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偷心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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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太平會殺了我們一個科學家,這筆帳我們還沒討回來,她要是太平會的人,不管她是不是你的獵物,我會如法炮製,放火燒了她全家。」范禮鴻俊逸的臉上散發出陰森駭人的氣息。

  「太殘忍了!」顧選祺搖頭,他是個發明家,不參與這些打打殺殺的血腥行動。

  「放心,如果她真的是太平會的人,我也不會饒過她。」杜頡剛的眸裡閃著冷光,對太平會這個由來已久的死對頭,他絕不會手軟。

  洗好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司徒青青再度戴上人工面皮,在鏡前仔細審視。

  「普羅曼先生,用餐時間到了。」門外傳來一個沙啞難聽的男聲。

  她打開門,是一個駝子,有一半的臉被火燒焦,模樣很是嚇人。

  「你好。」她看了心裡一驚,但沒有表現出來。

  「我是這裡惟一的老僕人,伺候主人已經十年了。胡管家跟我說先生會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就由我來伺候你,先生就叫我老鍾吧,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老僕人的左臉是面目全非,眨著右眼仰頭看她。

  「謝謝你,老鐘。」鐘樓怪人嗎?接過他手中的托盤,司徒青青看到他手臂上一整片被火燒傷的皮膚,還是不太習慣那斑駁的醜陋。

  「先生還有什麼吩咐嗎?」老鍾拉著明顯被火灼傷的聲帶,發出像烏鴉一樣刺耳的聲音。

  「沒有了。」

  「我就住在前面的一間廂房,」老鍾舉起瘦如枯枝的手,指向靠近拱門邊的房間。「你房裡的電話有一個黃色的按鍵,可以直通我房裡的電話,有什麼需要可以打來給我。」

  「我知道了。」

  「先生吃完飯後,把碗筷、托盤放在門外的地上,我自會來收去。我先走了!」老鐘的眼珠不甚靈活的轉了轉,然後一拐一拐的緩緩離去。

  司徒青青先把飯菜端至房間的圓桌上,再關上門,雕花的木門推來頗為沉重,防衛性甚佳,插上門閂,隔音及保護的功能不輸給現代的鐵門窗。

  看著桌上的飯菜,她從手錶抽出一根細小的銀針。這是老祖宗留下來測毒的好方法,再加上現代的微感應器,任何毒物也躲不過小銀針的測試。

  從小師父就教導她一切小心為要,越是細微的地方越要注意,因為行事之所以會失敗,往往是由於疏忽而露出破綻。

  她把銀針插入三菜一湯及一大碗飯中,銀針皆呈無毒反應,她才放心的拿起紫檀木的筷子進食。

  嘩!這裡的人真是太會享受了,連餐具也這麼講究,誰說只有歐洲的古典餐具才夠精緻典雅,中國餐具別出心裁的華麗也不遑多讓。

  可是這麼大碗飯當她是母豬啊!司徒青青翻了個白眼,不過轉念一想,他們是以男人的食量來衡量,也就是說她的易容還沒被人看出什麼破綻嘍!想到這裡,她食慾大好,扒了好幾口白飯。

  雖然是中國人,但是她不常吃中國菜,從孤兒院被師父領養後,隨著師父到義大利,吃遍意大利美食,就是很少接觸中國菜,不過現在這頓飯讓她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說贊。

  司徒青青以秋風掃落葉之勢,迅速席捲桌上佳餚。收拾好桌上的杯盤後,她拍拍吃撐的肚子,躺在黑棗木的床鋪上。

  這古董木床不會硬邦邦的,因為它設計成中空狀,再放進雙人的彈簧床墊,所以她並未感到半點不適。

  肚子好脹哦!她拉出塞在西褲裡的襯衫下擺,把手伸進襯衫裡,解開布條,大口大口的呼吸。

  「啊……」打了一個大呵欠,睡意不知為何突然迅速襲來,司徒青青揉揉眼睛,不支的沉沉睡去。

  房裡頓時悄無人聲,忽然,貼壁的書櫃一個翻轉,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這座私人宅院機關重重,房房相通,獨具匠心的設計皆出自一個蕙質蘭心的女子——紫翼騎士之手。

  杜頡剛走近床邊,兩手環胸。他剛洗完澡,黑髮還滴著水珠,只披著一件晨褸,V字型的衣襟開口可見性感渾厚的胸膛起伏著。

  這張不是她的臉,她有一張美麗無瑕的面孔,他曾在一個小小螢幕上為其屏息。

  杜頡剛坐在床沿,伸手輕撫她的臉頰,這張橫紋深刻甚至還留有胡碴的男人臉皮不適合貼在她臉上,他的大手往她的頸邊摸索,在鎖骨處找到了接口,然後用力一撕——

  「啊!」肌膚一陣刺痛,司徒青青猛然睜開眼,但是腦子依舊是昏昏沉沉的。

  杜頡剛捧著她的臉,這張令人屏息的美顏讓他的胸口一陣抽搐。「看著我的眼,現在的你依舊在夢境中,在我吻過你之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必須完全服從我的命令。」

  「你……」眼前兩泓深潭宛如宇宙黑洞,把她的心魂全吸了去,她充滿驚愕的大眼漸漸被垂下的眼皮遮擋。

  在她閉眼的瞬間,杜頡剛像個獵人猛地攫住她的唇,他的舌迫不及待的撬開編貝玉齒,堂而皇之的入侵她柔軟的口腔,帶火的舌尖焚燒著她軟軟的丁香舌,存心要挑勾起她體內的情慾似的火熱相纏著。

  「唔……」司徒青青喘不過氣的嚶嚀著。

  他企圖勾起她對男人的渴望,但是她嬌艷紅潤的唇瓣反而喚醒他的欲危,杜頡剛好不容易才離開她的唇,卻情不自禁的把蠢蠢欲動的男性慾望朝她貼近。

  她睜開眼,沒有方纔的愕然,瞳眸之中一片迷離。

  不行!他要先確定她是不是死對頭太平會的人。杜頡剛咬牙克制住慾望,背靠著床頭,讓她坐在他腿上。

  這是很曖昧的姿勢,但是司徒青青沒有半點自覺,她依舊昏昏欲睡的把臉貼在他的胸膛。

  「你叫什麼名字?」杜頡剛拉下她的假髮,抽掉橡皮筋和發網,修長的手指在柔柔卷卷的長髮間游移。

  「司徒青青。」她柔順的回答。

  「寫在我的胸膛上。」軟玉溫香在抱,他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渴望著她小小的碰觸,即使是只有指尖也好。「好。」司徒青青乖乖的舉起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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