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太多了吧!倪鏡懷疑她的智商是不是還停留在小學生的階段。
她的話沒帶給他多大感動,但她的舉動已讓他身體的每一根神經蠢蠢欲動。
不行!他不能再碰她,今天三個弟弟的威脅話語猶在耳旁,他不想娶她。
綺羅感動萬分的踮起腳親吻他。
媽的,反正碰都碰了,碰一次跟碰兩次有什麼不同。
倪鏡在她的親吻不輕易撤下心防,他摟緊她的腰,讓她更貼向自己,深深的吻住她,腦袋裡已沒有空間去思考,為何自己的自制力在這個女人面前那麼不堪一擊。
在他的熱吻下,她毫無招架能力,只能虛軟的倚著他,呼吸急促。
倪鏡將她推倒在床上,在她面前褪去自己的衣物。
綺羅臉紅心跳的別過頭去,雖然已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體了,但是一旦面對赤裸的他,她還是羞赧的難以自己。
倪鏡細細的親吻她,企圖點燃她體內慾望的火焰,並悄悄脫去她所有的衣服。
她明白的感受到有一道火焰在體內深處灼燒,在他灑落的無數個吻下,她什麼也無法想,脫口而出的低吟透露她此刻所感受的歡愉與煎熬。
在他崩潰之前,他親吻著她與她緩慢結合。
房裡,火樣的激情正上演著。
第五章
激情過後,她倚在他的胸膛上,喘息未平。
倪鏡撫刷著她微微汗濕的髮絲,嘴邊掛上一抹笑意。
「也許,我什麼都不要想起來會比較好。」綺羅突如其來的說。
被她這麼一迷惑,倪鏡想起他什麼問題都沒問到。
「今天倪瀲灩帶你去看你爸?」
「他的墳。」她補充。
「她有跟你說什麼嗎?」
「沒有,她只是哭個不停。」這就是她覺得奇怪的地方。
「哭?」他驚訝的半坐起身。
「我也覺得奇怪。」綺羅抓著被單坐起身來。
「倪瀲灩那女人很少哭,我這輩子還只看她哭過兩次,第一次是轍的爸爸癌症去世的時候,第二次就是你在急救的時候,就是這樣更證明你的地位非比尋常。」他也才會被家人逼得無以招架、低頭妥協。
「非比尋常……那、那我會不會是倪阿姨的小孩?」她嚇白了臉。
如果是,那就糟糕了!因為倪鏡不就變成她哥,而她和他是不能在一起的,但是現在他們已經發生兩次關係,亂了倫,他們該怎麼辦才好?不要!她不要倪鏡當她的哥哥,她要他當她的情人。
「你放心,倪瀲灩生轍的時候就結紮了。」倪鏡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比倪轍還小,也許我比他大啊!」綺羅萬分憂心的說。
「你看起來頂多才二十出頭,不像比他大。」他側頭打量她,無意間發現她有一張白皙的臉蛋和清秀細緻的五官,她長得真的很漂亮,尤其是她擔心的模樣讓人想守護著她。
守護著她!哇咧,這是什麼低級想法!他怎麼會有這麼低級的念頭?他兩手嫌惡的搔搔頭髮。
「看長相怎麼會准,有些人就是生得一張娃娃臉,看不出年齡,怎麼辦……」她以很懊惱的目光瞅著他。
媽的,她為什麼要那麼煩惱的看著他,難道她不知道這樣男人會很容易受她勾引,甘願為她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嗎?
倪鏡把頭轉向一旁,恨自己不能秉持一貫鄙視女人的原則,他覺得自己很沒用。
三十幾歲的人還不能堅守立場,這麼輕易就受人影響,乾脆死算了!
但是心裡是這樣想,他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忍不住脫口安慰她。「你放心,你要真是倪瀲灩的孩子,她是不可能讓你住進我家的。」
「對哦!」綺羅轉憂為笑,想當初你們家的人就是想把我跟你送作堆,呵!你瞧我,我一急就什麼都慌了,還好有你在。」她坐在他身旁,伸長手圈住他的腰,把頭倚在他胸前。
去!她怎麼可以想抱他就抱他,從來沒有女人有這個權利。
「鏡,我可以叫你鏡嗎?」她抬起頭詢問他。
他正想伸手撥開她,但是一旦接觸到她純真無邪的視線,他手臂的肌肉好像頓時萎縮,一點力氣都沒有。
不行、要說不行!你已經給這女人太多特權了。「隨你!」儘管他在心裡多強硬的告訴自己,但望著她溢滿渴望與請求的臉龐,他卻怎麼也強硬不起來。
「謝謝,鏡,我好愛你哦!」她又仰起頭,送給他一個吻。
「咳……你……」大聲跟她說啊,你什麼時候變這麼龜毛了!「你不能隨便……隨便……」
「呵!你不喜歡我說話結巴,可是你現在……呵……」綺羅伸手點點他的鼻尖。
他又不是她的洋娃娃,怎麼可以讓她想怎麼樣就怎樣。「你……」媽的,是男人就一鼓作氣的把它說完。
「你不可以隨便吻我!」倪鏡飛快的蠕動唇瓣。
「你說什麼?」他講得好快,她根本聽不清楚。
「你——」他快暈倒了。
「對不起嘛!你再說一遍好不好?」她以甜甜軟軟的嗓音乞求。
去他的,好話不說第二遍,而且,她要他說就說,那他多沒個性!
「我說你不可以隨便吻我!」哇咧……這張嘴好像不是他的,竟完全不受他控制。
「為什麼?」她不解的睜大眼。
「沒有為什麼,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說得好!總算有點男人的樣子了。
「可是我愛你,所以會常忍不住想吻你嘛!」他不知道他有多吸引人嗎?她深深的為他著迷呢!
「這……」她為什麼老是要把那句我愛你掛在嘴邊呢?他聽到心都軟了。「這樣不好。」
「有什麼不好?」她不明白。「你不知道談戀愛的人都這樣嗎?」他去上班的時候,她一個人無聊,也無處可去,只好在家轉電視,影集或連續劇中的情侶都很親熱,這很自然不是嗎?
「問題是……是……」他又沒和她談戀愛,根本是她一個人自作多情。但是話到嘴邊,他又沒辦法很乾脆的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