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和子一臉笑意。「就是別再叫我削蘋果了。」
駱德笑逐顏開看著她。「我發誓,從現在起,絕不讓南陽和子小姐削蘋果了。」
兩人相視而笑,一陣暖暖的愛意讓兩人好溫暖好溫暖。
本來想推門進來的韓香,在房門外看到這幅畫面,倏地止步,她輕關上門,悄悄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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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安排好了,你安心的養好你的傷,其餘的就讓其他人替你完成吧!」
駱克躺在病床上,神色看起來還有點虛弱。「只差兩天,我就可以對你交代了,真是不好意思。」
「你已經對我有交代了,你救了幫主一命,我也順利取得常森勾結外界的確切證據,總算可以將他送交法辦,事情總算是雨過天青。」澤上田史此時,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駱克問他:「關於解散的事情,進行得如何?」
「幫主還是堅持要召開正拳大會,對所有幫裡的弟兄做一個交代,她把自己名下所有的財產和幫裡的不動產全都拿了出來,要當做遣散的費用,『正拳派』將要從歷史上除名了。」
「這樣也好,她一個女人家,實在不適合掌管一個幫派,太勉強她了。」
「誰說太勉強,英國還不是由女人掌權。」韓香不知何時來到,一到就和駱克辯論起來。
「這下,你不會無聊了。」澤上田史對駱克說道。
駱克完全不在乎這一點,自他住院以來,今天是頭一次看到韓香,他很樂意和她拌拌嘴。
「你別忘了,妻子還是要聽丈夫的話,他們是一體的。」駱克回應她的話。
她提醒他。「別忘了,先生也有義務聽妻子的話。」
看來一場戰火要開始了。澤上田史不想打擾他們。「我還要處理事情,先走一步,你們好好談。」澤上田史起身離開了。
韓香放下手上的水果。
「送我的嗎?」駱克問她。
像吃了炸藥似的,韓香火氣很猛。「我會送東西給你嗎?是和子送的。」
駱克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韓香,為何她火氣這麼大呢?「你知不知道病人是不能受打擊的?」
「不知道!」韓香兩手環抱胸前。
「好,那我直話直說,你到底是來看我,還是來氣我?」駱克坐起身,正經面對她。
韓香將椅子拉到離駱克五十公尺遠的地方,和他對眼相看。「我既不是來看你,也不是來氣你,是來提醒你的。」
「提醒我?」駱克不解。
「你沒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吧?」
駱克理直氣壯。「當然沒忘,我說出去的話,一定做到,我會退出保鏢這一行的。」
本來對駱克充滿怒氣,聽到駱克說出退出保鏢界,韓香的怒氣漸漸消失。
「當初我們說好了,如果你在一個月裡受了傷的話,那我就從此退出保鏢的行業。現在結果已經揭曉,我輸了,不但,沒盡到保護你的責任,還讓你冒了極大的風險去救我,我是一個很遜的保鏢。」
聽到駱克自己救落自己,韓香突然覺得自己無地自容,十分尷尬。
「其實,你並不是很遜的保鏢,你還救過我一命。」韓香反過來安慰他。
駱克皺著眉頭。「我知道你在安慰我,我很感激,不過事實就是事實。」
「你不要這麼說嘛,一點都不像你。」一向和駱克吵習慣了,突然變得如此客套,讓韓香十分不自在。
「好了,該說的都說了,如果你沒有事的話,我想先失陪一下。」
看到駱克下床,韓香感到心慌。「你要去哪裡?」
「你還有事嗎?」駱克故意問她。
韓香反問他,「不管有事沒事,你現在受了傷,想到哪裡呢?你應該待在房裡養傷呀!」
駱克看著她,一陣輕笑。「我知道我應該養傷,但是養傷的人也要上廁所呀!我想上廁所。」
「你是故意逗我的!」韓香又氣又窘。
「是你太敏感了,我是真的想上廁所,你能不能扶我一把?」駱克向她伸手。
韓香發嗲。「你是手痛,又不是腳痛,不能自己走路嗎?」
駱克解釋。「在床上躺久了,腳有點麻了,你要是不扶就算了,我自己來,頂多是跌一跤而已。」
韓香考慮一下,終於逃不過良心,站起身走向駱克。「我只幫你一次,下不為例!」
駱克心中暗喜,然後將手搭在韓香的肩上,兩人肩靠著肩、手抓著手,同一條心。
「哎呀!」
「怎麼啦?」駱克突然大叫一聲,韓香抬起頭看他。「弄疼你了?」她怕自己碰痛了他的傷口。
駱克望著她,雙眼充滿柔情。「突然覺得你好溫柔、好體貼。」
「是呀,我有時也很溫柔的,例如,這個動作……」韓香對他露齒一笑,然後用力踩他一腳。
「哇!」駱克痛得大叫起來。
韓香終於瞭解駱克是騙她的,他根本不想上廁所,只是要藉機親近她而已。
「你找錯對象了,我沒時間陪你玩呀!」她氣呼呼的推開駱克,然後推門離去。一出門,便在門外和駱德及南陽和子撞個正著。
「我就說聽到你的聲音,果然,你來了。」南陽和子扶著駱德,兩人一副甜蜜模樣。
「我正要走。」
駱德問她,「怎麼剛來就要走了?」
韓香氣呼呼的說:「被人給氣走的,我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一步。」她不想多做解釋,匆匆的離去。
這時駱克聽見駱德的聲音,從房裡出來。「怎麼站在外面,進來坐。」
南陽和子扶著駱德進去。
駱德好奇的問:「你又和韓香爭吵了?」
駱克一臉無辜。「她從一進門就亂發脾氣,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到底在生什麼氣。」
「你知道韓香在生什麼氣嗎?」駱德問南陽和子。
「香跟我提過,不過,我不確定。」南陽和子不確定地說。
「沒關係,你先說來聽聽。」
南陽和子問駱克,「你還記不記得那天香去救你的時候,你在昏迷時,一直叫著一個女人的名字?」
駱克一頭霧水,對這件事完全沒有印象。「那天我根本沒有意識了,不知道自己說過什麼話,什麼女人的名字,我根本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