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認錯人了。」話一說完,麻依依便準備落跑。
「你沒認錯人,既然你說搞大你肚子的人是我,那麼就是我了。」鍾宇靖莫測高深的笑著。
「不……」
「依依,自從你離開後,我有許多話想要對你說,我們該好好談談了。」
聽鍾宇靖這麼說,麻依依只覺得渾身打顫。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這該由我決定。」然後,鍾宇靖轉頭對那位長輩和他們的女兒道:「麥叔叔,我先失陪了。」
說著,他半強迫的拉著麻依依走出包廂。
「我們要去哪裡?」麻依依問。
「去開房間。」鍾宇靖回頭道,他看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
「喂,我只是認錯人而已耶!」
誰知道天底下有那麼巧的事情,連在這種地方也會遇見鍾宇靖!
就在言談之間,他們已經進了飯店的房間,總之,鍾宇靖這次不打算再讓她溜走了。
「說,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鍾宇靖又看一眼她隆起的肚子問。
原來他真以為她懷孕了,麻依依決定將計就計。
「反正不會是你的。」她說道。
「是嗎?」鍾宇靖很輕易地就將她壓倒在床上,手沿著她的大腿往上游移。
「你幹什麼?」麻依依倒抽一口氣,「我肚子裡的孩子若有萬一……」
她的話都還沒說完呢!鍾宇靖便不慌不忙的拿下了她綁在肚子上的道具。
「你說這個嗎?現在孩子沒了。」
「你……」
麻依依雙頰驀地通紅,他早知道她是假裝的,卻還是如此戲弄她。
「我只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
她戲弄了他兩次,他才戲弄她一次,再怎麼說還是他吃虧。
「我、我才沒那麼惡劣呢!」麻依依說得有些心虛。
「你沒那麼惡劣,嗯?」鍾宇靖挑起了眉。
她真沒那麼惡劣嗎?第一次害他被帶到警察局去,第二次害他慾求不滿,她這不叫惡劣叫什麼?
言「先生,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過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麻依依試圖跟他講道理。
情「我咎由自取?一開始就是你先誘惑我哦!」鍾宇靖不服氣地道。
小「我先誘惑你?」麻依依當然不承認,「明明就是你居心不良,一見面就把我當成援助交際的女孩,我才會將計就計教訓一下你這個色狼的。」
說「你是說……我誤會了?」
獨 可是,當初他看見的那種情形的確很像援助交際,如果真是誤會的話,這個誤會可大了。
家「看來我們的確必須好好談一談。」
於是,麻依依將當時的情形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鍾宇靖。
「真是我誤會你了。」鍾宇靖不是個死不認錯的男人。「我向你道歉。」
「算了,我也有錯。」他們總算是化干戈為玉帛了。「既然誤會已解釋清楚,我也該走了。」
「慢著!」鍾宇靖喚住她。
「還有什麼事?」麻依依忍不住又皺眉,他該不會又要找麻煩了吧?
鍾宇靖的眼光凝視著她的胸前,更讓她覺得他意圖不軌。
「你胸前的晨曦之箭可不可以賣我?」鍾宇靖問道,畢竟他們一開始的相遇就為了這枝晨曦之箭。
「晨曦之箭?」麻依依低下頭拿起胸前成為墜飾的小小金箭,原來他的目的是這個。「不行,它可是花了我八千元買的。」
「八千元?」鍾宇靖簡直難以置信。
他家傳的金箭竟然被賤賣到這等地步,怎麼不令他痛心?
麻依依卻完全會錯他的意思。
「你也覺得八千元太貴了對不對?我就知道自己一定是被騙了。」
鍾宇靖頓覺頭上彷彿冒出三條黑線。「我願意出十倍的價錢向你買。」
晨曦之箭對別人來說雖毫無價值,但對鍾氏家族卻意義非凡。
「不要。」麻依依並沒有被十倍的價錢迷惑,「錢並不是萬能的。」
「你說得沒錯。」鍾宇靖也承認,「晨曦之箭是無價之寶。」
於是,他將晨曦之箭的來歷告訴了麻依依。
「事情就是這樣。」
「你是說這枝晨曦之箭原本是你家的東西?」
經過鍾宇靖的解說之後,麻依依這才明白他想要晨曦之箭的原因。
「沒錯。」
其實,此刻的鍾宇靖並不想那麼快就向麻依依要回晨曦之箭,因為要回晨曦之箭就代表著他和麻依依再無關聯了。
一想到這裡,鍾宇靖的心裡就有著無法言喻的失落感。
可是,若不向她要回晨曦之箭,他又要如何向他的家人交代?
雖然捨不得,麻依依還是道:「好吧!晨曦之箭可以還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如果是價錢方面,一切都好商量。」
麻依依搖搖頭。「我不要錢,條件其實很簡單,只是要你幫我教訓阿龍。」
「阿龍?」光是一想起麻依依的那個「男朋友」,鍾宇靖就莫名其妙地感覺到不悅。「聽我的勸,他根本配不上你。」
「我當然知道他配不上我,因為他根本不是我的男朋友。」
「是嗎?」
這又是鍾宇靖對她的另一個誤解,麻依依向他解釋了一切。
「所以我只是代替我的好朋友柳芳教訓他這個負心漢。」
「真的嗎?」一聽說阿龍不是麻依依的男朋友,鍾宇靖的心情馬上好轉。「你對朋友還真好。」
「因為柳芳在我離家出走的那段期間無條件的幫助我,所以我也希望能夠幫得上她的忙。」人生在世本來就是要互相幫忙。
第3章(2)
「你曾離家出走?」鍾宇靖對她很好奇。
「呃!」麻依依似乎不想繼續談論這個話題。「你到底要不要幫忙?」
「好吧!你要我怎麼幫你?」
這本來是不關他的事,鍾宇靖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要答應,若真的需要一個解釋的話,他或許只是不想看到她失望的樣子罷了。
「這……」麻依依其實也還沒想到辦法。「阿龍那傢伙一直自以為在女人堆中很吃香,所以一定要挫挫他的銳氣才行。」
「那有什麼困難!」麻依依雖然沒說出方法,但鍾宇靖的心裡早已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