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不棄!我怎麼會拒絕呢?」呼呼,她不只聽過姓呢!她還看過他的裸體咧……「只要您不介意,我絕對過去一趟!」
「不介意、不介意!」阿肥整個眼珠子都快噴出來了,當然不介意,只是要是他知道花姬等於小花的時候,不知道還介不介意喔?
「真的不介意?」楊招展不知道什麼時候在花姬身後的,冷不防地出了聲。
花姬欣喜回過頭,原本想立刻來一個吻的,但是楊招展卻明顯地搖了搖頭,避了開。阿肥一晃到是楊招展,又露出輕蔑的笑容;不管楊招展再怎麼樣不同,他還是很難忘記「小展」的模樣。
「當然不介意,能夠邀請到花姬,簡直是我三生有幸。」阿肥的頭拾得高高的,臉上是極盡諂媚之能事。
楊招展一個勁兒地笑著,花姬也微微勾勒著微笑,不遠處的莊潔瞧見了那樣的情景,心口又揪了起來!不是花姬、不是花姬,但是為什麼展站在她的身邊,看起來是那麼的開心?而且花姬看著展的眼神,卻又那麼地炙熱?
「阿肥,你真的那麼喜歡花姬啊?怎麼我以前都不知道。」楊招展扶著花姬的肩膀。「我記得你從來不會用『三生有幸』這個字來形容她的!」
「咦?」阿肥感覺到有些奇怪,為什麼楊招展會使用到「以前」這個宇。
「你別再鬧他了,他不知道!也沒認出來!」該說是笨到認不出來才對!「朱先生,我們先失陪了,還有點事。」
花姬就這麼扔下一臉愕然的阿肥,拉著楊招展往另一邊走去。莊潔想要追上前去,因為她親眼瞧見了,花姬緊握著楊招展的手!
「生日快樂啊,小潔!」又是一堆人潮擁上,大家圍著她祝賀著。
「欸……我……」莊潔無法突破人潮,等她再抬頭時,已經不見他們倆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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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姬拉著楊招展到外頭的小房間去,裡面空無一人,才一關上門,花姬雙臂就環住楊招展的頸子,幾個熱吻點點落落。
「你怎麼穿這件衣服來?」楊招展捧住了花姬的瞼。「都是吻痕。」
「我不介意。」花姬挑起一抹笑。「這件衣服好看嗎?」
「好看……」楊招展笑著,看著花姬的臉。「非常好看。」
嗯?花姬有些失望,她還以為楊招展一見到這件衣服,就會注意到它是從何而來的呢!
「項鏈呢?」她抬高頸子,又問了。
「也很好看。」楊招展心不在焉地稱讚著,感覺著緊貼自己的花姬,某處慾望正勃發。「小花,離我遠一點,不要貼的這麼近。」
嗯?花姬鬆了手,果然退後了一、兩步,仔細端詳楊招展心有旁鶩的臉,一雙眼骨碌、骨祿地轉著。
「跟莊潔發生了什麼事嗎?」花姬開門見山地問。「我看她哭得很慘,你也不怎麼開心。」
「剛剛在休息室裡,我爸跟她爸提起了訂婚的事情……」楊招展歎了一口氣,走到一邊的桌旁坐下,鬆了鬆領帶。
「訂婚?」花姬緊張地喊了起來。「你怎麼說!」
「你認為我會怎麼說?」楊招展無力地看向花姬。「不然為什麼小潔會哭成那樣?」
哦?花姬開心地笑了起來,拉開椅子挨近楊招展身邊。雖然對莊潔很抱歉,但是不屬於她的,就請她不要強求!
「我其實很擔心,我不知道對你而言,我是什麼樣的地位。」花姬老實弟說著。「我很怕今天下午,不過是你逢場作戲罷了。」
楊招展皺起眉頭,大手摟過偎在一旁的花姬,他不滿意聽到這樣的猜測,他在裡面為了解決這樣的紛翠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外面這一個主角竟然擔心他是逢場作戲?
「我什麼時候有辦法對你逢場作戲過?」如果能的話,說不定一切都比較輕鬆。「你一向是我的剋星!」
「嘻……」花姬愉悅地笑了起來。「大剋星吧?愛喝漂白水的小展!」
「你當真以為我笨到不知道裡面有漂白水嗎?」楊招展又好氣又好笑地撫摸著花姬的臉龐,真搞不懂,小花究竟是聰明還是笨!
咦?這句話一出口,花姬立刻直了身子,吃驚地看著楊招展。小展話裡是什麼意思?難道當年會有人明明知道可樂裡有漂白水,還一口喝光的嗎?如果他知道,為什麼要冒著危險把東西喝完!
「你說清楚!」花姬揪住楊招展的衣領。「你如果知道的話……」
「那是小花為我餞別的飲料,我不能不喝。」楊招展輕笑著自己當年表現出來的愚蠢。「我知道裡面是什麼,我知道喝了會怎麼樣,但我還是喝下去了。」
花姬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眉頭中心揪成一團,她緊抿著唇,過去的記憶一幕幕翻過,叫她依舊不可置信!
「為什麼!」花姬咬緊下唇。「你明知那會讓多少人擔心受伯?我嚇得要死、我們的父母也是……」
「因為……那是你給我的!」楊招展眼底泛起了溫柔。「我知道你捨不得我,所以想讓我留下……而我,或許也想留下。」
小展!花姬用力地撲了上前,緊緊地拙住楊招展的頸子,她打死都不放開、十幾年前錯過了,這一次她說什麼都不放手!
小展怎麼變得那麼討人厭?說話為什麼這麼自然?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會說甜言蜜語了?這一個男人,比以前還要吸引她、更能夠迷惑她了!
「你把我勒得好緊……」楊招展掰著花姬的手。「我快不能呼吸了!」
「唔……」花姬鬆手,坐到楊招展的大腿上。「我先警告你一件事,我可不是莊潔,你膽敢對我始亂終棄的話,我就把你大卸八塊!」
「……哦?真嚇人啊!」楊招展無力地搖著頭。「為了保全性命,我看我只得對你好一點了。」
花姬甜甜地泛起笑容,貼上楊招展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