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還殘留著他特殊的男性體味,他讓她初嘗禁果的滋味,帶她走進充滿歡愉與喜悅的天堂,挑起她前所未有的渴望和貪婪……這一切的一切,相信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倏地,蘇倩的小臉染上一層緋紅,一顆心控制不住的狂顫。
即使她悲痛失去的貞潔,還是會忍不住思念起他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對待。
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她無法恨他。
他英俊的臉龐深深烙印在她腦海裡,他的狂野悸動了她的心。
「受王的寵幸,你應該感到喜悅才對。」
「這分明是個男尊女卑的世界,男的高高在上,女性地位渺小得可憐,無論你的王上行為有多麼的卑鄙無恥,他仍然是百姓們崇敬愛戴的法老王。」蘇倩委屈地用手背抹去臉頰上的淚痕,忿忿不平地喊道。
「他是我們偉大的王,當然有權力決定我們的未來。就算你把眼給哭瞎了,也挽不回你的處子之身,乖,把眼淚擦乾,你會得到令人稱羨的地位,要知道,你在王心中的地位是不同凡響的。」凱西開始服侍蘇倩沐浴,將迷人的香料塗抹在她雪白的肌膚上。
蘇倩羞澀地躲藏,不習慣被人服侍,而且現在她渾身都很痛,尤其是那彷彿被撕裂的私處。
「凱西,我堅持自己來。」
「讓我幫你……」
「不,我怕癢。」
蘇倩將身體藏進水裡,只露出一顆小腦袋,用一雙哭紅的眼兒害羞地盯著凱西。
凱西無奈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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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完後,蘇倩被帶入薩斯安排的寢宮,換上象徵埃及貴族的華麗服裝。
這套被染成粉紫色,裙擺以打折花邊作為裝飾的衫裙套裝,是用細緻透明的布料所織成的,這種高級布料讓很多人明白蘇倩在薩斯心中的地位確實不同凡響,因為染了色的服裝,只限於皇族和神祇才能穿著。
凱西並讓她佩戴由黃金鑲嵌的金青石、綠松石、紅玉髓等貴重的首飾,項煉、珠串、手鐲、腳環、耳環及腰飾,講究到一樣也沒有少,反映出薩斯王朝的富貴和奢華之風。
凱西再為蘇倩抹上用孔雀石製成的眼影膏、腮紅、口紅、香精,和植物提煉而成的護膚油,來保養她雪白細嫩的皮膚。
「這真的是我嗎?」呆望著映在銅鏡中那抹美麗的倩影,蘇倩幾乎認不出自己。
她完全分不清楚薩斯究竟將她定位在哪,表面上看來,薩斯給她的待遇和一個王妃已經沒什麼兩樣了,這點由她的打扮穿著可看出端倪。
但實際上呢?也許他只是想彌補佔有她的愧疚!
愧疚?她突然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兒可笑。沉溺其中的她怎麼……
是她心甘情願獻出身體去取悅他,是她不知羞恥的要求他佔有她,愧疚?怎會?像這樣唯我獨尊的一個男人。
喔……她不敢指望!
事實上,最可悲的是她充滿矛盾的心,她居然渴望得到薩斯的憐惜與疼愛。
這這這……什麼道理嘛!
人家都連皮帶骨地把她給啃了,也許吃干抹淨後,翻臉不認帳,而她卻像個小白癡似的眷戀著他昨夜霸道的柔情。
「當然是你。」凱西在蘇倩的頰邊烙下一個唇印,「蘇倩,你真是好美。」
蘇倩從來就不知道自己也可以這麼美麗動人,換上埃及服裝後,她艷光四射,像女王般的美艷。
「我想不到夢寐以求的古埃及文物,會像夢一般地佩戴在我身上,而這一切都是貨真價實的。我甚至日飲尼羅河水,夜洗尼羅河水,這是何等不可思議的事!」這下子可讓蘇倩的情緒揚至最高點,她感動到差點兒哭出來。
「真是傻話,埃及上下人民,哪個不是日飲尼羅河水,夜洗尼羅河水?」凱西愈來愈弄不懂蘇倩,總覺得她的每句話都非常古怪。
「凱西,你也不相信我不是這時代的人嗎?」蘇倩心事重重地看著她。
「我……嗯,相信。」凱西歎氣著。
「騙人,你根本不相信。」蘇倩才不信,氣呼呼地嘟起了嘴。
「唉……」凱西語重心長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地牢裡對王上說的那番話,已被在場的埃及士兵傳播出去了?現在大家都在討論你,鬧得滿城風雲呀!大家都認定你是在妖言惑眾。」
「妖言惑眾?」
蘇倩覺得好冤枉,講實話竟被誤會了!
「是呀!所以你就別再說了。」
「我說的全是實話耶!我真的是台灣人,我真的是未來的人,我是個考古學家呀!」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反正從現在起,你是埃及人,你是我要服侍的主人。」
真被打敗!
看來,不管她費多少唇舌都沒用,只會浪費口水,因為這群埃及人根本不會相信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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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麗堂皇的宮殿裡,薩斯坐在王位上,一雙如鷹般的黑眸,不滿地瞥了努比亞國派來的使者一眼,最後將視線落在美艷動人的努比亞公王身上。
「我父王祈盼你能答應娶我為妻,如此一來,你得到的將不只是這些貢品,我國的土地都將屬於你一個人的。」努比亞公主挺著傲人的身材,氣質高雅地揮著袖。
她是努比亞國唯一的公主,向來嬌生慣養,集三千寵愛於一身,自第一眼在努比亞國的宮殿上見到俊美的薩斯時,就深深愛上他。
她一心盼能嫁到埃及,成為埃及的王妃,父王愛女心切,另一面則想利用埃及肥沃的土地,以及薩斯的勢力,來強化自己的國家,所以在知道女兒的心意後,馬上派使者前來提親。
努比亞公主為了找機會和他有更進一步接觸,一方面也因她太思念薩斯,於是,她向父王提出要與使者一同前往埃及的要求。
「如果我不肯娶你呢?」
美女在前,薩斯絲毫不為所動,英俊無儔的臉龐上蓄滿了不耐與煩躁,長指在鐵臂上有節奏地輕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