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劭予在心裡哀歎,可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舉動,大手攫住一隻綿乳,他覆上她誘人嬌軀,在她的悶哼聲中,進入她體內。
突然的充實感讓她忍不住逸出一聲低吟,她微睜開眼,迷糊間看到一張俊顏,還來不及思考,他的律動便已亂她的思緒,讓她只能隨著他的律動起舞。
兩人的喘息開始呼應,律動漸漸加快,正當兩人在慾望迷亂時,一聲童稚的喊聲卻打破迷障。
「爹地!」瑋瑋悄悄打開門,手上抱著一堆衣服。「壞壞,衣服亂丟。」
他一醒來就看到地上丟著一堆衣服,立即抱著這堆衣服跑進爹地房間。
他只要亂丟衣服,爹地就會罵他,現在爹地也亂丟衣服了,換他罵爹地了 。
沉陷在激情的兩人立即僵住身子,還在睡意朦朧的樂樂也立即驚醒,下意識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趕緊用棉被包住自己。
「呃……瑋瑋,你醒了喔。」夏樂樂紅著臉,尷尬地看著瑋瑋。嗚,怎麼辦?這下丟臉丟大了。
「老師?」沒料到老師也在爹地房裡,瑋瑋微愣地眨著眼。轉頭又看到親親爹地沒穿衣服。「爹地沒穿衣衣。」
「瑋瑋,你怎麼沒敲門?」管劭予抹著臉,慾望沒有得到滿足,讓他的臉色很差。
「有……瑋瑋有敲。」被爹地的壞臉色嚇到,瑋瑋忍不住紅了眼眶。
「管劭予,你別凶小孩。」看到瑋瑋可憐的模樣,樂樂的母性本能全發揮了。「瑋瑋來,老師抱。」
瑋瑋紅著眼,丟下乎上的衣服,咚咚咚的跳上床,鑽進棉被,卻發現--
「老師也沒穿衣衣。」
他皺起小小眉頭,看著也沒穿衣服的爹地,好疑惑。
「呃……」樂樂看著瑋瑋,完全不知該怎麼解釋,只能以眼神向管劭予求救。
管劭予好笑地瞄她一眼。「瑋瑋,你能不能幫爹地塗片吐司?爹地餓了。」他出聲以另一件事轉移兒子的注意力。
「好!」瑋瑋輕易被轉了注意力,也忘了自己剛剛的問題,立即跳下床,又咚咚咚的跑出房門。
而管劭予也趁機將房門鎖上,再快速回到床上。
「喂!你還想幹嘛!」看出他的意圖,夏樂樂好氣又好笑地瞪著他。
「放心,這次門鎖上了,我可還沒滿足,相信你也是。」他頑皮地朝她眨眼,說完,立即覆住她的唇,絲毫不給她抗議的空間。
不-會,房裡的激情再現。
第八章
中午休息時間,喜樂幼稚園裡,一群小惡魔化為短暫的小天使,乖乖沉浸在美好夢鄉中,享受一小時半的午睡時間。
趁著一小時半的空檔,幼稚園裡的老師乾脆一起相約到附近的冰店吃冰。
「樂樂,你不一起去吃冰嗎?」小象班的老師看向夏樂樂,也邀她一起去冰店。
「不了,幼稚園也不好一個老師都沒有,你們吃完再包一碗冰帶回來給我就好了。」夏樂樂笑著拒絕。
「也好,那麻煩你羅。」小牛班的老師點頭,和其餘老師朝樂樂揮揮手,然後就有說有笑的往門口走去。
看著園裡老師漸漸走遠,樂樂才緩緩收起笑容,小臉上的開朗化為一聲輕歎。
照理說,追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兩人間的相處也很快樂,每晚的熱情更讓她每每想起便臉紅心跳,可是偶爾心頭卻還是有著不滿足。
兩人在一起到現在,他從未對她說過愛……
夏樂樂低下頭,默默咬著唇瓣。人家不是說,在做愛做的事時,男人都會說些甜言蜜語嗎?
那根本是騙人的,每次在激情時刻,迷亂的說著愛的人總是她,而他只是笑著接受,不然就是給她一個熱情的吻,然後讓兩人之間的結合更火辣。
夏樂樂再度逸出一聲輕歎,心裡滿是苦惱。管劭予雖然說喜歡她,可也僅那麼一次而已,而且還是她追問之下,他才說的。
一想到這點,她就更悶了。
雖說行動比口頭上的蜜語還實在,可是她也是女人呀!雖然他對她很好,兩人的交往也很順利,可是她的心還是覺得空空的,好想好想聽他親口說喜歡、說愛……
她這樣是不是太不滿足了?追到所愛的男人,幸福的在一起,這樣不是很好嗎?
可是……在一起愈久,她所渴望的也就愈多,她想擁有全部的他,也願被他所擁有,這種心情是她初次有的,也只對他產生。
而他呢?是不是也跟她一樣呢?
「好煩!煩死了!」想到兩個月前,她還無憂無慮的,就只為錢煩惱,還立誓不談戀愛、不嫁人,怎麼才短短兩個月就變天了?她不再想著錢,不再追著錢跑,滿腦子只有他……
「煩什麼?」一直站在一旁打量外甥女表情的李玉清抑止不住好奇,開口詢問:「看你一下歎氣一下皺眉的,在煩什麼?」
「哇!丫姨,你啥時站在那的?」嚇死人了!
「站很久了,誰知你在發啥呆。」李玉清揚起瞹昧笑容。「你在想啥?是不是跟管先生有關?」
夏樂樂立即紅了臉,「什、什麼管先生?我聽不懂你在說啥。」撇開臉,她裝傻。
「少來了!」臉部紅了還嘴硬。「你姨我眼睛利得很,全都看在眼裡。怎樣?戀愛的滋味不錯吧?」
夏樂樂看了她一眼,努努嘴,笑了。「是不錯,不過也蠻煩的。」她皺著臉,小臉悶悶的。
看到向來開朗的外甥女第一次失去笑容,李玉清明白這個向來高談不婚的外甥女是真的陷入了。
「怎麼煩法?因為對方有小孩而煩?」早在知道外甥女和個男的走得近,她便偷偷打聽,這才知道那男的姓管,是個有名的建築設計師,還離過婚,有個小孩,那小孩還在她開的幼稚園就讀,是幼稚園裡風靡各年齡女人的小美男子。
「才不是!」夏樂樂白了丫姨一眼。「我很喜歡瑋瑋。」她疼他都來不及了,哪會嫌?
「那不然哩?」
「我和他交往兩個月了,卻從沒聽到他說愛我,說的人總是我。」咬著唇瓣,她的語氣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