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這就是她兒子,走到哪兒都受歡迎,待會兒公佈他的真實身份,保證大家嚇一跳。嘻嘻,她等不及要看大家的表情了。
單亦謀和單忠能同樣一臉笑,非常高興的看著單哲理被這麼多女人包圍,頭一次他這麼配合,沒火大地把女人搭在他身上的手揮開。
由於管家實在太受歡迎了,讓人不由得更加好奇正牌的主人翁單哲理是啥模樣。眾人開始討論起來。
"奇怪,為什麼沒有人見過單哲理呢?"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那種人不見也罷。
王采玲閉上眼睛吸了口香檳,在心裡回答。
"聽說他不喜歡應酬,即使回來也不參加宴會,還真沒幾個人認識他呢!"
哦?果然是怪胎一個。
王采玲感到無聊地張開眼睛,再度氣怒地看向被包圍的單哲理。
"奇怪,單哲理怎麼還不下樓來呢?"
是啊倒底要等多久?而她的管家還要被那些女人纏多久?她不耐煩地又著了那群女人一眼。
媽呀,管家滑順的髮絲正被某個女人的小手纏住?
還不快放手!她快急瘋了。
就在王采玲以為她的管家就要被人追走的時候,突然樓梯口傳來一陣騷動。
"單哲理少爺!"
有人眼尖地發現一個身後跟著兩名僕役的男人走了下來,驚喜地喊出來。
"呃?!"大家同時愣住,轉臉看者彼此,再轉頭看向那個土裡土氣的男人,吃驚得說不出話。
"嗨,哲理?"機錦華是最配合兒子的,馬上演戲地走過去,高興地挽住王家和的手。
"咦?!"他就是單哲理?王采玲隱隱感到暈眩。
那她這個小可憐寧願一臉無趣的站在台台前,繼續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香檳,也強過去同他打招呼。
當"單哲理"一出現,所有人的期待破滅,臉上皆明顯寫著失望。
他就是單哲理?老土的衣著、過時的髮型、難看的五官……啊,太可怕了!
一時間所有的人全都驚愣住。
只有祝錦華反而樂得呵呵直笑,暗暗向老公和公公傳遞著興奮的眼色。
看,她那假扮管家的兒子多出色,儀表多麼不凡,即使身份不一樣,鋒芒還是壓過有錢的少爺,把那些個女孩的心全勾了去,待會兒啊,她一宣佈……
"啊!"有人清醒過來地叫起來。
緊接著那群所謂的名媛淑女蜂擁而上,立刻把祝錦華這個做媽媽的用力擠開,將"單哲理"團團圍住。
"你就是單哲理?"
"你好俊!"
"你好帥!"
大家爭相拉攏他,噁心的言詞不絕於耳。
"這……"視錦華臉色發白的走到老公面前。
她兒子不是很有魅力嗎?怎麼一下子就……
和她同樣震驚的單亦謀和單忠能也幾乎掉了下巴。
"這……"兩人吃驚地對望一眼,說不出話來。
剛才她們還爭相巴結著哲理,怎麼在假哲理一出現後,立刻轉移陣地?
那ㄟㄚ按呢?
突然間他們明白了單哲理的用意。
三人一起震驚地看向他,只見他的嘴角冷冷地揚起來。
終於死心了吧?
他譏諷地看了他們三人一眼,又意有所指的將眼光轉往那一群人的方向,要他們好好想想自個幹的好事。
三人的臉同時發白。
這麼可怕的事實教他們震驚得呆若木雞!
如果此時公佈哲理的真實身份,真不知道她們會是什麼表情?
"老公,怎麼辦?"
這樣的女孩誰要!
一心衝著他們家的財產來,換成是她,她也不娶。
"兒子,我對不起你。"祝錦華難過地吸了吸鼻子。
"沒關係,我早就已經很習慣了。"他經過他們身邊,拋了這麼一句話。
這樣的對話簡直令人噴飯,也只有他這樣的人敢這麼挖苦父母。
大受打擊的三人對那些名媛淑女不再懷抱著希望,卻也不敢在這時候讓大家難堪地拆她們的合,他們可不想一下子得罪那麼多人。
"唉!"
"唉!"
"唉!"
三人一同歎氣。
單哲理快樂地揚了下眉梢,很高興看到他們這樣的表情,不過他的好心情持續沒多久,馬上又惡劣起來。
"單氏集團!"
"是啊,是目前內地數一數二的大集團耶!"
"新完成的單氏飯店,是單氏集團在內地外擁有的第一百家飯店。"
"比陽光大樓還高三公尺!"
"聽說東和飯店也是單家的。"
"單家到底多有錢呀?"
"單氏集團旗下有電影院、劇場、運動中心,聽說還在陸續興建中耶!"
"哇……"
單哲理氣到快不行。
這一群三八女生衝著他家的財產來相親還不夠,竟還敢在他的面前明目張膽地討論。
"差勁!"他憤怒的斥了聲,拿起餐檯上的叉子用力搗著冰塊。今晚誰都跟他有仇,今晚誰他都看不上眼,今晚每一個人都討厭!
王采玲興奮地挨了過去。
她好高興那一群討人厭的女生終於離管家而去,現在她終於可以和管家說話了,嘻──
"咳!"她輕咳了聲,想引起他的注意。
他一臉火大的回過頭,那群名媛淑女包圍著假單哲理的畫面又落入眼中。
"哼!"明明對方上到極點,那些女人卻能吐出一大堆噁心的話,他早就知道會這樣,可是就是忍不住一肚子火。
順著他扭頭的方向,王采玲也驚訝地看著眾女包圍著"單哲理"的一幕。
她百思不解,這樣的人有什麼好?就算再有錢,她也不想嫁給這種人,完全不是她喜歡的型。
她一臉期待地微仰著俏臉看著身邊的單哲理。還是他比較帥!嘻。
"喂!"他心情欠佳,態度也跟著惡劣,身旁有人便支使起來,"把那兩瓶香檳遞過來。"
"呃?"她驚異地回首一看,不曉得他在叫誰。
"喂!"他不耐煩地扭頭又叫了一聲,"搞什麼!"
王采玲愕然的看了看四周……他是在跟她說話嗎?
"香檳!"他忍不住大吼。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她不相信地問。
這傢伙分明是在跟她講話,她不太相信卻又不得不信,因為除了她之外,旁邊根本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