他輾轉吸吮、舔舐,直到被他掠奪的唇瓣宛如盛開的牡丹般嬌艷殷紅。
她是個該死的女人!
衛烜風蹂躪著她馨軟的唇,邊狠狠的暗咒道。
她不但有顆該死包藏陰謀的禍心,更有著該死甜美的雙唇,以及該死清澈的無邪水眸。
他是個流連花叢的浪蕩子,他愛艷麗騷浪、成熟世故的女人,那種能讓他徹底發洩慾望,與他配合得天衣無縫的女人。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這個羞怯易驚,顯然是處子的小丫環,竟然會勾起他前所未有的洶湧慾望!
「二少爺——求您別這樣——」
他的狂暴駭著了她,她雙手緊抵著他壯碩的胸膛,宛如一隻被逼入絕境的綿兔,只能無力的哀求。
「別怎樣?我衛烜風想要的東西從沒失過手,尤其是女人!」他喘著氣,在她唇邊瘖啞的嘶吼道。
他是衛王府堂堂的二少爺,更是名聞京師的惡二少,對他而言,天底下只有他不想要,絕對沒有他要不到的東西!
「二少——」
倉皇眨著淚眼,楚若水才一張口,便再度被衛烜風霸氣的唇給攫住,在他熟練的掠奪、撩撥下,她幾乎無法喘息。
嘗夠了她的柔軟與甜美,他需索的唇一路沿著她雪白細緻的頸項而下,舔舐著她綿密滑嫩的雪肌,一手更霸氣的扯開她的衣襟,大掌毫不猶豫地罩住她豐盈、柔軟的椒乳。
掌心裡傳來柔軟的觸感與溫暖,猛然震悸住了他。
怪哉!
向來偏愛嬌艷、豐滿女子的他,竟對於眼前這副過於纖細、嬌柔的身子興起了莫大的興趣。
不可諱言的,她確實有副勻稱、完美的身子,但她顯然過於嬌弱、也太過於生澀,按理說,這樣的女人只會讓他倍感無趣與乏味——
然而,眼前這副散發著處子馨香的胴體,以及緊貼在他胸前的曼妙曲線,所勾起的莫大慾望,卻讓他幾乎失去控制。
他要她!
他清楚的知道,唯有得到她的身子,他越來越難以自制的失常才能獲得解脫。
他的唇沿著她在月牙色抹胸下,若隱若現的乳溝來回游移,復以滾燙的舌描繪著她形狀完美的酥胸邊緣。
若有似無的挑逗、撩撥,讓楚若水既驚又怕,從未見識情慾的她,驚見他眼中深沉、濃烈的慾望,以及渾身宛如被激怒的狂獸般,狂猛暴烈的掠奪氣息,更是驚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求您——放過水兒——」
楚若水顫抖得一句話幾乎說不完整,雙手也拚命遮掩、推拒著。
然而面對冷酷、邪佞的衛烜風,她輕易就被他一手制住,緊箍住她纖細的雙腕,迫使她的身子更加的緊貼住他。
「我要你,全天下,沒有一個人敢,也沒有人能對我說聲『不』,尤其是你這小小丫環!」他瞇起黑眸,盯著她驚惶的絕美臉蛋,一字一句清楚無比的說道。
「再說,既是你趕走了我的女人,理該償罪的你,卻又在這扮出一臉無辜,你說,我該不該多給你施加些懲罰呢?」他低頭在她耳邊呼著熱氣,邪佞的笑道。
「水兒不是故意的——」
雖然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但楚若水仍是驚惶得渾身一陣戰慄。
「不是故意的,嗯?」
衛烜風在她耳邊懶洋洋的低笑,而後邪佞的以舌舔舐著她小巧的耳廓,撩撥得她心驚膽跳。
至此,她終於見識到京城惡二少的邪氣與奸佞,遠超她所能想像,甚至到了令人膽戰心寒的地步。
「二少爺——別這樣——」
任由她扭躲著身子,衛烜風的唇舌仍邪惡的往頸背而下,而後趁她不注意之際,以牙咬開她抹胸的繫帶……
感覺到她劇烈顫抖的身子,衛烜風扯開唇邪佞的笑了。
處在征服掠奪,與享受她恐懼的快感中,他有著一掃多日來陰霾的暢快淋漓。
這小丫環小看了他的無情跟冷酷,也輕忽了他的決心,莫說她扮出驚恐的模樣欲博取他的同情,就算是此刻她暈厥在他眼前,他也絕不會心軟。
她抖得宛如風中的柳絮,眼底驚惶的淚珠,晶瑩、澄澈得宛如潔白無瑕的上好珍珠,讓人心疼得不忍冒犯。
他怔然盯著她垂淚的雙眸,手就這麼無力的自她身上鬆開,而後踉蹌著跌退數步,狠狠被她清澈的淚給灼痛了胸口。
「別以為區區幾滴眼淚,就能威脅我!」他咬著牙,惡狠狠的嘶吼道。
他有著邪佞、狡獪的昭彰惡名,更是京師上下,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衛王府惡二少,沒有人敢、也沒有人能威脅得了他,更不會為了區區一名小丫環的眼淚而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