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奈雅漾開甜美笑靨道:「好,我馬上整頓。」然後她就可以開業接客賺錢。
閻倫毫不放鬆的緊貼於她身後,卻在離去之前突地被林雨潔叫住,「有事嗎?」看向她安祥平和的臉龐,他的心情也因此而爽朗。
「別太急躁,我剛才聽到幾個護士說今天中午發佈了海上颱風警報,而晚上會正式發佈陸上颱風警報,你懂我的意思吧?」林雨潔調皮的對閻倫眨眨眼,而不知情的安奈雅正興高采烈的盤算著五百萬。
閻倫聽了心情更加爽朗,向林雨潔點了下頭,便直直追向已走至醫院大門口的安奈雅,他上前寵溺的揉了揉她柔嫩的臉頰,看著她微蹙眉的神情不禁問:「怎麼了?」看她好像正在苦惱或困擾什麼事。
「只是覺得風勢變大了,而且好像要下雨的樣子。」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她看向身旁的閻倫,芳心又是一陣悸動,有如小鹿亂撞,卜通、卜通的直跳,別開與他正視的眸子,她惱怒的瞪向前方說:「你做什麼跟過來啦!」
閻倫攤了攤雙手,咧嘴笑開。
雖氣惱卻奈何不了他,安奈雅便逕自邁開步伐走向大街,正當她招手要攪部計程車時,硬是被閻倫拉走,強硬的被塞入他的跑車內,「你幹麼啦?」她抬首撞入車外的他帶笑的溫柔瞳眸,乾澀的喉嚨卡著欲脫口而出的怒言,看著他的唇輕柔得像雪花般飄落於她唇上,一道電流快速流通於她體內,發著顫的雙手也緊緊揪住他的衣袖。
「好親熱喲!」突然,一群騎著一二五型機車的青少年男女呼嘯而過,起哄的叫囂、吹哨著。
安奈雅羞得無地自容,直直埋入他頸窩喘氣,惱怒得說不出任何話,忽而她又嬌羞的推開他,匆匆將車門緊鎖,並不准他再越過界線,嬌嗔的說:「開車啦,我要去舞廳。」掩住臉上的燙熱,她別開頭不去瞧已然坐入身旁駕駛座的閻倫。
閻倫輕笑出聲,低沉渾厚的柔柔笑聲迴盪整車,他不時瞅著、睇著、睞著身旁佳人怒中帶俏、羞中帶嬌的甜美神情,感到幸福之日在不遠處,又更加的擴大笑聲,惹得安奈雅頻頻對他投射白眼,「安,你這一天一夜跑哪去了?」他不得不出聲問道。
「我在街上晃蕩,累了就找個地方休息。」安奈雅輕描淡寫的訴說。
他心疼的倒抽口氣,「你真不懂得珍惜自己,你也該顧慮到我們會擔心你啊,要是你碰上了什麼壞人的話,那後果很不堪設想的,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嚴重性?」
「沒有。」安奈雅毫不遲疑的開口答道。那時的她很慌亂,顧不了這些繁瑣之事,「我的事不用你來管,我們之間一點關係也沒有,你不用處處管我、處處將我當成是小孩子。」她不厭其煩的重複著她已說過無數次的話語。
閻倫這回沒有痛心的感覺,只因他已經瞭解夾雜在他與她之間的隔閡,全然是那筆五百萬而引起,「你確定我與你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你確定你不需要我的關心?你確定你自己的行為真的不像小孩子一樣讓人操心嗎?安,這一切你真的確定嗎?」
安奈雅細細沉思,煩躁的別過頭逃避問題,直到到達了目的地,她率先走下車進入舞廳內,看著亂七八糟的擺設,她不免失笑,那天她都沒注意到這麼糟糕,現在一瞧簡直是糟透了。
好吧、好吧,為了五百萬,她只得認命的整頓起混亂的大廳。但經過半小時了,她卻不見閻倫的身影,納悶的環顧空蕩的四周,除了她之外,就沒有其他人了,她壓下心中那股強烈的失落感及惆悵,埋首繼續將玻璃碎片掃起,再將已變形的桌椅調整回原位,而中央的舞池也被她整頓得乾淨清潔。
安奈雅吁了口氣,滿意的看了下自己花了將盡一小時時間所整理出的成果。嗯,這樣子順眼多了,但還有內部待整理,「唉!」她垮下雙肩,癱入沙發中,腦海卻浮現了閻倫的模樣……看來她注定愛他愛到瘋狂,想忘也忘不了溫柔體貼、英傑俊挺的他。
霎時,舞池內撒落了一片淡淡美麗炫目的金光於中央,輕揚的音樂聲悠揚的入耳,她起身看向舞池,瞪大可愛的圓眼,望著佇立於中央的閻倫,他正漾著令人著迷的溫柔笑靨看向她,她翻了翻白眼道:「你到底要搞什麼玩意兒?」她已經疲累過度了,心中冀望他所打的主意千萬別是要她與他共舞。
閻倫仍是掛著笑容,緩緩走向她,將她攬腰抱起走入舞池中央,低首凝眸著羞紅臉的安奈雅,「我知道你很累了,可是我還是堅持要跟你跳舞。」
「如果要跳舞,抱著我就能跟我共舞嗎?」安奈雅沒好氣的看向他,知道他體貼的心意,便失笑出聲,「放我下來吧,我還可以勉強與你共舞一曲,只要你能讓我靠著你。」抬眸瞧見他驚喜萬分的眸光,她噗哧一笑,心中漾滿濃情蜜意的愛。
CelineDion所演雖的「BECAUSEYOULOVEDME」悠揚的飄於醉人的浪漫氣氛中,相擁的兩人沉醉於共同編織的柔情之網。
安奈雅滿足的輕歎,將身體重量全數放於閻倫身上,緩緩與女歌手的節奏唱出歌詞——
……
YouweremystrenghtIwasweak
YouweremyvoicewhenIcouldn\'tspeak
YouweremyeyeswhenIcouldn\'tspeak
Yousawthebesttherewasinme
LiftedmeupwhenIcouldn\'treach
Yougavemefaithcauseyoubelieved
I\'meverythingI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