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妮,你要上哪兒去?不敢去見我爹地、媽咪呀!」向理風拉住她笑道,沒想到他的曼妮也會有「不敢」的時候,真是令人驚訝!
「我現在很醜,不適合去見你的爸爸媽媽,改天!等改天我比較美麗的時候,我再見他們好不好,理風?」她哀求著他。
「不會呀!你今天很漂亮,頭髮很漂亮、眼睛也很漂亮、鼻子也很漂亮……」
「你少在那情人眼裡出西施了,我才不相信你的話。」朱曼妮笑著打斷他的話,聽到他對她的讚美,她的心就暖烘烘的。
「你知道我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就對了!曼妮,我要你陪我進去,讓他們看看你,我要『現』我這個指腹為婚的美麗妻子。」向理風摟著她親吻她的唇。
「你真的確定我今天這樣適合見人?」她的心動搖了,這個考慮的當兒,任他親吻她的唇,也沒加以阻止。
「非常適合。」向理風含糊的說,整顆心已懸在她的唇上,幾乎捨不得離開她的唇了。
「好吧!那我陪你進去。」朱曼妮說。
「這才是我的好曼妮。」向理風又給她一個吻。
「那我們進去吧!」她回吻他,然後小聲的說。
「等一會兒,再讓我吻你一次。」他敷衍著,繼續吻她的唇。他真的不想離開她了。
「吻完了沒?我們進去吧!」朱曼妮嘴巴上雖然是這麼說,但心裡可是甜甜的。
「曼妮。」向理風喚她,並且離開她的唇,往她的頸部移去。
「什麼?」她被他吻得全身酥酥麻麻的低哼著。
「我們別進去好了。」
「真的?」朱曼妮驚訝於他的決定,前一刻他還非要她進去不可,這一刻就不要她進去了,她不免高興起來。
直到現在,她還是不太敢進屋去面對他的父母,沒辦法呀!她沒心理準備嘛!
「假的。」向理風改變心意,瞧她開心的模樣,似乎還真準備能一輩子不見他爹地、媽咪就一輩子不見,即使他再如何眷戀她的吻,他也只好放棄了!
「討厭!欺騙我的感情。」朱曼妮捶他一下,就知道他沒那麼好心。
「我可沒有,別冤枉我。」向理風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髮,「我們進去吧!」
「等一等,我把頭髮梳一梳。」朱曼妮叫著,既然不能漂亮,好歹也要整整齊齊、乾乾淨淨。
她從手提袋中掏出梳子,胡亂的梳兩把,然後順手拿出鏡子照了照自己。
「哇!」她看著鏡中人的嘴,失聲叫了出來。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向理風被她的叫聲給嚇一跳。
「理風、我的嘴。」朱曼妮指著自己的唇。
向理風關心的看著她的嘴,「你的嘴怎麼了?沒事呀!」
「都是你的傑作啦!被你吻得紅紅腫腫的,我這樣怎麼去見人?」她給了他一拳,不依的叫道。
「這樣很可愛呀?怎麼會不能見人呢?」說完他又吻她的唇一下。
「你還吻,我不要進去了!」朱曼妮生氣的又捶了他一下。
「好曼妮,這樣他們才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呀!這呢,」向理風笑著指她紅腫的唇,「算是我給你的註冊商標。」
「注你的頭啦!等一會兒他們一定知道我們在外頭做過什麼事,不要啦!丟臉死了、我不要進去了。」
「曼妮、別鬧了,他們不會介意的。」
「可是……」朱曼妮嘟噥道。
「你再不進去,我就把你抱進去囉!」
「你……好啦!進去就進去!」她順從的踏進屋內,脫下鞋,「以後我不准你吻我了,讓我這麼丟臉。」
「嘿!這處罰太重了吧!我已經吻你吻上癮了吔!」向理風抗議道。
「我管你,吻一次五千。」朱曼妮可是說到做到。
「哇!你坑人嘛!一次五千,我早晚會破產。」
「你可以不親呀!也沒人逼著你硬要親我。」
「你休想!即使是破產,我也甘心。」向理風反駁道。
「好呀!我倒想看看你的財產足夠親我幾遍。」朱曼妮笑說。
「那麼結果一定會令你驚訝!」他低聲說著,「走吧!我們進去吧!」
向理風摟著朱曼妮,往「柏房」走去。
「伯父好,伯母好,我是曼妮。」朱曼妮進到「柏房」後,就對坐在裡頭的向天擎、呂秀雲夫妻行了一個標準日式的九十度鞠躬禮。
「你就是曼妮呀!讓我看看。」呂秀雲笑呵呵的拉著她的手,親熱的說,「真漂亮、真漂亮!」呂秀雲看了直點頭猛稱讚。
「不敢當,伯母,你太誇獎了。」朱曼妮受了她的稱讚,原本對她的恐懼全部消失無蹤,給了她一個美麗的笑容。
哇!吼兒說的真的沒有錯,這女娃兒真的是為了笑容而誕生、她從沒見過有人笑得如此甜美、吸引人!呂秀雲驚歎著。
「嗯,理風有眼光,選上你當老婆,有眼光、有眼光。」她直點頭,對於這位四媳婦她可是非常的滿意。
「伯母,是你有眼光,不是他有眼光。」朱曼妮笑著說,「要不是你從小就對我們倆『指腹為婚』,他的眼光才沒那麼高。」
「嘿!曼妮,你還沒嫁進向家門,就婆媳倆一個鼻孔出氣,這我哪還敢娶你!」向理風苦笑著抗議。
「那就別娶呀!我又不一定非你不嫁,你不娶我,還有上百個人排隊排到台灣海峽等著娶我呢!」朱曼妮無所謂的說,來嘛!要比「不在乎」、她可不會輸他!朱曼妮笑著想。
「是呀!只不過聽說台灣海峽有大白鯊.它一個一個把你的求婚者吃進肚裡,所以就所剩無幾啦!」向文風忍不住插口。
「喂!你是誰?」朱曼妮給他一記白眼,亂管閒事,他很閒嗎?等一會兒捉他去撿一百隻螞蟻,五十隻公的,五十隻母的,讓他累死!
「我是向文風。」他笑答。
「文風?看你的樣子、聽你的名字就覺得你是個聰明人,你沒聽過什麼事都能管,就惟獨這夫妻吵架的事不能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