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覆上唇,堵去她的喋喋不休。她眼睛睜得老大。
他他他……吻她!
他騰出一隻手來,覆蓋她睜大的眼。「閉上。」他吻得深入,擁得更急切,面對她的下藥荼毒他再不反應使枉為男人了,雙手不由自主的摸上最折磨他的地方,她震了一下。「你--」
「噓!」他吻向她光滑白潔的頸項,觸及到她微溫的項珠!惱怒而不著痕跡的將之扯去。古今人,這個時候你還來礙事!他可不是心胸寬大的人。
他忘情且激情的朝她上下其手,既然注定擺脫不了這個女人,何不理所當然的擁有她,他想開後更加放肆大膽起來,索性撕得她落英繽紛衣衫不蔽。
她吃驚。「你在做什麼?」眼見他連她的肚兜也不放過,沒兩下也碎成兩片,掉落腳邊。她驚慌起來了。
「妳不是怪我嫌棄妳的身材,迷戀野雁樓裡的姑娘,為了證明我不是,我只好這ど做了。」他邪氣的解下她盤在頂上的髮髻,一頭如瀑布般的長髮立即散落香肩。
「你要做什麼?」她呆呆的看著撕碎一地的布。
「做這個!」他將她橫抱起身,直接走向屋裡內側的床褥,將她放上床。「睜著眼睛看好了。」他挑逗的說。
「看什麼?」她仍是呆愣不解。
「看我使出看家本領。」他笑得壞壞的。
她沒來由的心慌。「看家本領?」不禁舔了一下唇。
「嗯哼。」她這個誘人的小動作更加速了他的熱力擴張,令他慾火焚身,血脈憤張。不用多言,就先由她誘人的唇開始進攻吧!
接下來他攻城掠地,清楚的要讓她明瞭他所謂的「看家本領」是什ど。
而她則是迷迷糊糊,直到最後一刻她才明瞭他看家本領的真諦。
她滿足的呻吟,非常喜歡用這種方法探求得到愛的真諦。
鄒未央終於明白他確實與小時候不同。嗯……他是個男人,男人!
第八章
鄒未央一早全身酸疼的起床。真見鬼了!身子怎麼不聽話起來了?反觀小蒼蠅他倒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這會兒還有力氣哼曲兒呢。
昨晚明明兩個人使的力一樣多,為什麼相較之下她看起來就要死了!而他竟是精神飽滿神采奕奕?兩人的狀況有如天壤之別,這差太多了吧?真是丟人!
不過嘛……她瞧著自己身上佈滿點點嫣紅,這全是他的吻痕,思及昨晚她臉紅了。
想不到他們竟做出這種事?
初嘗禁果感覺竟是這般飄飄欲仙……她思緒飄飛,兩眼陶醉,神情羞澀,最後竟噗時一笑。
正在梳洗的關朽蒼揚眉望去,感受不同於以往,經過了昨夜,他似乎引領出她獨有的風情,就像此刻地不知思及什麼托腮微笑,樣子迷人極了,讓他不由自主的想再回到床上一親芳澤。
他由她身後環抱住她。「想什麼?是不是在想昨晚那只熱情的母老虎?」他的小央央真是不同凡響,沒有哪一個野雁樓的姑娘比得上,尤其是她的熱情恐怕無人出其右。憶及昨晚一開始是他引導她沒錯,但到了關鍵時刻可就是她熱力驚人的引爆了他。
「你說誰是母老虎?」她立即氣極的扠腰。
「妳現在的樣子是像極母老虎沒錯呀?」
她瞧瞧自己的模樣,是有點像。
「哪一點像了,哼!」她撇開臉。怎樣也不能承認自己是母老虎。
他發笑。與其說他天生怕她,倒不如說是他喜歡她對他蠻橫撒野的樣子,這樣讓他覺得她是無可替代的。再說,倘若不讓她對他蠻橫撒野,難道讓她去對其他男子這樣?他辦不到,也不會允許的,她的刁蠻屬於他一個人,她是他又愛又恨的心肝寶貝。
「央央,過幾日我將幫裡一切事務交代清楚,咱們回一趟蟠苑。」他正色說道。
「回蟠苑做什麼?」她馬上心虛得很。她才由那兒逃出,他該不會是又要將她送回去?
「提親啊!我與師父雖然是師徒關係,但禮數不能少,尤其咱們在經過昨夜之後,我一定得親自向他老人家稟報請罪。」他撫著地泛紅的耳垂,上面殘留著他昨夜激情的吻。
「不用了吧,反正爹他早晚都會知道,你又這麼忙,不用專程跑這一趟了。」
「再忙也得去,難不成妳在蟠苑闖了什麼禍不敢回去?」他瞧她那做賊心虛的模樣,猜測的說。
「我……」她期期艾艾的。
「果然沒錯。」他翻翻眼球。「妳最好老實說,妳又闖了什麼滔天大禍?」
她委屈的眨著長長的睫毛。「你難道要我回去嫁給那個癆病鬼?」她假意的垂下頭來,眼球不自然的飄啊飄的。
他馬上蹙緊眉頭。「那人還待在蟠苑沒走?」他怎麼忘了她是逃婚出來的。
「我想他應該賴著還沒走。」她樣子怕怕的瞧了他一眼,希望他別要回她蟠苑。
「沒關係,有我陪著,妳怕什麼?」他不會讓任何人娶走央央的,更何況還是個病夫。
「可是……」他怎麼還是要去。
「難道妳不想早日進我關家的門?還是非得等到肚子大了,才願意與我拜堂?話我可說在前頭,屆時若鬧出這種笑話,妳可別怪到我頭上,拿我出氣。」
「你!」她氣得用力擰他的肉。
他痛得臉都扭曲變形了。「妳怎麼老愛捏我!」他怪叫。她的捏功一次比一次了得,痛得他雞貓子狗叫。
「不用等到肚子大遭人恥笑,我現在就可以拿你出氣。」她又狠狠的捏起他臂膀上的肉,折磨的從左邊扭到右邊,再由右邊反轉至左邊,讓他痛徹心肺,這可是她研究了很久要拿來對付他的獨門功夫。
「央央,饒命啊!」
「叫夫人。」雖然還未成親,過過癮也好。
「夫人。」他幾乎是哀鳴的叫。
「叫好聽點。」她不放鬆,捏得更緊。
「夫夫……夫人。」他牙齒都打顫了。這是所謂的閨房之樂嗎?
「記得下次叫時要深情點。」她不甚滿意的勉強饒了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