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這模樣,真教他疼到骨子裡了。「乖,不哭,我會好好疼惜你的。」他話說完,又狂猛的佔有她微顫的唇。
這次冷顥沒有像方纔那麼霸道與粗暴,他以舌頭引誘她敞開朱唇,火舌滑進她柔軟的口中逗弄著她的舌尖,他深深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汁,霸道的採擷她的芳香,並且堅持她給予回應。
他捧著她的後腦,控制她的退縮,將她困在牆與他的身體之間,形成曖昧的景象。
水靈兒緊握住拳頭,忍住羞辱的任由他的吻掠奪一切,就在她催眠自己不要去感覺起火苗一樣,滾燙且灼熱,讓她無力的癱軟在他懷中,無助的喘息著。
她體內有一股空虛的感覺被他喚醒,潛意識裡渴望他更多的接近。冷顥的吻越來越熾熱且深入,一隻手放在她的胸前撫弄,另一隻手已滑進她衣服下擺,隔著單薄的布料愛撫她勻稱的大腿。
冷顥睜開迷濛的眼,看到她滿臉通紅的模樣,更顯得嬌媚動人。順著她完美的唇形,他以濕熱的舌頭勾勒唇線,然後慢慢的移到她的頸項,輕嚙她的耳垂。
「嗯……」水靈兒忍不住嚶嚀一聲,理智與慾望開始在她腦子裡展開拉鋸戰。
她的思緒渾沌,整個身體快要燃燒起來,就連想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象徵性地閃躲他靈活的舌頭在她耳邊逗弄所帶來的酥麻感受。
看到她自然的反應,冷顥露出勝利的笑容,一隻手慢慢伸到她的身後,霸氣的想要將她更貼近自己時,卻聽見她突然倒抽一口氣,柳眉頓時糾結。
「痛!」她咬著下唇,雙手不自覺地捉著他的衣襟,忍受背傷的刺痛。
「怎麼了?」冷顥心一凜,連忙放鬆力道,擔心地睇著她。「我弄傷你了嗎?」
背傷的抽痛將她的思緒拉回現實,她緊咬的唇瓣已從紅腫逐漸泛白,背部灼熱的疼痛遍及全身。
「該死,我竟然忘了你的傷!」冷顥自責的看著她忍受疼痛的模樣,他從沒有後悔過自己所做的任何事,唯獨鞭打她一事,是他這一生最懊悔的。
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的女人可以對他造成劇烈的改變,看著她仍泛著紅暈的粉頰,他真的被她迷惑了。
忍不住情感的宣洩,他猛然緊緊的抱住了她,在她耳邊粗啞的低喃:「靈兒,我保證將來一定好好補償你,絕不讓你再受到任何皮肉之痛,我保證。」
水靈兒昏沉的聽著他溫柔的聲音,一點也不懂他這句話帶給他自己的震撼有多強烈,她只知道她一定要逃離這裡……
第四章
水靈兒被監視了。這是她被帶離柴房後唯一的感受。
現在的她不過是從一間狹窄的柴房換到另一個可以自由活動的牢房,對她而言根本沒有任何改變,她仍是寸步難行,每一個動作都有許多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讓她渾身不自在。
冷顥這霸道的男人幾乎是把她當成了寵物一般看待,不管他到哪裡,她也一定要尾隨在身側,若有什麼好吃、好喝、好玩的,他也不忘賞她一份,就連夜裡睡覺也要摟著她取暖才甘願。
起初水靈兒對於這近乎沒有隱私的對待方式,禁食抗議過好一段日子,尤其是要她與一名雙手沾滿鮮血的土匪共榻而眠,更是今她渾身起疙瘩。
不過冷顥只是抱著她睡,沒有做出逾矩之舉,日子久了,她也慢慢放鬆戒心,況且肚子餓只是自己活受罪,別人照樣吃得飽、睡得穩。因此久而久之,她就不再以挨餓來虐待自己,結果連窩在他身側人眠也變得不再是件難事。
對於冷顥的霸道,水靈兒幾乎什麼便宜都被他佔盡了。與一名男子同床共枕,這種事若傳出去了,教她的清白怎麼洗也洗刷不淨,雖然她已經漸漸習慣成為他的囊中物,不過對他仍是存著濃厚的敵意,她告訴過自己絕對不可以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這天,冷顥與幾名弟兄興致勃勃的來到山中打獵,同樣的也將她帶著。
老實說,水靈兒根本不懂冷顥帶她出來的用意是什麼?她既不懂射箭也不知如何辨識動物,她到這裡來根本就是無濟於事,而她甚至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只能被迫來到荒郊野外看他一展雄姿。
一陣歡呼將水靈兒的目光拉回遠方,看著一群土匪向冷顥發出欽佩與讚歎,看來冷顥又射中了一隻獵物,而明天的晚餐也多了一道菜餚了。
隨後他們一群人策馬馳騁而去,充沛的體力一點都不因長時間的打獵而減退,真不知他們的精力是靠什麼維持的?
水靈兒撇了撇嘴,以眼角餘光看向一旁洋溢著欣喜笑顏的小六,連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娃都歡欣鼓舞,看來這一整個寨子幾乎把冷顥當神一樣崇拜了。
水靈兒無奈的搖了搖頭,她水眸驀然一亮,望了四周,眼下除了她與小六之外並無第三人,這不是上天給她逃跑的最好機會嗎?
不把握此時,尚待何時?
水靈兒的心跳加速,連血液也開始沸騰,全身的細胞也活絡著。她靈活的眸子一轉,腦中立刻萌生一個法子,頃刻間,她撫著肚子,皺眉的哀叫著。
「哎唷……」
小六一張笑臉在聽見水靈兒的哀叫聲後,也不管冷顥捉到的是豬還是鹿,趕緊跑到水靈兒身邊,「靈兒,你怎麼了?」
水靈兒痛苦的扭曲著五官,緊閉的雙眼微微睜開,用著氣若游絲的語氣道:「小六,我肚子突然作疼,想要解手,我到旁邊去方便一下,你離我遠一些,讓我保留點隱私好嗎?」她拉了拉小六。
「呃……」小六猶豫的蹩起秀眉,冷爺千交代萬交代她不可以讓水靈兒離開自己的目光,現下水靈兒想要解手,教她如何是好呢?
水靈兒又叫了一聲,整個人蹲了下去,「好疼,小六,我肚子真的好疼呀!」
見水靈兒真的痛得受不了了,小六也跟著撫著肚皮皺眉,她的心腸向來最軟,見別人痛苦,她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