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小強小強不要來 樂瞳
寫這篇序時,都快步入七月天了,熱倒還好,我比較怕冷啦,一到冬天就手腳冰冷,不管穿多少衣服還是很冷,真想裹上棉被算了。
不過,我最討厭的還是夏天,因為小強太多了!
瞳很怕小強,超級怕的,一看到小強,就會感到噁心兼起雞皮疙瘩,然後恐懼到放聲尖叫、拔腿就跑,還曾經因為擔心小強會趁我睡覺時偷襲我,在房間裡放了一大堆的樟腦丸,結果小強沒中毒,自己反倒快被醺死了。
什麼?踩死它!?
我哪敢,我連拿殺蟲劑噴死它的勇氣都沒有。
這也是瞳打死都不肯在晚上寫稿的原因了。
我一點都不覺得晚上寫稿比較有靈感,看到小強一隻隻的冒出來,什麼羅曼蒂克的寫稿氣氛就全嚇光光了,每天晚上可以說是過得提心吊膽的,深怕小強會突然飛出來跟我打招呼。
當然瞳爸會幫我打小強啦,瞳媽很好笑,竟然拿出了一頂帽子對我說,只要戴上這頂小強帽,就算小強飛起來了,也不會停在我頭上。
可是,那還是很可怕的好不好,要是它正面突襲怎麼辦?
瞳小弟就說,那打一隻一百元就好……呃,太狠了吧!
於是某月某天,瞳和幫我寫序的萬歲談起這件事,希望可以找到什麼殺蟑妙方。
瞳說:「我看過壁虎吃小強耶!我決定要養一窩的壁虎吃小強。」
PS:壁虎很可愛耶!我曾經跟某個同學搶來玩,結果女生們都嚇得哇哇叫。
萬歲說:「蜘蛛也會吃小強耶!」
瞳說:「真的嗎?那我也要來養一窩蜘蛛來吃小強。」
PS:前幾個月連續下雨下了好幾天,瞳家出沒了好多小蜘蛛,雖然乍看之下挺噁心的,但是我不怕耶,走路時還會禮讓蜘蛛先過,怕踩到它。
萬歲又說:「蝙蝠也會吃小強喔!」
瞳異常興奮的說:「那我也要養一窩蝙蝠,小老鼠的身體再加上一對翅膀,真是太可愛了!」
PS:瞳媽在罵我神經病了……有沒有人已經受不了了?
總之,瞳好像天不地不怕,就只怕小強,連曾出沒在瞳家的雨傘節,我都覺得沒有小強可怕。
雨傘節?為什麼連雨傘節都出現了,難不成瞳住在什麼荒郊野外?
其實瞳住的地方只是稍微偏僻些,田地多了一點而已,瞳小弟還在住家門前種了一堆綠色植物和紅龍果,風景美空氣又好。
可是,瞳絕對不是住在鄉下喔!只要騎個十分鐘的車,就能到最熱鬧的市區了,交通很方便呢!
扯遠了,總之如標題所言,瞳就是怕小強怕得要死,如果大家有什麼有效的殺蟑妙方,請提供給我,拜託拜託。
(編按:先去打掃房間啦!)
言歸正傳,瞳開新系列羅,來介紹一下新系列吧!
我的想法很簡單,只是想寫四個女生住在鬼屋,扮鬼嚇人的故事。
蔣若雅是第一炮,但事實上,房東蔚思思的故事是最早完成的,但因為她是房東,譯嫻編說放在最後一本當壓軸比較好,所以瞳趕緊接著寫童羽媗的故事……咦?不是寫蔣若雅的故事嗎?
NONO,是因為童羽媗青梅竹馬式的戀愛讓我很頭痛,所以我寫了三分之一後臨時喊停,改寫蔣若雅的故事,寫完了再回頭寫童羽媗的故事。
神奇的事發生羅,回頭寫童羽媗的故事時,我的腦袋像突然開竅般,原本卡住的東西都不見了,可以說是一氣呵成完稿的,現在回想起來,我還覺得納悶,為什麼之前我寫不出來呢?
沒辦法,寫作就是那麼奇怪的東西,有時就像是便秘般怎樣都不通,但若通了就舒暢無比,很多想法一來擋都擋不了。
寫蔣若雅的故事很開心,可能是我很欣賞她的個性吧!她是個很可愛的大女人,和韓旭森這個大男人談起戀愛來,有很多火花可以發揮。
至於這本書呢,我一直很喜歡青梅竹馬的題材,尤其是小男生欺負心愛小女生的設定,真的是好可愛喔!所以我讓宗皓努力的欺負他最喜歡的童羽媗,愈欺負就是愈愛嘛!
接下來,則是倪湘的故事。至於倪湘的故事何時會生出來呢?我也不知道,就請大家期待羅!
掰掰,下本書見了。
楔子
偏僻的寬闊空地上,聳立著一棟三樓高的別墅,豪華的歐式建築美輪美奐,花園涼亭、假山流水,有種讓人回到了古歐洲城堡的錯覺。
可每當深夜時分,整棟別墅便籠罩在一股詭異的氣氛當中,陰風森森的,教人起雞皮疙瘩,不敢多逗留在別墅前。
不知從何時開始,有人聽見了從別墅內傳出淒楚的女子哭泣聲,還看到了別墅內出現詭譎的白影,於是有人說,這棟別墅鬧鬼了!
久而久之,除了偶爾前來一探究竟的媒體外,少有人敢再靠近這棟別墅。
不過,今晚有幾名膽大包天的黑衣人光臨了——
幾個頭戴著鴨舌帽的男人,賊頭賊腦的拿著工具撬開鐵門,貪婪之心掩蓋了他們的良知,只想挖得讓他們享用不盡的財富。
傳說,這別墅是棟鬼屋,亡靈在往生前埋了不少珠寶在地下室。
不過,這一切都沒有根據,或許是真的,或許是媒體過度渲染,但就是有人作著發財夢,不懼鬧鬼傳說的想來挖寶。
挖寶的過程比他們想像中還要容易,幾把工具便教他們輕輕鬆鬆進了主屋,眼見就要走下樓梯,來到地下室……
「不可原諒……」
隱約問,空氣中有道聲音飄浮著,淒厲得像懷有天大的怨氣。
「誰在說話?」有人敏感的聽見了。
「哪有人在說話?這年頭哪有鬧鬼的事?老子才不信邪呢!」帶頭的老大拍了拍胸脯,一副不以為然。
「鬼……有鬼……」有人倒抽了口氣,抖索的指著裔外。
「怎麼了?」其他人紛紛探頭過去,頓時個個嚇得臉色發白。
他們看見了,外頭的鞦韆上,正坐著一個穿白衣的女人,她的臉色好蒼白,剛剛還朝他們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