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老婆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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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我是見他符合了身材高、學歷高、薪水高的條件,所以才故意在他的面前佯裝溫柔,他果然很快就上鉤了。

  想到自己一片真心,竟遭到這樣的對待,梁介旻一把火又冒了上來。

  他盯著她,故意嘲諷地問:「親愛的老婆,今天你看見我和別的女人在辦公室裡親熱,有什麼感覺?」

  聽他這麼問,言曦涵的心驀然泛起一陣刺痛,那些她很努力想忘掉的畫面,再度浮現腦海。

  「怎麼樣?你是不是很羨慕那個女人?」梁介旻又問。

  言曦涵搖了搖頭,眼眶再度浮現一層淚霧。

  她很想告訴他——別再這樣傷害她了!然而她的喉嚨卻像哽塞住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身為我梁介旻的妻子,卻從來不曾和我同床共枕過,甚至自從結婚以來,我吻都沒吻過你一次,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羨慕Helen?難道你不會希望成為我名副其實的妻子嗎?」梁介旻說著,故意低下頭,以邪惡的目光,緩緩地從頭到腳打量她的身軀。

  原本他這個舉動只是想捉弄、刺激言曦涵罷了,然而這一看之下,他的呼吸突然間亂了。

  他發現她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或許是原本已打算就寢,因此她連內衣也沒穿。

  在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前,已經一個翻身,將柔軟的她壓在身下。

  言曦涵原本以為他的舉動是因為被她壓得不舒服,正掙扎著想起身時,卻赫然發現了他眼底的情慾,不禁驚訝地抽了口氣。

  他……難道現在……想要她?

  言曦涵急促地喘息,緊張地望著梁介旻那雙深濃燒灼的黑瞳,心裡湧現一股複雜的情緒。

  「不!不要!」她掙扎著,試圖推開他健碩的身軀。

  雖然她希望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妻子,但不該是在他半醉半醒的情況下呀!說不定現在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她不要這樣,不要他只是發洩似的和她上床!她要的是他真心願意、溫柔纏綿地對待呀!

  但梁介旻哪聽得見言曦涵的抗議?

  他低下頭,吻住她柔軟的紅唇,那久違的芬芳讓他無法淺嘗即止,情不自禁地吻得更深、更狂。「不!不要這樣!快點放開我!」

  言曦涵又羞又慌地嚷著,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他狂野的激情,雖然她想掙脫,然而她的力量根本敵不過他,而他的吻更讓她難以抗拒。

  在他陽剛的氣息籠罩下,她頓時陷入一陣心醉神迷之中,只是一想到他此刻的激情並不是因為真的愛她、真的想要她,她就無法放鬆自己享受他所帶來的激狂感受。

  「介旻,別這樣!你喝醉了!難道你忘了我是言曦涵?忘了我是你避之惟恐不及的女人?」

  梁介旻根本聽不見她悲傷的呼喊,甚至還低頭吻住了她的耳垂。

  「呀!」言曦涵驚喘一聲,思緒頓時被他的舉動給抽空了。

  他熾熱的唇舌,彷彿帶著高溫的火焰,鋪天蓋地地席捲她的感官,讓她幾乎招架不住。

  她伸出雙臂,緊摟著他強壯的身軀,在心裡告訴自己——

  如果她能夠擁有的,只有此刻的激情,那就索性暫時忘了一切的悲傷與痛苦,全心投入他所撩起的愛慾情焰吧……

  第8章(1)

  清晨,天色逐漸亮了起來。

  言曦涵在鬧鐘還沒有響之前,就先按掉了開關。

  她轉過頭,靜靜地望著枕畔的男人。

  這是自從她和梁介旻結婚以來,第一次同床共枕,第一次在他的懷中甦醒過來,然而,昨夜的一切,不知道他今天酒醒了之後還記不記得?

  自從昨夜和他成了名副其實的夫妻之後,她一夜未睡,想著和他結婚之後的點點滴滴,也想著自己的未來該怎麼辦?

  她的心裡很清楚,倘若當初不是她使了小詭計,現在他們也不會是一對夫妻,只是,她雖然知道他並不想娶自己,卻又不知道為什麼?

  這段日子以來,她試圖找出原因,卻得不到他的響應,只知道他們兩人在這段婚姻中都受了苦。

  到底,這段婚姻究竟該結束?還是該堅持下去?若要堅持下去,得不到他的響應,會不會讓他們兩個人都繼續痛苦下去?

  望著梁介旻熟睡的臉,言曦涵的心裡掙扎不已。

  忽然間,她想起昨夜纏綿之際,他在她耳邊咕噥的名字,淚水再度不受控制地滑落兩頰。

  內心天人交戰了許久之後,她終於做出了決定——

  她決定離開!

  作出了決定之後,言曦涵不再給自己猶豫後悔的機會,立刻下了床,拿出當初帶來的那只行李箱,迅速將自己的衣服和其他東西收拾妥當。

  一切都整理完畢之後,她在梳妝台上留了一張給梁介旻的字條之後,才再度回到床邊,凝望著心愛的丈夫。

  或許是酒醉,也或許是太過疲累,他到現在還沉睡著,正好可以讓她好好地看個夠。

  離去前,她情不自禁地傾身,在他的唇上偷得一吻,才終於戀戀不捨地轉身走出房間,走出了這間她僅住了短短幾個月的房子……

  一陣陣的頭痛,將梁介旻自睡夢中擾醒。

  「該死……」他閉著眼,揉著發疼的太陽穴,忍不住發出低咒。

  他的酒量向來很好,酒品也不算差,但昨天真的是喝多了。

  說起來,都要怪言曦涵那個女人!

  要不是昨天她突然跑到辦公室來,撞見了他和Helen親熱的場面,又悲傷心碎地離開,連帶影響了他的情緒,害他心情惡劣,他也不會在下班之後獨自一個人跑去PUB,拿白蘭地當開水猛灌。

  他一邊低咒著,一邊揉著簡直像是快裂開的腦袋,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咦?」他愣了愣,隱約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過了一會兒,他才慢半拍地發現——原來他現在不是躺在睡了幾個月的客房,而是回到了主臥室。

  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睡在這裡?是他醉昏了頭,跑錯房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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