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丫!皇后氣到直發抖,就派自己的心腹,七個小矮人接近白雪公主。」夏樂樂點頭,繼續說著改編的故事。
「然後呢?」
「白雪公主不知道這七個小矮人是壞人,很開心的接受他們,並且和他們過著一段幸福的日子。然後有一天,其中一個小矮人拿出-顆有毒的蘋果給白雪公主吃。」
將臉趴在床上,樂樂看著還很有精神的瑋瑋,不禁暗歎口氣。
「然後呢?然後呢?」瑋瑋緊張地追問。
「然後,瑋瑋你還不睡喔?」都快十一點了,這小傢伙怎麼還這麼有精神?
「不要,瑋瑋要把故事聽完。」瑋瑋搖頭,清亮的眼神直瞅著夏樂樂瞧。「老師,快繼續說嘛!」
「然後,白雪公主就把蘋果吃了,中了毒,死了。七個小矮人看到計畫成功,非常開心,誰知就在這時王子出現了,他看到美麗的白雪公主,一時驚為天人。」
「老師,什麼是驚為天人?」好學的瑋瑋提出疑問。
「喔,就是美麗得讓人吃驚的意思。」夏樂樂解釋,繼續道:「顧不得白雪公主已經死了,好色的王子提出想親吻公主的要求,小矮人也答應了。當王子抱起公主時,卡在公主喉裡的蘋果掉出,死掉的公主復活。」
「哇!好棒喔!」璋璋興奮地拍手。
而管劭予也悄悄的來到房門前,好笑地聽著她自編的故事。方纔他經過時還以為他聽錯了,怎麼-個好好的白雪公主,被她改成這樣。
「公主對王子一見鍾情,王子也許諾要娶她,而且要替公主報仇,殺掉壞皇后,誰知,好色王子一看到壞皇后,卻是天雷勾動地火。」
「老師,什麼是天雷勾動地火?」好學的瑋瑋再次提出疑問。
「就是兩人都喜歡上對方。」夏樂樂解釋。
「就像瑋瑋喜歡老師一樣嗎?」瑋瑋眨著眼。「可是王子不是先喜歡公主嗎?」
「對,所以王子是壞人,見一個喜歡一個,瑋瑋不能成為這種壞人,知道嗎?」她趁機教育。
管劭予揉著太陽穴,有點無力。
「知道。」天真的瑋瑋重重點頭。「那白雪公主不就很難過?」
「非常難過,也非常生氣,所以她決定復仇。有一天,她找到了機會,然後把壞皇后趕出王國,把好色王子闈了,自己變成統治王國的女王。」有點掰不下去了,她趕緊草草結柬。
「那七個小矮人呢?」瑋瑋追問。
「七個小矮人見皇后被趕出去,也就沒有幫皇后做事,繼續待在森林,過著安穩的生活。」夏樂樂隨便說著。「好了,故事說完了,閉上眼睛,快睡覺。」
「好,老師晚安,」他親了樂樂的臉頰。
「晚安。」夏樂樂也在瑋瑋嫩嫩的小臉回吻,微笑地看著他乖乖閉上眼。
見他睡著了,她才站起身,伸個懶腰。
「總算睡著了。」她吁口氣,眼角卻瞄到管劭予,伸懶腰的動作頓時僵硬。「呃……你啥時站在那的?」哇哩,他不會把她編的故事全聽光了吧?
「從好色王子想親吻公主那裡。」管劭予好笑地看著她,不吝惜為她解答。
「呃。」那不等於全聽到了?「呵呵。」她乾笑。
「改編得很精采。」相信瑋瑋繼續被她教下去,會成為絕對的女權維護者。
「呵呵。」夏樂樂乾笑,「你工作忙完了喔?」她想轉移話題。
「剛好出來泡咖啡。」他晃晃手上已空的馬克杯。
「我幫你泡。」夏樂樂拿過他手上的馬克杯,藉機躲到廚房,把這個話題給賴掉。
管劭予關上房門,恰然跟在她後頭,「你說的白雪公主,該不會是指你吧?」
可惜,他不許這個話題就此結束。
「哪有!」不承認。
「好吧。」那他換個方式問。「如果,我偷吃的話你會怎樣?」
「闈掉你那做惡的爛東西。」夏樂樂毫不考慮,直接回答,可話一出口,她立即想咬掉自己舌頭。「不,我的意思是說……」腦筋轉動著,她急忙想解釋。
「我明白你的意思。」管劭予揚起笑容,「那麼下午你像個女戰士衝來,就是抱著這個念頭羅?」
「哪有!」夏樂樂紅著臉,死也不承認。
「呵。」閃爍的眼神等於承認,管劭予忍不住愈來愈大的笑容。
「喂!你笑什麼啦!」夏樂樂紅著俏臉,討厭地瞪了他一眼。
「你很可愛。」管劭予笑著抱住她,低頭在她唇上輕吻,然後漸漸加深唇與唇之間的接觸,舌尖互相交纏,漫著彼此氣息。
「別,我在煮咖啡。」含糊著聲音,她的拒絕顯得無力,雙手自動環住他的頸,回應他的親吻。
好一會,兩人才氣息不穩地分開雙唇。
夏樂樂喘著氣,紅著俏容,這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已坐在一旁的椅上,而她則親暱地跨坐在他腿上,這不雅的姿勢讓她更紅了臉,想跳下他的腿。
看出她的意圖,管劭予箝住她,不讓她離開。「我喜歡抱著你。」
他將臉埋進她的粉頸,汲取她身上的淡淡清香。
感受他呼在她頸上的炙熱氣息,夏樂樂感覺整個人幾乎要融化了,看著這個她好愛的男人,她低聲開口:「當初,你為什麼會娶瑋瑋的媽媽?」她想知道他第一個愛上的女人是什麼樣的。
管劭予的身子一僵。
發覺他身體的僵硬,夏樂樂趕緊解釋:「我不是想追究什麼,只是想知道你口中的雅雅是怎樣的女人,讓你願意娶她。」事情已過去,追究沒有什麼意思,她只是單純想知道。
管劭予抬起頭,深深看了她一眼,好一會才緩聲道:「我的人生向來順遂,且一切都按照我的規畫走,什麼都有後,結婚似乎是必經的過程,正好也和雅雅交往幾年,就順理成章地結婚了。」
「就這樣?」夏樂樂眨著眼,沒想到故事出乎她想像的平淡。
「不然呢?」管劭予淡淡一笑。
「我還以為你們是苦戀多年,終於可以相守,誰知婚後你只顧著工作忘了嬌妻,忍受不住這種生活的妻子只能提出離婚,傷心赴國外。」夏樂樂說著她想像中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