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雙面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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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楚懷憂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山洞裡,山洞裡還有個火堆,卻不見司徒論劍。

  原來她沒死,她想起身卻扯動了腹部的傷口,痛得她眼冒金星、齜牙咧嘴的,等傷口上的抽痛過了,她才注意到自己不著寸縷,身上只蓋了一件司徒論劍的外衣,而她的衣服沾滿了血被丟在一旁,她連忙將衣服穿上。

  「你醒啦,有沒有覺得好點了?」司徒論劍雙手環抱著一些水果進來,就看到她在手忙腳亂的穿衣服。

  「您都知道啦?」楚懷憂紅著臉低頭不敢看他,想到他發現她是女人時一定很驚訝吧。

  「嗯,來吃些水果。」司徒論劍點點頭坐在她身邊,還是笑臉迎人的給她一粒水果。

  楚懷憂順手接過水果,很訝異他為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卻又不敢問他,只能皺著臉不停地偷看他、觀察他。

  司徒論劍對她的表情故意視而不見,誰教她不信任他,就是故意要讓她擔心受怕一會兒,才能撫平她為他受傷時他的心痛。

  過了好一會兒。

  「您——」

  「你——」兩人異口同聲。

  「您先說。」楚懷憂的逃避心態又萌芽了。

  「你知道錯了吧?」

  咦,錯什麼?

  「錯什麼?」她本能的問。

  「錯什麼?錯在你不該擋在我面前,替我擋刀。」司徒論劍一臉鐵青不再微笑。

  「替你擋刀是我的錯?你有沒有搞錯,要不是我,說不定你早死了。」楚懷憂非常驚訝。

  「我說過我不會有事的,你聽不懂呀!好了,現在你變成這樣子,不怪你難不成怪我?」

  司徒論劍氣呼呼的在山洞裡踱方步,火光將他的身影映照在牆上,形成一個巨大的身影,讓楚懷憂有些畏懼。

  「好心救你你居然恩將仇報,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楚懷憂感覺到他和平常的樣子完全不同。

  「我根本不用你救,我會武功。」司徒論劍因為楚懷憂以身涉險而惱怒。

  「騙人,你……」楚懷憂的話,因為司徒論劍丟了幾塊布蓋住她的頭而中斷。

  「這是什麼?有點眼熟,這是——」楚懷憂拿起來一看,發現竟然是女人的貼身衣物。

  「想起來了嗎?」司徒論劍抿嘴。

  「你怎麼有女人的貼身衣物?難不成——」

  「沒錯。」司徒論劍點頭,以為她猜到他是玉扇公子了。

  「什麼!你真的有怪癖!」楚懷憂驚呼。

  司徒論劍聽了差點吐血。

  「看清楚。」他怒吼。

  咦!真的有點眼熟,這不是她的肚兜嗎?

  啪的一聲,一把玉做的扇子從楚懷憂耳邊飛過,削掉她耳邊的一撮頭髮後嵌進山壁裡,楚懷憂嚇得不敢動彈。

  「這把扇子也有點眼熟,呀!這不是玉扇公子的扇子嗎?難道——難道——你就是玉扇公子?」楚懷憂顫抖著。

  「沒錯,現在你明白了吧,我打從一開始就知道你的一切了,我一直在等你自動說實話,可是你一直沒說,所以我很失望。」

  「你失望?你太可惡了,你竟然一直騙我,可惡、可惡!」楚懷憂生氣地不停地捶打著司徒論劍。

  可是司徒論劍什麼話也沒說任她捶打。

  第9章(2)

  「你好可惡,一直在戲弄我,害我、害我,嗚……」楚懷憂打到整個人窩在司徒論劍的懷中輕泣。

  「對不起,我不得不小心,魔教中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所以我才不能以真面目見你,對不起。」司徒論劍緊摟著她,輕吻著她的發頂。

  「真的?」

  「當然。」

  司徒論劍看著她哭泣過的雙眼格外的明亮動人,再看向她的小嘴,像是在引誘著他採擷,他抬高楚懷憂的下巴看著她,她紅著臉閉上眼睛,他慢慢地低下頭去,先是蜻蜓點水般的輕吻著她的唇,最後才猛然含住她的雙唇。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滿足的放開她,深情款款的看著她說:「你沒事吧?」

  「不過是個吻,哪會有什麼事?」楚懷憂雙頰酡紅彆扭的說。

  司徒論劍嘴角揚起說:「我是問你的傷,而不是我的吻,看來你對我的吻很念念不忘。」

  「你又戲弄我,打死你。」楚懷憂紅著臉不停地捶打他。

  「哈哈哈——對不起,哈哈哈——」

  司徒論劍和楚懷憂日夜趕路,想盡早回到家看爺爺和弟弟,她擔心他們會出事。

  「你確定你沒事嗎?我看你還是不要逞強了,要是傷口又裂開了可不好。」司徒論劍扶著臉色蒼白的楚懷憂面露擔心。

  「沒事,我們快走吧。」楚懷憂搖頭,不想耽擱時間。

  「好吧。」司徒論劍看她如此堅持也只好順她的意。

  一路上他們絲毫不敢停頓的,終於來到楚懷憂的家門口。

  「論劍,這就是我家。」楚懷憂高興的指著破草屋。

  司徒論劍看到破草屋便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她的生活是那麼苦。

  「走吧。」楚懷憂開門要進去。

  「等一下,我走前面。」司徒論劍怕裡面有陷阱,所以他當先鋒打頭陣。

  「哦。」楚懷憂乖乖的站在後面。

  司徒論劍輕輕推開門,門突然砰的一聲倒了下去,還碎成四塊,司徒論劍和楚懷憂當場傻愣住,兩人死盯著地上的門。

  「你家的門?我並沒有用力呀!」司徒論劍指著門喊冤。

  「對不起,我忘了說門早壞了,你必須將門舉起來放到旁邊。」楚懷憂紅著臉非常不好意思。

  「那你不早說,害我以為自己何時變得這麼厲害了。」司徒論劍翻白眼。

  「對不起。」

  「算了,走吧。」司徒論劍率先走進屋子,屋裡除了一張破床外什麼也沒有,就連桌椅也沒有,「人呢?」他轉身問楚懷憂。

  「奇怪?爺爺病得那麼重不可能亂跑呀,就連懷樓也不見蹤影。」

  「別找了,這間破草屋就怎麼點大,人能躲到哪兒去,我猜八成是被魔教的人給捉走了。」司徒論劍猜測道。

  「那怎麼辦?」楚懷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別急,我想他們不會有事的,他們可是用來威脅我的最好人質,魔教不會傷害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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