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火爆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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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2)

  回房後,蘇晚兒連忙從床下拿出一塊布,她正在趕製一件披風送給獨孤無悔,想給他一個驚喜,可是小娟老跟著她,讓她遲遲無法完成。趁現在獨孤無悔在書房,小娟也不在,正好可以趕在這幾天完成。

  \"你在做什麼?\"獨孤無悔有些擔心她的手,也就無心處理事務,急忙拿了消腫藥來給她擦拭,進房卻看到她正背對著他低頭不知道在做什麼。

  \"啊!\"蘇晚兒很認真的繡著衣服,所以沒注意到獨孤無悔已經進房,因為他突然說話嚇了一跳而被針扎到手指。

  獨孤無悔一個箭步,將她流血的手指含進嘴裡。

  蘇晚兒羞怯的想將手指從他的口中抽出,他卻故意含緊不放。

  \"你快放開啦!\"她滿臉通紅的看著他。

  獨孤無悔依依不捨的放開。\"沒事吧?\"她點頭。

  他拉起她的手看著,霎時被嚇了一跳,\"你的手怎麼都是傷?這些傷好像是針扎的,你在忙什麼?我進來這麼久都沒注意到?\"

  \"沒有!\"她連忙將半成品的披風藏在身後。

  \"沒有?那這是什麼?\"他眼尖的看到她身後的東西,\"你手上的傷是不是因為這個?\"他舉高手中的東西揚了揚。

  \"怎麼會在你手裡?你什麼時候拿到的?還我!\"蘇晚兒伸手要搶,但他偏將手舉高讓她搶不到。獨孤無悔太高了,就算她踮起腳尖也拿不到。

  \"這是什麼?\"

  \"不准看。\"蘇晚兒迅速衝了過去欲搶回。

  獨孤無悔連忙閃開,她因無法止住腳步而跌趴在床上,他則乘機攤開手中的布。

  \"這是什麼?一塊抹布?你拿塊布當寶?\"他攤開一看,原以為會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不過是一塊不對稱的布,中間繡了一些像是毛毛蟲和黑黑一坨像便便的東西而已,有什麼好寶貝的?

  \"什麼抹布?這是我為你做的披風!\"蘇晚兒從床上跳了起來,連忙要將布搶回來;但他硬是將布拿高,人矮只能乾瞪眼。

  \"啥?披風?不會吧?\"獨孤無悔將手中的布正著看倒著看,四角根本沒有一個對稱,又長短不一的,這哪像披風?\"那這些是毛毛蟲囉?\"他指著布中間繡的東西。

  \"什麼毛毛蟲?那是未完成的草。\"她氣嘟雙頰。

  \"草?你在披風上繡草做什麼?\"他實在看不出來這些像蟲的東西哪裡像草了?

  \"我這可是藝術!你懂不懂?而且有花就有草,這是當然的!\"藝術?獨孤無悔差點譏笑出聲,連忙揉了一下發疼的太陽穴說:\"是嗎?那這黑黑一坨的東西又是什麼?\"既然毛毛蟲不是毛毛蟲,那這個像便便的東西應該也不是便便,那會是什麼?

  \"那是一隻烏龜。\"

  \"烏龜?有人會在披風上繡烏龜嗎?\"獨孤無悔覺得頭很痛,他怎麼可能會披一件繡了烏龜的披風到處走?他可不想被人笑王八。

  \"沒有嗎?可是我只會繡烏龜。\"

  \"好了,你是孤獨堡的夫人,這些不用你做自然有下人去做,你只要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就行了。\"蘇晚兒聽了,只是嘟著嘴不語,就知道他會嫌棄她做的女紅。

  \"來,搽藥。\"他拉過她的手。

  蘇晚兒看著他溫柔的替她搽藥,\"不用搽了,反正已經不痛了。\"

  \"不行,不痛並不保證不會留下痕跡。\"\"哦!\"蘇晚兒扁著嘴。過了一會兒,她仍不死心的說:\"無悔,你會接受我的心意吧?\"

  \"什麼心意?\"他隨口問問。

  \"就是我做的披風?\"蘇晚兒高舉手中的披風,笑得很諂媚。

  獨孤無悔一聽愣住了,不會吧?穿出去不被大家笑死才怪,那他以後也別做人了。

  \"怎麼樣?\"她搖著他的手臂撒嬌。

  \"以後別做女紅了。\"他想轉移話題。

  \"可是我沒事做很無聊,你又不准我去廚房。無悔,你穿穿看嘛,如果不錯的話,我多做幾件給你。\"蘇晚兒不死心的說著。

  多做幾件?讓他死了算了。

  \"那你可以看書。\"

  \"看書?有沒有搞錯?我大字不識幾個,看什麼書?\"蘇晚兒皺了皺鼻頭,想起以前住在蘇府時被當成累贅,哪可能有機會讀書。

  \"你不識字?\"獨孤無悔一臉驚訝。

  \"怎麼?你瞧不起我?\"何必一雙眼睛張得這麼大?

  \"怎麼會!我是想請個夫子教你識字,這樣你就不會無聊。\"太好了!他終於能脫離苦海。

  瞧!她現在不是把披風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真的,不能騙人喔!\"蘇晚兒興奮得連聲音都高亢起來。

  \"當然是真的。\"他微笑著摸摸蘇晚兒的臉。

  \"太好了。\"蘇晚兒高興得跳到他身上直叫。

  獨孤無悔和蘇晚兒一起去參加李大牛的宴會,一回到孤獨堡後她就氣呼呼的不理他,拍開他要抱她下馬車的手,逕自跳下馬車。

  因為獨孤無悔接受李員外的好意,將那隻狐狸精收下帶回來,而且沒有跟她解釋。在回程的馬車上,那狐狸精更無視她的存在,將她擠到角落,一臉囂張的坐在獨孤無悔的大腿上,用她那對大胸脯一直對獨孤無悔磨蹭著;讓蘇晚兒更生氣的,是他竟然沒有將那隻狐狸精推開。

  文叔看著蘇晚兒氣沖沖的擦身而過不理會他,口中還不時念著什麼狐狸精,他困惑的問:\"堡主,夫人是怎麼了?\"

  \"誰知道?她在馬車上就一直這樣了。\"獨孤無悔聳聳肩,他自己都搞不清楚了還問他。

  文叔聽了,但在看到整個人都掛在獨孤無悔身上的女人後,恍然大悟,連忙上前將兩人分開,將他拉到一旁小聲地說:\"堡主,那女人從剛才就一直掛在你的身上?就連在馬車上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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