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像阿翰哥還是阿翌哥?」古貞貞的幾個哥哥兵團的成員裡,柯競方最最最欣賞的就是他們兩個了。
說起古千翰跟古千翌,他不禁豎起了大拇指。他們又能打、又能說,文武雙全外,還有一張醉死人不償命的國際牌大眾情人的「Face,合該是生來讓女人愛慕而的。
古貞貞千津跟古貞貞千森不是不好,只是一個像是恐怖分子,另一個又總是森冷著一張冰死人的臉,平時連一些國民外交的手段都不屑進行,真是讓人一見就卻步不前。
「你不相信我的話?」古貞貞的臉塌了下來。
「對。」柯競方回答得堅決又果斷。
一張嘟成小圓形的嘴翹得更高了,古貞貞很火大他竟然敢一點面子都不給她,可偏偏又無法開口叫那個藏進屋子裡的絕版冰人出來做「見證」——哪有偷兒主動喚出主人來捉賊的。
「待會兒……如果你……他一定……真的是很冷感的男人……」結巴了半天,這幾句牛頭不怎麼對得上馬嘴的話,硬生生的被古貞貞給擠出齒縫。
「他冷感?」柯競方掀動了唇片。
「對、對。」總算,阿方看來是有些相信了,古貞貞心頭舒服了些。
「你試過?」他曖昧的眼神直拋向她。
「試過?」古貞貞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的迎視著他的促狹,他是什麼意思?「什麼試過?」
「沒試過人家的……嗯,功夫,你怎麼知道他是個很冷感的男人。」
「功夫……你……」瞪著他愈顯暖味與取笑的賊臉,古貞貞的臉在忽白了幾秒後,逐漸被羞人的熱氣及怒火給烘上了嫣紅。
柯競方什麼時候說話變得這麼奇怪,而且……還這麼的一語雙關了?
一接觸到赫連鐸微瞇的眼神,赫連鋒那張冷削的臉繃了起來,並習慣性的皺起了濃眉。
「怎麼啦?」
「我們有客人。」將頭微微的往院子的方向一撇,赫連鐸粗獷的臉上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就好似有人翻牆偷闖進來是很稀鬆平常的事般。
「客人?」赫連鋒幾個大步就跨到桌邊,低俯下身跟弟弟一起望著那螢幕,「是她!」
那個喜歡吊嗓子吵死人的聒噪女人。
自道場出來時,他就已經發現了她跟另一個傢伙鬼鬼祟祟鎖著他的蹤影,但他懶得甩他們,也不想費事去追究他們的目的,但沒料到他們會那麼不死心的追到家裡,而且還翻牆進來。
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赫連鋒都沒什麼興趣知道,不過,他們不該進犯到他家。
「認識的人?」赫連鐸的眼神有些變了,變得陰幽。
自出事後,他就很討厭見到那些懷著打探心眼尋上門來的人,尤其是陌生人。
「不。」腳跟一轉,赫連鋒挺直身軀往前院走去。
他直截了當的走向他們,這不是什麼難事,因為就算沒瞧見監視螢幕上顯現的位置,想在偌大的前院找到他們也不怎麼難。
但兩兄弟都替他們感到丟臉,若偷兒做成這樣,乾脆拿塊豆腐撞死算了。
古貞貞跟柯競方兩個人像少了根筋似的,完完全全忘了此刻的處境。他們是偷偷摸摸的爬牆溜進來的小賊,照理來說,既然是賊兒嘛,那一翻進到牆內的第一要件,就應該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迅速撲進屋內隱藏身影,然後好好、仔細的將環境觀察個徹底才對的。
但是他們不但沒有展開下一步行動的打算,反而還像是爭上了癮似,兩個人盤起了腳坐在緣油油的韓國草皮上,連談論的聲音都忘了壓抑一下,而且是愈嚷愈大聲的囂張,那模樣,就彷若平日在自家房間裡聊天、吵嘴似的忘我。
青綠翠亮的韓國草皮掩去了赫連鋒輕悄悄接近的腳步聲,高高的身桿立得筆直,臉上的表情猶如黑魔神般散發出來的黑幕,沉得嚇人。
「出去。」沒有散詢、沒有懷疑,也沒有半絲的客套,赫連鋒冷著張俊寒的臉向著他們。
「哇!」倏地止住了口,卻又異口同聲的叫了起來,兩道受到驚嚇的目光迅速移向聲音出處,不約而同的,兩個人又同時倒抽了口氣。
「是他!」瞅著來人,古貞貞可樂了。
老天垂憐,活生生的「見證」主動送上前來以茲證明,這下可好了,看死鴨子嘴硬的阿方還有什麼話好說。
沒有喪失理智的柯競方只愣了一秒,喉嚨一窒,雖然同古貞貞一樣目不轉睛的瞪著赫連鋒瞧,但他心底沒有半絲如古貞貞還膽敢顯露的欣賞神色,他發了慌的腦子裡只有猛然閃爍不停的驚駭念頭。
怎麼辦,被主人逮個正著,這下可精采了。
他待會兒要找誰去警察局保自己好呢?但是……哼,他一定不管蠢跩妹,就讓她在看守所裡發霉發臭好了。
「有沒有瞧見?」七月半的醜小鴨渾然不知死神就在她身前,還興致高昂加理直氣壯的猛扯著柯競方的袖子。
虛軟的吭不出半個字來,古貞貞這七月半鴨子的反應讓柯競方哭笑不得,甚至於頭皮都隱隱的開始發麻。
瞧見什麼?老天,這跩妹真的蠢到該去配眼鏡還是看醫生了不成?她難道看不出來擺在他們眼前的有些什麼?威脅加危機這兩道「開胃菜」呀!
只那麼一轉眼的工夫,柯競方的胃就開始緊縮成一團了。
可古貞貞真的完全沒有感受到波濤暗湧的電流,還拚命的用肘撞著柯競方的身體,暗示他別浪費眼前的奇珍異景。
「看,我沒騙你吧!」她沾沾自喜的說著,鼻頭差點沒翹上了天。
第2章(2)
「什麼?」
柯競方的眼神不敢稍離臉色沉得瞧不出喜怒哀樂的主人,心裡抗拒著想伸手將古貞貞的脖子扭斷的衝動。
還有什麼?!「絕版貨呀!」阿方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健忘了?他們費盡千辛萬苦的跟監、追蹤,然後爬牆進來不就是為了能讓他能親眼瞧瞧什麼叫做酷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