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寧晨笑著同意,「闕大哥,這沒問題,你去做你的事吧!」她也能猜出闕禮傑該是要去請雪衣宮主用膳。
闕禮傑點點頭,道聲抱歉,便往另一方向走去。
這個雪衣宮主到底有什麼能耐,讓老夫人、小如這麼急著找她來,又教闕禮傑這般的心神不寧,等會一定要好好會會她。
闕禮傑在房門上敲敲,沒聽到回應,他舉起再敲一次,門裡仍然沒出聲,他只好逕自打開門進入,霓兒應該在房裡的,否則屬下便會來向他報告。
進屋後,闕禮傑看到衣霏霓仍是坐在床上,注意到衣霏霓是盤腿打坐,他心一動,她功力有恢復了嗎?想來不可能,否則她早就試著離開了,他走近床,輕聲喚著,「霓兒,霓兒!」
衣霏霓沒有回應,闕禮傑連叫了數聲都一樣,她有如未聽聞般。
她用這法子表示她的脾氣,讓闕禮傑很無奈,「霓兒,你別再鬧彆扭,用晚瞎了。」
衣霏霓仍是沒有動靜,擺明了不想理他。
闕禮傑眉心糾結,對她的任性也有了氣,「霓兒,快睜開眼說話,否則我就用你最恨的方法讓你開口了。」
衣霏霓還是無動於衷,闕禮傑神情一沉,這個小魔女越來越過分,他不能再縱容她,他要用硬手段了,闕禮傑也不再多說,大手由後定住了固執的小腦袋,他快速的吻住了她。
這舉動令衣霏霓立刻張開眼,她用力的推拒闕禮傑並怒叫道:「闕禮傑,別碰我,不准你碰我。」
闕禮傑放開她,「只要你聽話,我就不為難你。」
哼!衣霏霓冷哼一聲,別開頭不語,她不想再和這個無恥的男人說話。
闕禮傑面有不悅的轉回她的小臉,「霓兒,別惹我生氣,否則吃虧的還是你自己,你現在和我去用晚膳,如何應對進退你應該很明白,不用我多說,我不想對你無禮,可是你若像個孩子一樣鬧脾氣,我就會用很私人的方式糾正你,就算在大庭廣眾下我也敢,就像這樣!」他又飛快的在衣霏霓唇上印了個響吻。
衣霏霓用小手手背用力的拭著唇,杏眼圓睜的怒瞪著闕禮傑,恨意狂洩,但是她也不得不挫敗下來,她沒有討價還價的空間。
闕禮傑看她將小嘴弄得一片通紅,不捨的忙拉下她的手,「別傷害自己,你乖就沒事了,我們走吧。」他扶著衣霏霓下床,帶著臉色難看的她去膳廳。
「哥怎麼沒送你來膳廳,讓你一個人在這裡等大家,實在太過分了。」闕孫如生氣道。
「哎,禮傑這個孩子真是太無禮了,寧晨,真對不起!」闕母向何事晨道歉。
何寧晨大方的表示不介意,「伯母,小如,沒關係的,就如闕大哥所說,我也不算是外人,你們別和我客氣了。」
「但禮傑這樣做就是不對,等會來我一定要說說他。」闕母很不高興。
不久,闕禮傑帶著衣霏霓來到膳廳。
何寧晨眼兒睜得老大,驚愕自已所看到的,天啊,世上竟有這樣貌美的女子,連她這個武林第一美女也硬是被比下去,太讓她驚訝了。
不過何寧晨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女子,她只呆愣了下便馬上回神,堆起粲然的笑容和衣霏霓打招呼,「你一定是雪衣宮主了,果然是美麗無雙,我叫何寧晨,家父是金沙幫的幫主,很高興能認識宮主。」
衣霏霓的回應很冷,只看了何寧晨一眼便別開目光,闕禮傑她都不搭理了,何況是他的客人,干她何事!
何寧晨的笑容尷尬留在臉上,她表情無措的看了眼闕禮傑,心中著實是不悅,衣霏霓用這般的態度對她,太瞧不起人了。
闕禮傑只能對何寧晨歉意笑笑,不好說什麼,他不想真的在眾人面前責備霓兒,幸好此時婢女正好上菜,拂去不少僵硬的氣氛。
「吃飯吧。」闕母開口,熱絡的招呼何寧晨用膳,也吩咐兒子為何寧晨挾菜,她對何寧晨的好,也相對顯示出待衣霓的冷淡,闕孫如表現出的也是這樣,母女做法一致。
闕禮傑看在眼裡,心中卻不便說什麼,霓兒的臉色這麼冷漠,任誰也不願親近。
為表現出自己和闕家堡的熟悉,何寧晨席間對闕家人是面面俱到,誰喜歡吃的菜一次也沒挾錯,和闕孫如開心說笑,也與闕禮傑樂談所共同認識人的近況,說著說著,話題拉回到回憶,往昔一起經歷過的喜悲如今談起來特別有趣,大家都談論得很開心,氣氛熱絡!
唯有衣霏霓的臉色是越加的冷凝凍人,闕禮傑笑得高興,她的心情就更冰寒了,他似乎很喜歡何寧晨,對她不但和顏悅色,也體貼的倒茶遞手巾,就恐怠慢了嬌客;而何寧晨面對闕禮傑時也笑得特別動人,兩張笑臉相輝映,教她心跌落到谷底!
說什麼喜歡她,什麼這一輩子只要她!全都是謊話,在她面前,他都能和另一個女人這般和好了,那他私下不知道還有多少的紅顏知己,他不折不扣就是個下流男人,她如何能相信他的話!
衣霏霓的氣怒在心中發酵,她恨闕禮傑,但更恨他和別的女人這麼好,這令本只是氣憤於他對自己的無禮侵犯,轉而變成攙雜了妒嫉、對情不專的憤恨,這樣的恨意教她揪心難受,讓她如坐針氈,一刻也不願多待下。
呵呵……哈……不知道談到了什麼事,何寧晨和闕禮傑又愉悅的笑了起來,衣霏霓再也忍不住了,手中碗筷重重放下,想起身就想離開。
但是一隻有力的手暗地裡快速伸來按在她大腿上,如千金重般教她又坐回椅子上,而那手還不懷好意的往上移動,她想拂去那只毛手,而闕禮傑的手反而越加大力貼在她腿上,移近了女子不能讓人碰觸的地方。
衣霏霓小臉又紅又白,轉頭瞪視著闕禮傑,他精亮的眸子也閃出不可違抗的令諭,無畏的迎視她熾烈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