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知道。」白易儒堅定的回答。
「這還用說嗎?在藍的心裡,天底下最美的女子就是素素了!」顧選祺笑著說。
「紅,銀有放監視器的錄影帶給我們看過。」秦素素笑道。「她是很漂亮。」
「這世界上沒有女人比得上素素。」仇劍羽也沉聲開口。
「哈,你還少說一個人,黑也一樣。」范禮鴻看向顧選祺笑道。
「但是在金心裡,我哪裡及得上司徒青青呢!」秦素素取笑著。
「素素!」杜頡剛緊緊皺著眉。
「你敢說你不喜歡她?要是別人心懷不軌的潛進金翼,依常理你早就把人家給宰了,偏偏你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她,對她這麼特別,不是愛上她是什麼!」
她淺笑著說。
「對啊!現在還想叫胡森去請她過來跟我們一塊吃飯咧!」范禮鴻取笑道。
「難怪他堅決不娶梁淨斐,原來是心有所屬了!」顧選祺也微笑附和。
「金,要是讓長老會知道你為了司徒青青不娶梁淨斐,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哦!」秦素素神秘的一笑。
「我不娶梁淨斐與司徒青青無關,你少在長老面前亂嚼舌根。」他當然知道長老會會怎麼做,為了達到目的,他們會不擇手段,排除一切障礙。
「別把氣出在素素身上,不是素素叫你喜歡司徒青青。」白易儒根本是把秦素素捧在手裡,把她當天仙一般呵護,絕不能忍受有人欺侮她,即使是說一句重話也不行。
「是誰跟你們說我喜歡司徒青青?」他承認自己對她是有那麼一點不同,但是他尚且理不清那是什麼感覺,他們個個卻已經一口咬定他愛上司徒青青了!
「此地無銀三百兩。」仇劍羽冷漠的面孔依舊不帶任何表情的說。
「黑,你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秦素素愛嬌的把頭靠在他肩上,咯咯笑道。
「吃飯吧!」白易儒漠然的看了仇劍羽一眼,對身旁的女人說。
杜頡剛越想越不對勁,平常胡森總是站在他身旁服侍他用餐,怎麼今晚會無緣無故缺席?「奇怪,胡森究竟跑哪裡去了?」
「突然有事吧。」秦素素伸長手夾菜給他。「快吃,涼了就不好吃嘍!」
「不對!胡森要是有什麼事一定會先告訴我。」杜頡剛放下筷子。
「說得也是,他一個下午都沒見到人。」白易儒也覺得有點古怪。
「該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吧!快派個人去找他。」顧選祺有同感的點點頭。
「在金翼裡會發生什麼意外呢?」秦素素毫不在意的輕笑。
「金翼防衛甚嚴,胡森應該不會有事。」仇劍羽點點頭。
「對啊!也許他是身體不舒服,在房裡休息,或者是跑到外面去透透氣,成天待在這裡會悶死的。」范禮鴻笑道。「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一天不去外面看鋼管辣妹會得內傷啊!」顧選祺吐他槽。
「呵……」秦素素發出如銀鈴般的笑聲。
「杜先生!」一名身穿無菌衣的科學家闖進飯廳。
「怎麼了?」杜頡剛看著臉色發白的男子,冷靜地問。我剛剛正準備做最後測試,才發現伊波拉不見了!」
「什麼?!」秦素素突地站起身。「快!快去大衛.普羅曼房裡!」
「幹什麼?」杜頡剛臉色轉青的望向她。
「金,這時候不能再感情用事了,你明知道她是千面假扮的!」秦素素對他嚴厲的吼道。
「素素說得沒錯,病毒不見,一定是千面天使偷的。」白易儒站了起來,衝出飯廳。
杜頡剛被她問得啞口無言,邁開步伐,如道陰寒的旋風捲出飯廳。
其他三人也沒了食慾,跟著衝了出去。
眾人衝進大衛.普羅曼的房間,但是房內已空無一人。
「大衛.普羅曼去了哪裡?」秦素素看向顧門的老鐘,詢問道。
「今天傍晚的時候,我見他匆匆出去就沒再回來過。」老鍾抬起頭,望向秦素素,以蒼老的聲音道。
「你居然沒派人看著她?」白易儒不可思議的望向杜頡剛。
「金,你已經全心全意的向著她,不再對她設防了?」顧選祺同樣也覺得匪夷所思。
「她是千面天使、是神偷,是為了伊波拉而來,這你不知道嗎!」仇劍羽如鷹集的厲眸緊緊鎖著他。
「你真這麼喜歡她?」范禮鴻一脫吊兒郎當的習氣,疾言厲色的看向他。「現在病毒被偷走了,你說怎麼辦?」
「不是!不是那個洋人偷走病毒,是管家!我們見他戴著通行證進入實驗室,還以為是杜先生你允許他進去的,雖然覺得奇怪,但是他有通行證,我們也沒多問什麼,只見他在實驗室停留了一下子就走了,然後我們準備去取伊波拉來做測試,才發現它不見了。」那位前來稟報的科學家解釋道。
「胡森?!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顧選祺忿忿地說。
「不可能,胡森在神翼服務那麼久,退休後來到金翼也是忠心耿耿、鞠躬盡瘁,他不會背叛我的。」杜頡剛搖頭。
「那他現在去了哪裡?」范禮鴻劍眉微揚的問。「而大衛.普羅……不,是司徒青青,她又跑到哪裡去了?」
「我也覺得不可能是胡森,司徒青青擅長易容,說不定是她易容成胡森的模樣,方便她行竊。」秦素素推測道。
「總之現在先找到胡森要緊。」白易儒建議道。
話才剛說完,胡森便被人攙扶著進房。「主人!主人!」
「胡森,發生了什麼事?」杜頡剛疾步走到他面前,抓著他的手臂問道。
「我被人下了迷藥暈過去了,醒來後心想可能發生事情,所以叫人趕快扶我來見你。」胡森仍感到頭暈目眩,視線模糊不清。
「你曾經是波斯灣戰爭的美國將領,怎麼會這麼輕易被人迷暈了呢?」秦素素來到他跟前,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瞧,以責問的口吻道。
「我……我經過桃花林,聞到一陣濃烈的花香,十分宜人,忍不住多吸了幾口,誰知道……誰知道就不省人事了。」胡森慚愧的不敢看向她晶亮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