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我 夏小籮
每次一寫完書,我就開始為我的序頭疼了,有時真不知該寫些什麼。因為在我的感覺上,一本書的序是嚴肅的、重要的、最不能馬虎的,所以說囉!它的出爐就是更加的不易了,不是嗎?
好吧!那這一次的序,我就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與分析吧!也好讓喜愛我的讀者,大概的知道一下,夏小蘿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 ** **
因為小說族十二月份所介紹的作家正是本姑娘我,所以那天也和小說族的周曼君小姐聊了好一會兒。她告訴我,她眼中的我是很矛盾的。雖然我們在這之前彼此都不認識,但經我自己仔細的一想,我似乎還真是如此。也許你會說怎麼有人會連自己是怎麼樣的人都不知道呢?但我覺得這倒也是可能的,畢竟往往別人所看到的,可能就是你自己的盲點也說不一定,不是嗎?
我一向對自己和別人宣稱自己是十分樂觀的,因為我一直對自己充滿了信心,我也一直樂觀的相信自己的未來不是夢。但每當我一想到人世間的生老病死,或者是人與人間的聚散離合,我又是那麼的感傷,因為無論我再怎麼的樂觀,也不能捉得住時間。我似乎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流失,看著它靜靜的沖淡曾有過的一切,於是,當我驀然回首時,站在那兒的,也不過就只是一個我而已。
** ** **
你有沒有一個叫作寂寞的朋友,
總是出現在你感覺無助的時候。
你有沒有一個叫作寂寞的朋友,
總是在喧嚷人群之中緊握你的手。
愛情總無心錯過,
朋友來又走,
只有寂寞陪在身旁,
永遠的守候。
然後發現每個人的夢都不一樣,
曾絰渴望地久天長,
也都不再去想。
已經很久沒有勇氣好好哭一場,
是否忍痛掩飾悲傷就算是堅強。
…………
這是一首我很喜歡的歌,我已不記得這是誰的歌了,只記得這歌詞是如此真實地令人傷懷。是的,現在你不妨回過頭看看自己的四周,能真真正正的陪你到天長地久的有誰呢?無論你的答案是什麼,但我都真心的希望,不要是那個叫作寂寞的朋友。
PS:序文中所引敘的歌名為「你有沒有一個叫作寂寞的朋友」,何厚華作詞。
第一章
風塵僕僕的仲傑一拉開家門後,便開始大聲的嚷著,「媽,念雲,我回來了。媽,念雲,我回來了。」
淑嫻聞聲後,連忙由屋裹跑了出來。「仲傑,你回來啦,來,快坐下來。」
「好呀!」仲傑放下行李,跟著淑嫻坐了下來。
「仲傑,這次去台北看得怎麼樣呢?你表哥怎麼跟你說的呢?」
「我跟表哥研究的結果,覺得應該可以嘗試看看。」
淑嫻立刻好奇的問著:「嘗試看看什麼呢?」
「魚罐頭呀!」仲傑喝了杯茶,又繼續的說道:「我們這兒是海港,魚產是最豐富的,再加上現在的魚罐業前景頗為看好,所以我們都覺得這個倒可以試試看。」
淑嫻直開心的點頭道:「只要是正當行業,做什麼都好,做什麼都好。」
仲傑環視看了屋裹,奇怪的問著:「念雲不在嗎?怎麼這麼久了,還沒看她出來呢?」
淑嫻的臉色立刻全變了樣。「念雲她……她不在,她……」
仲傑心驚的放下了茶杯,著急的問:「念雲不在嗎?她去哪兒了?我去找她回來。」
「念雲……她……她……」淑嫻支支吾吾的,更不敢看仲傑。
「媽,到底是怎麼啦?你別不說話呀。」仲傑心急如焚的喊道,「媽,怎麼回事呢?念雲人呢?」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淑嫻看著仲傑,開始抽抽答答的說道,「這也是才兩天前的事而已。那天,一大早,我跟平常一樣的到她房裹叫她起床,可是……可是,我發現床上空空的,念雲根本就不在床上。我……我嚇了一大跳,後來我看了一下,她日常的一些換洗衣服全不見了。」
「全不見了?」仲傑呆呆的反問著。
「嗯,只留下了這個。」淑嫻由口袋裹拿出了個信封來,她抹了抹臉上的眼淚說道,「我還沒拆開來看,你快看看裹面寫些什麼。」
仲傑立刻拆開信封,更迅速的將裹面唯一的一張信紙看丁一遍,他無法置信的又再看了一遍,這怎麼可能呢?他才離開兩個禮拜而已。仲傑:
我還年輕,我不想將白己的一輩子就理在這裹,所以我考慮了很久,決定出去闖一闖。也許你會覺得我傻,但我巳經決定了,而且也這麼做了。我不知道白己是否還會再回來,也許不會了吧!就算回來了,也可能早已白鬟蒼蒼了。所以,仲傑,別等我,忘了我吧!
還記不記得你曾說過,只要我開口,而你又做得到的,你絕不會不答應我的。現在你就答應我,別等我,也別找我,知道嗎?
仲傑,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寫些什麼,我只知道我的心好亂、好亂,給我一段時間,讓我好好的想想白己該何去何從,好嗎?等我找到答案時,自然會回來,但仲傑,我又好怕,怕我要這一輩子也找不出答案來,那我又診怎麼辦呢?
千頸萬緒的,也不知該如何說才好。最後只能說,別找我,也別等我。如果說這一切,全都是老天爺在捉弄人,那不如就讓它來決定我們是否還能再聚首吧!
念雲上
仲傑無法置信的緊握住手中的信,他怎麼能相信呢?才幾天前,念雲依依不捨的要他早日回來;才幾天前,念雲說愛他;而才多久前,念雲和自己約定好,要這份情長長久久的延續下去。這都才多久前的事而已,怎麼他回來了,但所有的事全變了,不再是他記憶中的世界了。為什麼呢?為什麼呢?有誰能告訴他呢?
「念雲!念雲!為什麼不等我回來呢?為什麼呢?念雲!」仲傑瘋狂的、歇斯底里的叫著、喊著,但任他叫破了喉嚨,也沒人能給他答案。他不懂,到底有誰能為他解開這些理不開的謎呢?有誰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