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她不是一直希望能過無憂無慮、
單單純純的生活嗎?為何如今卻全變了樣。
她明明可以阻止自己的,但她卻任憑自己陷下去,心中還抱著莫名的期待。
不行!
她得管好自己的心才行,昨晚的事就當成一場夢,她早
該醒了!
看看手錶,差不多是上班時間,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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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電梯門打開,溫柔已做好萬全的準備。
她打定主意今天仍會像昨天一樣,將心思全部擺在工作上,絕不再胡思亂想。
不過她的決心在司家晨拿了串鑰匙給她後,全變了樣。
「這是……」
中午吃完鈑回來,司家晨突然拿了串鑰匙給她,她莫名其妙的接過鑰匙,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我在公司附近租了間公寓,你就搬到那邊住吧!」他想幫她。
溫柔聽了卻是淹腔怒火。他這是什麼意思?「不必了!我覺得我現在住的地方不錯,目前還不想搬。」她將鑰匙還給他。
他到底想幹嘛?
為什麼突然這麼做?
「你別誤會,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覺得你一個人住在那個地方實在是太危險了。」她的反應似乎在司家層的預料範圍之內,「拜託你別老是胡思亂想,我只是純想幫你,真的沒別的意思。」
「我知道你只是純粹想幫我,但我也真的是覺得沒必要。」他的好意她心領了,但他真的沒必要多此一舉。
在司家晨的眼裡,現在的溫柔就像一隻刺蝟,不分是非,只想要攻擊所有接近她的人。
「溫柔,我真的想幫你,你為什麼一定要拒絕我?」
「我沒有。」溫柔心虛地反駁著。
「你有,否則為什麼一直拒絕我?」司家晨有些動怒。
「我拒絕你是因為覺得沒必要。」
「你又怎麼知道我在想些什麼?」他的好意一直被她曲解,為什麼她的想法會這麼極端、這麼偏激。
「我……」溫柔頓時語塞。
「我不懂你為何要這麼偏激、這麼極端。」說到這裡,司家晨幾乎是怒吼出聲。
溫柔怔在原地,第一次對他感到害怕。
強壓下怒火,深吸一口氣,待心情較平靜後,司家晨握著她的手臂,語氣已不復方纔的火爆。
「你是不是曾經遇到什麼事?否則我相信你不會這麼小心地保護自己,也不會這麼不相信別人。」
「我沒有。」溫柔堅決的否認道。
她堅決的態度讓司家長更加懷疑。「告訴我好不好?說不定我可以幫你。」他不相信她沒有,因為她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和行為,都讓人強烈地感到懷疑。
而且只有曾經受過傷害的人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就像一隻刺蝟一般,讓人無法親近。
「我真的沒有。」溫柔心中的恐懼加深。她覺得他就像是要看透她般,亟欲知道她的想法,亟欲瞭解她的過去。
她不懂他為何這麼關心她,更不懂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瞭解她能得到什麼好處嗎?似乎不太可能。
「你還是不願意告訴我嗎?」司家晨眼底閃過一絲失落。
「我真的很好,你想太多了。」溫柔轉身走向辦公桌,抱起一堆文件。「我浪費了太多時間,得先去送文件了。」
司家晨沒有阻止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走出辦公室,直到電梯門關上。
想他在商場多年,靠的就是一份不輕言放棄的毅力。
對她,他仍是抱持著這種想法,也不會輕易放棄的,因為他是發自內心的擔心與關心她。
既然她不想搬,那他就得找「機會」讓她搬,所以他還需要一個巧合……他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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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找這個「巧合」,司家晨幾乎無心於工作。
平時一定會加班的他,現在只要下班時間一到,溫柔才踏出辦公室,他便會立即跟出去。
而在公司上班的這段時間,不管大大小小的會議他一定會要求溫柔全程參與,表面上的理由是夠冠冕堂皇,但私底下,他那雙眼就像是雷達一般隨時跟著她的身影移動,至於會內容似乎就沒那麼重要了。
仇迎齊、方至烈及揀述伊也發現了他的異狀,所以他們的心也通常不在會議上。
他們好奇的盯著眼前的司家晨和溫柔,比發現新大陸還來得興奮。
打從司家晨三十歲生日那年,他母親將一個好好的派對弄成相親大會後,他對女人一向是避之唯恐不及,有女人的地方他就一定不去,在辦公室和秘書的座位也會有一定的距離。但如今他卻一直盯著一個女人不放,而且這女人還是他的秘書,這麼稀奇的事實在是想教人不好奇都難。
他們絕對不會相信,司家晨這樣盯著溫柔看是因為怕她出錯的緣故。
他們還不至於笨到那種地步。
但為了得到答案,仇迎齊決定發動攻勢。
他手上拿著資料夾湊到司家晨身旁,表面上看來是為了討論資料內容,但實際上只是為了避人耳目。
「你幹嘛一直盯著她看?」仇迎齊小聲的在司家晨耳邊問道。
「有嗎?」司家晨反問,面無表情。
「沒有嗎?」仇迎齊又問。「我們全都看到了喔!」他不懷好意地笑著,還輕撞了下他的手臂。
「看到什麼?」
司家晨仍是面無表情,但心跳卻逐漸加快。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狗仔隊」下一個跟監的對象?
「別假了。」方至烈不知何時也湊到他的身邊,手上和仇迎齊一樣拿著資料夾。
「什麼事別假了?」他仍然不願意承認。
「你盯著溫柔猛瞧,是不是已經愛上她了?」方至烈直接問道。
「你們別胡思乩想,我是怕她出錯,畢竟她才剛來公司上班。」司家晨如是說道,絲毫不知道他們早就已經猜到他會這麼說。
「原來如此。」揀述聲也湊到他身旁,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笑容,但心中卻根本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