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這小賤貨,曾拒絕他親吻而逃家,來到國外竟和洛大老闆開房間!好歹他在劉家也是個大少爺,若不是看上她頗有姿色,長得好看,他才不屑理她這種可憐蟲!
不過這回他真的是胸有成竹,她和洛大老闆那麼親密,想要得到金庫密碼就太容易了,他只要守在飯店裡,等她單獨一個人的時候,就威脅她說,要把她在這裡跟人「同居」的事回台灣宣揚,她一受驚,自然他想要的一切就手到擒來了,嘿嘿!洛氏賭場的金庫大門將為他而開。
他打著如意算盤,更打算甩掉那兩個合夥人,一個人擁有大筆財富;他大剌剌地在飯店中庭裡遊走,充當遊客看別人賭博,就等著親親一個人下樓來。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天色微明,洛漢威一夜無眠地瞥著身畔沉睡的小情人,她眉兒舒展,放鬆的小臉天真無邪,任誰看了也不忍心她受傷害。他經過一夜的思考,決定今天送她到洛杉磯,到他母親的住處,她便可以暫時遠離那傢伙。
他悄聲下床更衣,準備打電話安排飛機;他的動作輕柔至極,就深怕擾了她的清夢;但走向電話才一拿起話筒,他又怕談話聲吵醒她。
他放棄了,心想還是到樓下櫃檯去打,便悄然退出房外,鎖上門,他獨自下樓,電梯門一開,他的眸光霎時森沉!
那個斜躺在中庭椅子上打盹的男子,不就是那個令親親擔心害怕的劉以強?!他不自覺地握緊拳頭,想拎起他狠狠地揍一頓!
這個人的確意圖不軌,而當務之急就是按照他的決定,先帶親親離開。
他沒有跨出電梯,按了關門鍵,又回到頂樓,走向房間,腳步又快又急;忽然、一個不祥的念頭在他腦子裡旋繞,他擔心會不會打開房門,他的親親就不見了?
那個劉以強還有兩個同伴,他們很可能裡應外合,趁他一不在,來個調虎離山之計,對親親不利。
他奔向走道,將鑰匙穿進門鎖內,開了門,望向大床──她果然不見了!
噩夢成真了!
他急急地跑向電梯,但這裡有六部電梯,她是搭哪一部?洛漢威的額前淌下汗來,焦慮地急按燈鍵,吼了一聲:「親親!」聲音貫穿了長長的走道。
親親正在浴室裡梳洗,突然聽見洛漢威喊她的聲音,急忙放下毛巾走到房裡,房裡沒人,她好奇地打開門探向外頭,看見他在電梯前一臉懊喪。
「小情人……你叫我嗎?」親親天真地叫他。
洛漢威猛然回顧,看見親親好端端地站在房門口,原來她並沒有被那些壞蛋給擄走!
噢,幸好!不過他也太烏龍了。他十指刷過頭髮,懊惱自己竟緊張得亂了方寸!他大步走向她,一把將她擁進懷裡,緊緊摟住!
「你去了哪裡?」他問。
「我在浴室洗臉啊,一起床發現你不在,你去哪裡?」她被擁得喘不過氣來,更覺得他的懷抱微微顫動,他是怎麼了?
洛漢威不語,緊擁著她,直到狂亂的心跳平靜,沉聲說:「拿著你的錢,我們走。」
「去哪裡?」她仔細看他的表情,不明所以。
洛漢威沒有回答她的間題,進房裡取了錢袋塞進她懷裡,帶上門後一路拉著她,從樓梯間步行上樓。
親親一點也不知他究竟要帶她去哪兒,頂樓的門打開來,一部兩人座的直升機映入她眼中,他打開機門,雙手定在她的纖腰上,將她舉到坐椅上。
「繫上安全帶。」洛漢威說,繞到另一個方向,坐上駕駛座。
「你要開直升機?我們到底要去哪裡?」親親驚訝得張大眼睛,瞪著駕駛座前許多大大小小的儀表板問。
「回家。」他簡短的兩個字說得她的心一陣輕悸!
「為什麼不坐車呢?」親親感到奇怪,他一大早起床後就很反常,平時氣定神閒的瀟灑全不見蹤影。
洛漢威不想讓她知道他的憂慮。「讓你見識我的駕駛技術。」
「我相信你一定是個優良駕駛。」親親溫柔地對他笑。
洛漢威瞅了一眼她信任的眼神,更自覺有責任護衛她的安全。
「坐穩了。」他說。
親親抱緊她的錢袋,重重地點了點頭。
直升機的螺旋槳旋轉了起來,強勁地刮起大風,揚起親親的長髮,她害怕卻又興奮。
不一會兒直升機平穩地升空,飛出大樓,繁華的城市就在不遠的下方,這樣的經驗令親親直呼:「好可怕,可是也好過癮啊!」
洛漢威駕輕就熟的朝家裡的方向飛去,但他並沒有立即降落,看她那麼喜歡坐直升機,他就在空中多繞了幾圈,才下降到自家院子裡。
親親下了直升機,心卻仍在飛翔,站在地上時腦子還有點搖搖晃晃的,她忍不住開心地說:「天啊!你給了我好多第一次呵!我第一次賭錢,第一次搭直升機,第一次出國就遇見你……」
洛漢威瞅著她說個不停的小嘴,單臂擁住她,走進屋裡,低聲問:「還有呢?」
「第一次……你成了我的小情人。」親親脹紅了臉,用一雙害羞的眼睛偷瞧他。
他被她逗人的話惹笑了,卻也情不自禁地撰緊她,輕吻她粉嫩的唇,她唇上的芳香吸引著他,令這淺淺的一吻變得濃烈、纏綿……
他侵略的舌令她恍惚,誘得她沉迷,不自覺地與他糾纏,連手上的錢袋掉到地上都不知道。
「上樓去。」他熱烘烘的耳語魅惑且多情;她睜開迷濛的雙眼,發現自己整個人全貼在他身上,全身熱血沸騰。
她還來不及反應,他已拾起她的錢袋,拉著她上樓,進到他的房裡。
他將她壓抵在床上,纏綿地吻她,像是想永遠記憶住她動人的滋味;她瑟縮在他身下,雙手環著他的頸子,甜蜜地響應他,她已不再那麼生澀,甚至完全信任他,知道他不會傷害她,她猶記得昨夜裡,他是那麼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