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思亂想,沒事的。」風馳日柔聲的安慰,握拄她肩膀的手感受到她不停的顫抖,他微微的加重指尖的力量,平撫下她內心的恐慌。
「我不是胡思亂想。」她又想哭了。「車禍當天下雨,我失去了爸媽;躲到應變雅酒店那時候也是下著雨,當時我被嬸嬸趕了出來;這兩天不斷的下雨,而我得知了叔叔……」
「那都是湊巧。」她哽咽的模樣讓他心疼,他第一次真正感覺到心慌是什麼樣的情緒,「你別哭,你在雨天遇見了我,不是嗎?這是好事啊,發生在雨天的好事。」
他未曾有過的慌亂讓她抬起了頭,在看到他急著證明什麼的樣子,活像是稚氣的小男孩,她不禁被他逗笑了。
風馳日有些不明就裡的看著她奇怪的反應,但隨即寬了心,不管怎麼樣,她總算笑了。梨花帶雨的笑靨竟是這般的迷人,他不禁看傻了眼。
注意到他不瞬的看著自己,甯雨娃羞怯的紅了臉,但一會兒突然隱去了笑。「也許下個雨天你就會離開了。」
聽到她的低喃,他不安的將她摟住,「不會的,小傻瓜,不會的。」
她在他溫暖的懷抱中揚起頭,深深的望進他的眼睛,衡量著他話中的意義。
她的眼神充滿迷惘,卻牢牢的鎖住他。他可以感受到她心思飄浮,就像是個隨時會消失的虛幻影像。這樣的認知讓他惶恐,他的心臂不自主的加強力道將她摟得更緊。想要確定她的存在不是幻影,於是他霸道的低頭攫住她的唇,在她片刻的失措中,深深吸吮她的甜美,急切的想將她的心魂都一一納進他的唇舌。
甯雨娃閉上眼,柔軟地任由他品嚐著她的甜美;然後他在她耳畔輕輕的吹氣,惹得她全身發熱。突然,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手指滑過她的胸前,似乎在解開她上衣的扣子,不過她仍閉著眼,全岙輕輕地顫抖。
不一會兒,她的上衣已被風馳日褪下,他飽含慾望的深情眼眸慈祥著她美好胴估,然後將她的內衣脫下,看著那堅挺的雙峰起伏著,那粉紅色的蓓蕾正欲綻放。
他的手向下移,為她褪下裙子,並輕輕撤去那最後一道防線,此刻她已一絲不掛,他移開身子,欣賞著美得不可思議的她,然後快速脫去自己的衣服。
始終閉著眼睛的甯雨娃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所有衣服已被他褪下,一陣涼意竄起,她知道自己此時是全然赤裸的,於是那涼意馬上都燥熱的感覺替代。
可是……他呢?替她脫下衣服後,他怎麼沒有動作?
甯雨娃睜開眼睛,卻見到風馳日也會身赤裸地站在不遠處,那雙深邃的眸子正盯著她。她一征,有些羞怯的低下頭,但不一會兒又勇敢地看著他——他的身材碩長卻捷碩,有著不可思義的陽剛美,再往下看去,她的臉更紅了。
風馳日輕輕一笑走近他,然後抱著她來到床上,開始以吻膜拜她美好的軀體。一個個熱情溫柔的吻烙印在她雪白細嫩的肌膚上,引得她輕喘連連,不由得弓起身子想要更多。
風馳日分開她的腿,先以手指挑逗那迷人的花蕾,再溫柔地進入她。
甯雨娃無助的呻吟,微晃著頭,配合著他的律動一同沉醉在美好的歡愛中……
「貴公司所提出的合作計劃,是截至目前為止最周全的方案,我很感興趣。」風馳日合上文件夾,對著對面的甯雨娃說,公式化的口吻中藏不住與生俱來的威嚴。
今天評選的對象輪到甯氏企業,而他也早已規劃好甯雨娃復仇的計劃,這欠的會談廟會只是整個計劃的起點,他要引蛇出洞,讓甯震海這隻老狐狸自投羅網。
「謝謝風先生看得起,敝公司全體上下都期待和貴公司合作呢!」甯震海客套的回答,心裡對風馳日有著幾分的防備。這個年紀不到三十歲的年輕小伙子有著天生的王者風範,眉宇間散發的英氣連他這個在商場上打滾二、三十年的老將都感受到威脅。
「是嗎?我倒覺得貴公司並不是很有誠意參與這次合作。」風馳日故意嘲諷的哼笑。
「怎麼會呢?我們是絕對誠懇的。」甯震海果然如風馳日所期待的緊張了起來。
「既然如此,為什麼貴公司的總裁不親自來說明這個計劃呢?」
「我想風先生您誤會了,我就是甯氏的總裁。」
「甯先生只是代理總裁吧!風馳日高傲的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說:「貴公司的前總裁意外身亡後,其名下的產業是轉到他女兒的手上,照這麼說來,貴公司的總裁應是另有其有。」
「我的侄女甯雨娃委託我代理職務,所發公司的一切事情都由我決定,風先生如果是擔心合作上會有問題,我可以提供人格上的保證。」甯震海冷靜的說。
「甯雨娃?原來貴公司的負責人叫甯雨娃。嗯!好名字。」風馳日像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讚賞的露出笑容。」
甯震海的扔上閃過一絲訝異,他附和的應道:「是啊!」
心裡卻是一團迷霧。他仔細打量著風馳日的舉止表情,想找出一絲不尋常的端倪。但是他不得不承認,風馳日看起來沒有一點的不對勁,難道他不知道雨娃是誰?她明明被他帶走了啊!
風馳日知道甯震海正注意的觀察他,他努力的表現自然,想引君入甕。
「不知道這位甯小姐在何處?我想當面和她談談,畢竟這是個大案子,貴公司的主事都不該置身事外。當然,如果貴公司不想積極爭取這個案子,那就另當別論了。」眼見甯震海即將上鉤,他推波助瀾的又說。
「我們當然想爭取這他案子。」甯震海急急的說:「只是雨娃因為難以接受父母身亡的打擊,所以離家散心。風先生應該可以體諒為人子女的一份心情。」
「我是可以體諒,但是把公私混為一談的人,我並不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