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叫衣霏霓,霏霓,真好聽的名宇,以後我就稱你為霓兒吧!」闕禮傑面露微笑對衣霏霓說起。
「住口,不准你叫我的名字,闕禮傑,我說我要殺了你,你聽到沒?!我是認真的,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衣霏霓加大聲音強調,闕禮傑卑劣的行為舉止,還有不堪入耳的下流話教她氣憤卻又心生駭然,他想做什麼?!他對自己真有非分的企圖嗎?不過就算有又如何,難道自己還會怕他不成?
不,她不能怕他,他做了那麼多可恨的事,她必須要他付出代價,她絕不吃悶虧,就算要拼上她的所有,她也在所不惜,衣霏霓在心中決定了。
闕禮傑笑笑,卻問了個風馬牛完全不相干的事,「霓兒,你有婚約嗎?」
「我不是說不准叫我名宇,闕禮傑,你問這做什麼?」衣霏霓懷著戒心看著他。
闕禮傑笑得越加光彩耀人,輕鬆回答衣霏霓,「霓兒,你若有婚約我就要幫你推掉,我要你,你這一生都要屬於我。」話說完,他人也欺近了衣霏霓,伸出大手輕撫了下她嫩白無瑕的小臉蛋。
衣霏霓像被髒東西沾到般,慌忙急急拂去闕禮傑的手,氣憤喊:「闕禮傑,你……你欺人太甚了,不但胡說八道,又對我無禮,我……我現在就殺了你。」
她氣綠了臉,抬手就要打闕禮傑,但內力全失的她卻連步履都站不穩,招式一出,她人也跟著傾向前,不像在出招,倒像是投懷送抱。
闕禮傑自是不會客氣,張開手臂抱住了香馥的嬌軀,將衣霏霓摟個滿懷,而由心而生的契合感教他更覺得自己的選擇沒錯,霓兒果然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佳人。
「闕禮傑,你這個惡徒,快放手,你這該殺千刀、下地獄的混蛋,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我要殺……唔……」衣霏霓的話驀然被截斷了。
闕禮傑乾脆低頭吻住了懷中壞脾氣的女子,反正他也好想嘗嘗她的滋味。
衣霏霓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闕禮傑他……他竟然吻她,他用唇吻……吻了自己,她震驚的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呆愣愣的任他的舌暢遊在她小嘴的甜蜜中,一處處的遊走,也一點點的吻去了她的純潔。
好甜、好美,他的霓兒甜美的讓他不願放開,想深入更深入去吻她、愛她。
好一會後,衣霏霓才由驚駭中回神,她雙眼一直瞪得老大,羞辱的淚水爬上了她的眸子,她拚命搖頭,發狂般掙扎要推開闕禮傑,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做!怎麼可以?他怎能這樣強逼於她!怎可以?
只可惜她虛弱的反抗如羽毛拂在鐵石上般,起不了任何作用,她氣恨的豁出去了,用力就往他的唇舌咬下去。
疼痛讓闕禮傑急忙放開人,眉頭蹙在一起,手往唇上一抹,鮮血染紅了他的手,他面色不佳,強忍著痛楚斥喝,「你……你真是個小魔女!」
衣霏霓被他推倒,倚靠著樹,她掙扎著站好,不斷往地上吐口水,也用力拭著唇,想將闕禮傑的痕跡擦掉,她眼裡閃著怨恨的淚珠,冷凝的臉上悲怒交雜,「你才是個大魔鬼,闕禮傑你是這世上最最可恨的惡魔,你竟對我……對我……你怎能這樣對我,嗚……你太可恨了,奪去了我的清白,今天我若殺不了你,我也不活了,我殺了你,殺了你……」
她衝到闕禮傑身前,喊著殺了你,掄起小手,沒頭沒腦就往他身上打去,她知道自己傷不了他,但她一定要發洩滿腔的恨意,她拼出了所有力氣用力捶著他,直到喊啞了嗓子,也捶酸了手,滿臉都是淚痕,她無力的慢慢停下來,膝蓋一彎,整個人就要坐倒在地上,闕禮傑快手的環住她,抱她入懷。
衣霏霓的眼淚驚醒了闕禮傑的理智,想起自己的行為,他有愧有歉,但沒有後悔,或許他的手段荒唐無恥,做法也太過分了,但是在明白地就是自己想要的人後,他的人、他的心都渴望要擁有她,不管要花多少代價,他都要得到她。
「我要你,霓兒,我真的是想要你,我只想要你這個人,我要你!」闕禮傑抱著她柔聲訴說。
衣霏霓怒不可抑的抬頭瞪著闕禮傑,「可是我不要你,我討厭你,憎恨你,恨不得抽你的筋喝你的血,更恨不得能一刀殺了你,你知道嗎?我恨你!」軟弱只是剛才手足無措時表現出來的情緒,不過來得快去得也快,那不是她的真性情,堅強自主才是她的脾氣,她恢復了冷靜,凶狠怒叫。
比起哭哭啼啼的衣霏霓,他還是喜歡這樣衝動有朝氣的霓兒,雖然她是口口聲聲要殺了他。
「我會改變你的,讓你不再恨我,也會使你慢慢愛上我,願意和我共度這一生!」闕禮傑明明白白將自己的心意昭告於地。
衣霏霓像在看怪物一樣盯著闕禮傑好一會,才冷冷的出聲,「你瘋了,我不想再和個瘋子說話,現在我要你放開我,並且馬上把十香軟筋散的解藥給我。」她命令他。
「霓兒,我不能放開你,因為我要帶你離開迷林;再者我也不能將解藥給你,你必須在闕家堡留下,為避免麻煩,你保持現狀比較好。」闕禮傑告訴她,攬在她腰上的手臂圈緊,帶著她離開。
衣霏霓真對闕禮傑恨得咬牙,她被迫向前走,小嘴猶然不斷的怒罵著闕禮傑,「你身為武林盟主,卻是行為卑劣下流,用軟筋散傷了我不說,還挾持了我,你這樣的做法算什麼英雄好漢;你有種就解開我身上的毒,我們好好的較量一場,若你能贏我,我就說出印信所在,怎麼?你敢接受我的挑戰嗎?」若能激得成功,她就有機會離開這混亂莫名的一切,報仇也才有望。
「現在我卻不急著找回印信了,我對你比較有興趣,你就在闕家堡作客下去,我想印信放在哪,你遲早會對我說的。」闕禮傑改變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