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懼內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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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他是不可能娶央央的,誠如開元所言,娶了她令生永無翻身之日,這輩子注定暗無天日。

  他甩甩頭。決定暫時不去想這惱人的問題,雖然他不能娶央央,也不代表姓古的這小子就可以。

  「我……我明白的。」古令人嚇呆的連連點頭。他清楚的知道沒有人經得起與盞幫為敵,這無疑是自尋死路。

  「很好。」關朽蒼放開了他。

  古令人慌張的連忙退離關朽蒼遠遠的。他竟犯了這麼嚴重的錯誤,居然看上了盞幫未來的幫主夫人,怪不得關幫主怒不可遏的差點要他的命。「關幫主,在下不知情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他已魂飛魄散。

  「有道是不知者無罪,這也不能完全怪你,但現在知道了,曉得怎ど做了吧?」他開恩的說。

  「知道,知道,在下從今以後再也不會不識相的癡心妄想著鄒姑娘。」他急切的說。對手是關朽蒼,不知難而退也不行了。他認命得很。

  「很好。」關朽蒼再次點頭說,算這小子還知進退。在這世上除非他點頭,否則誰也不能擁有央央。

  事到如今,古今人也只有自舔傷痕的黯然求去了。

  其實要說他是撿了小命的落荒而逃也可以啦!沒法子,誰教他竟看上了鄒大姑娘這顆災星,算他倒霉囉!

  第五章

  「央央,妳準備準備,咱們這幾天就要離開通州了。」今日一早,關朽蒼來鄒未央房裡提醒道,在通州該了結的事務這幾天就結束了。

  「也好,反正我在通州也玩膩了,咱們換個地方去。」她興奮的說。

  他寵溺的為她將有些零亂的長髮重新編成辮子。「咱們得回去了,總舵還有一大堆棘手的問題等著我回去處理。」他沒她那麼好命,可以整天遊山玩水,龐大的事業他若不打點著豈不瓦解,算起來他還真是苦命。

  「沒意思,天天就知道工作。」她噘著嘴抱怨。

  「沒有我辛勤的工作,妳能在我這兒作威作福,成天吃香喝辣的?」他無奈的說。

  她瞟了自己一身新買的綾羅綢緞。「你說的有理,咱們以後就分工合作,你努力賺錢,我則用力再用力的幫你花錢,不然你賺這麼多錢會花不完的。」

  「呃……妳怎麼說怎麼是。」他可不敢冒險反駁。她愛怎ど花他的錢就隨她吧,橫豎他賺錢有術也不怕她會吃垮他。

  「那咱們就這樣說定了,成親後你只管賺錢而我只管花錢,你說咱們這樣算不算是一對合作無間的模範夫妻?」她自顧自的沾沾自喜。

  他的臉都扭曲了。「算是吧。」這種話也只有她說得出口。

  「既然已決定要離開了,那我得出門一趟。」她起身要走。

  「妳要上哪裡去?」他好奇的問。通州她不是很熟,能上哪裡去?

  「這幾日咱們就要離開了,我想與古大哥道別一聲。」

  「不用了。」他立即光火的銳。

  「怎麼不用了,他可是我在通州唯一交上的朋友,要離開了怎能不打聲招呼。」

  「我說不用就不用了。」他強硬的低吼。她竟還念著古今人這小子!

  「為什麼不用?對了,我忘了問你,那天你與古大哥都談些什麼?聽舵裡其它人說古大哥那天樣子狼狽的驚慌離去,這到底是怎ど回事?」不只如此,從那天起他便失蹤了,連她有一回覺得無聊去骨董鋪想找他解悶,裡頭的夥計見到她立即推說他主子生病了近日不便見客,她好心的說要去探望他,他的夥計如火燒屁股的告訴她,說他生的是重病不宜去探望。真是怪了,日前還生龍活虎的,怎麼才幾天功夫他便病入膏肓,他到底生的是什麼怪病?

  「呃……我們沒說什麼。」他心虛的支吾以對。

  「沒說什麼古大哥會走得匆忙,竟連一聲再見也沒說?」她不信。一定是他吃飽撐著嚇唬了人家。

  「他會那樣是因為……因為他那天突然肚子疼所以急著走。」

  「肚子疼?會這麼巧?」她不悅且懷疑的瞪向他。

  「這我怎麼知道。」他悻悻然的說。

  「你真沒對人家說什麼?」

  他不自在的清清喉嚨,「我跟他之間有什麼好說的?」她這麼關心古今人?

  「我怎麼曉得,你一向小心眼,誰知道你又是瞧人家哪裡不順眼了?」

  「我是瞧他不順眼。」他輕蔑的衝口而出。

  「哈!承認了吧!」小心眼!「古大哥他是哪裡惹了你?」她逼問。

  「他惹上的不是我,惹上的是妳。」他不禁醋勁大發。

  「他惹上我什麼了?」她感到不解。

  「央央,妳對古令人可有什麼看法?」他突然正色問道。

  「不就是朋友嘛?有什麼好問的?」她想也不想的說。

  「只是朋友?」他高興的問。

  「不然是什麼?」她沒好氣的朝他杏眼一瞪。

  「沒什麼。」他頓時神清氣爽。

  「沒什麼,你問個什麼勁兒?還笑得有病似的?」莫名其妙嘛!

  此時他的情緒有著說不出的暢快,原本他還擔心她對古今人真有情意,會怪他壞了她的好事,足足讓他心神不寧好幾日。這會兒確定她只當古今人是朋友,怎能不放下心來暢暢快快笑得跟白癡一樣。

  「央央,我是說如果有人看上妳想登門提親,妳可會答應?」他仍以防萬一的再問一次。

  她冷眼瞟了他一眼。「廢話!」他今天怎麼淨問一些白癡問題?

  「廢話是什麼意思?」他愕然不解。

  「廢話就是廢話。」她懶得理他。無聊人問無聊問題。

  「意思是妳會答應囉?」原本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

  「答應個鬼,我已與你定有婚約,怎ど能夠嫁給別人!」她用力賞了他胸膛一記拳頭。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蠢?

  「但在這之前師父為妳定了親,為何後來逃婚?」他不放心的說。

  「那不一樣啊,爹要我嫁的是個病夫,我當然要逃了,而你身強體壯又耐用,我沒有理由逃婚另嫁呀!」她驀地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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