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易家以後可就熱鬧了!"應逸蘅一想到那可能出現的畫面,便忍不住的想笑。
"你打算大擺喜宴嗎?"尹奇偉問,易揚集團副總裁的婚禮可是商界的一件大事。
他搖搖頭,"我只想找間教堂,舉辦一場溫馨的婚禮,邀請親朋好友參加,這樣就夠了。"
"這樣也好,前不久你和蕭佳佳的事才被報紙大肆報導,如果你現在又大擺喜宴,到時蕭氏企業的面子要往哪兒擺。"
"他們有沒有面子我並不在乎,我只是不想自己的婚禮上採了一堆毫不相干的人。"
"我贊成允駟的想法。'應逸蘅認同的點點頭,就先看看他怎麼辦他們的婚禮,等到子宜大學一畢業,他也一定要將她連拐帶騙的騙進禮堂。"你帶若狹回去見過伯母了嗎?"
"我打算過兩天就帶她去。"
"伯母一定會喜歡她的。"
"嗯。"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江若狹站在這棟超級豪華大別墅外,這輩子從沒這麼緊張過,就算是大學聯考時也沒有過。
她不斷地喘著氣、用力的呼吸著。
"不用緊張,裡面只不過住了幾隻狂獅猛虎而已,沒什麼好害怕。"易允駟以玩笑來減低她緊張的情緒。
"什麼?你家是動物園嗎?還養獅子、老虎!"
他聽到她的話,忍不住爆笑出來,然後牽著她的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哥,你終於回來了。"
易允藍一見到哥哥回家,馬上跑到他的身邊去,附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爺爺知道蕭佳佳的事,已經快抓狂了。"
"是嗎?"易允駟淡然一笑,牽著江若狹,走向母親。"媽,我回來了。"
"允駟,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林靜雲憂心忡忡的心情完全呈現在臉上。
"哼!"易佩雯在他們一進門時,一眼就認出易允駟身邊的女人。
江若狹在聽到易佩雯的聲音時,也認出了她,不由得在心中苦歎。原來這個油漆女就是易允駟的姐姐,難怪應逸蘅會說姐弟不合,像她這種潑辣蠻橫的個性,會合才怪!奇怪,易允駟人也還不錯,怎麼會有這樣的姐姐?真是怪哉!
江若狹故意對她視而不見,反正這個屋子裡還有大人,就算油漆女再囂張也不敢太過放肆。
"允駟,這位小姐是誰?"林靜雲問。
"媽,她叫江若狹,是你未來的媳婦。"
"未來的媳婦?!"林靜雲聽到兒子的話,心臟差點被嚇停了。
"伯母,你好。"江若狹看著易允駟母親慈愛的容顏,心中充滿著無限的感動。
"我妹妹允藍、我爺爺,你都見過了。"
江若狹先向易允藍點個頭,再對那從他們一進門,臉就繃得比繃帶還緊的老人叫了聲,"爺爺你好。"
"誰是你爺爺?"這聲嚴厲的反對出自於易士莊的口裡。"我絕不會答應這樁婚事。"
"我們的婚禮將訂在下個月十號,你要不要來參加都隨便你。"
爺爺答不答應,一點都不會改變他的決定。
"哼!原來你喜歡的是這種路邊的野狗呀!"易佩雯在一旁煽風點火的說著。"沒想到你的品味還真是高呀!"
"你這個油漆女,說誰是野狗?"江若狹和她槓上了,這個粱子也結深了。
"路邊的野狗,總比吃軟飯的孬種來得強。"易允駟冷嘲熱諷的說著。
"你說誰是吃軟飯的孬種?"陳東元如一隻被踩到尾巴的狗一般,哀哀叫了出來。
上回因為他弟弟想進公司上班的事他已經顏面盡失,對易允駟已經是懷恨在心,現在更是仇上加仇,沒完沒了。"自己心裡有數。""易允駟,你別太過分!"易佩雯看見老公被人這麼羞辱,氣紅了臉。
哇!臉紅成這個樣予,還真像是猴子的屁股。
易允駟聽到江若狹心裡的話,忍不住噗哧一笑,每個人不禁目瞪口呆愕然的看著他。
原來他也懂得笑!
"哥。"
易允藍看到哥哥的笑容,感動得泛紅了眼眶。她知道哥哥的改變一定是因為這個女孩子,她決定敞開心胸和她一起聯手來對付黃玉屏和易佩雯這對母女。"謝謝你,大嫂。"
"大嫂?!"
聽她這麼叫我,還真是挺不習慣,彆扭極了。
"你都快嫁給我哥哥了,我不叫你大嫂要叫什麼?"
"大嫂——"
林靜雲則是激動得哭了起來,有多久了,彷彿從他父親過世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笑過了。
"少在那裡演哭調。"黃玉屏嘰嘰歪歪的說著。"我問你,你打算怎麼向蕭家交代?"
"我為什麼要向蕭家交代?"
"你打算對人家始亂終棄?!"
易佩雯又吆喝起來。
"如果說只要和我上過床的女人我就要娶她,那只怕我現在早巳擁有三十六後官、七十二嬪妃,妻妾成群了。"
"那怎麼一樣,人家蕭佳佳可是千金大小姐,怎能跟那些路邊的野狗相比。"
"怎麼千金大小姐是一條生命,野狗就不是一條生命嗎?"你這油漆女再嘰嘰歪歪,看我以後怎麼整你。
"野狗的命怎麼跟千金大小姐比!"易佩雯表情充滿著鄙夷,真是自不量力!
"那怎麼辦呢?"江若狹故意仰著頭,濃情蜜意的看著易允駟。"允駟就是喜歡一條野狗,卻不喜歡千金大小姐。"
"夠了!"易士莊大吼一聲。"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絕對不允許這個女人進我易家的門。"
"若狹將是我老婆了,如果你不允許她進易家大門,我可以搬出去,至於後果你們就自己看著辦吧!"易允駟那天生領導者的氣勢,說的一句話,都讓人膽寒。
"爺爺,他既然這麼迫不及待的想離開易家、離開易揚集團,那就讓他走,何必強留他。"易佩雯趁機說,只要易允駟一離開易家,整個易揚集團就會是她的。
"哼,易揚集團要交給你們夫妻去管理,只怕不用一年的時間,易揚集團就如海市蜃樓般消失在台灣的商界。"易允藍在一旁冷言冷語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