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我好想仲光,不知道他會不會擔心我?不知道他會不會想我?」燕巧巧哽咽地說。
「傻妹妹,那是一定會的啊!」
燕雙雙安撫地拍了拍妹妹的背,心裡也同樣地想念齊少霆極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會不會為了她而擔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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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整整一天,絕望同時寫在她們姊妹倆的臉上。
都已經過了這麼久,齊少霆和江仲光竟然都沒有來探望她們,這不禁讓她們感到心灰意冷了起來。
「姊姊,我好難過……我想仲光他一定對我失望透頂……他一定決定放棄我……不要我了……」
「怎麼會呢?妳千萬不要這麼想。」
「妳別安慰我了,要是他在乎我、關心我,又怎麼會連到這兒來探望我一下也沒有?」
「這……或許他也有他的苦衷吧!我們這樣子……很容易拖累他的,所以他或許……或許……」
燕雙雙說到最後已經說不下去了,因為她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可以為齊少霆和江仲光不曾來探望她們的事實辯解。
她忍不住要埋怨地心想,就算他們沒辦法將她們救出去,也不需要這麼狠心,彷彿怕被拖累似的對她們避之唯恐不及吧?
燕雙雙愈想愈難過,實在很難相信自己竟然愛上了如此無情的男人,傷心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幾乎要克制不住地落下。
「姊姊,其實妳的心裡一定比我還要難受吧?都是我不好,被那個人認了出來……」
「這怎麼能怪妳呢?傻瓜,別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
「可是……」
「好了,別想太多了,妳--」
燕雙雙的話才說到一半,看守她們的獄卒就走了過來。
「妳們兩個,出來!」
「做什麼?」燕雙雙的心裡雖然害怕,卻仍強自鎮靜。
「做什麼?當然是縣太爺要升堂問審啊!還不快點出來?」獄卒不耐地斥喝,並沒有因為她們的美麗而給予特別的待遇。
「姊姊……怎麼辦……」燕巧巧的臉都嚇白了,身子不住地顫抖。
「別怕,有我在,我會保護妳的。」
燕雙雙的心裡雖然也不安極了,卻還是不忘安慰妹妹。
她握著妹妹的手,一起出了牢房,被獄卒押著帶往衙門公堂。
「升堂!」
「威∼∼武∼∼」
衙役的威喝聲讓跪在堂下的燕家姊妹一陣心驚,臉色又更蒼白了幾分。
「妳們是燕家姊妹--燕雙雙和燕巧巧?」縣太爺問。
「是的。」燕雙雙開口回答。
「有人告妳們姊妹倆詐婚騙財,可有此事?」縣太爺又問。
聽見這個問題,燕雙雙和燕巧巧的臉色都不禁一變。
她們的心裡很明白,若是此刻坦白說「是」,那肯定會馬上被畫押定罪,但要是喊「冤枉」,搞不好接下來等著她們的就是一頓生不如死的刑求。
縣太爺盯著她們,說道:「妳們不承認也不要緊,來人啊!帶原告!」
在縣太爺的一聲令下,那個在婚禮上揪出她們是騙子的男人走了進來。
原本燕雙雙和燕巧巧都相信自己這回肯定難逃一劫了,想不到那男人一進來,立刻跪倒在縣太爺的面前,用力地磕頭。
「縣太爺,草民知錯了!草民不該誣告她們姊妹倆!草民知罪了,還請縣太爺發落!」
這出乎意料的情況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尤其是燕雙雙和燕巧巧,她們壓根兒不懂這男人的態度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先前他不是還氣呼呼的,信誓旦旦地說要她們吃不完兜著走嗎?怎麼這會兒卻宣稱自己誣告了她們呢?
「你說你誣告了她們?到底怎麼回事?快說!」縣太爺有些惱怒地斥喝,頓時有種被胡鬧一場的不悅。
「回縣太爺的話,其實……是我先前對她們姊妹倆一見鍾情,想要娶她們為妻,卻遭到她們的拒絕,所以一時懷恨在心,才會選在她們的大喜之日去搗亂,為的就是要破壞她們的幸福,替自己出一口氣。」
「你說的都是事實?」
「縣太爺明鑒,草民說的都是真的!草民知錯了,草民下次再也不敢了!」男人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磕頭。
「大膽刁民!竟敢戲弄本官?來人哪!把他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是!」衙役立刻領命將男人拖了出去。
不一會兒,一聲聲的哀號聲響起,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聽著那一聲聲淒厲的痛呼,燕雙雙和燕巧巧都覺得驚疑不定,實在不懂那男人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
他明明有機會可以揭發她們姊妹倆的罪行,為什麼卻白白地放過,甚至還不惜讓自己被拖出去杖打二十大板?
到底在她們被關進牢裡的這一天當中,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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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男人莫名其妙地宣稱自己誣告之後,縣太爺沒有太為難她們姊妹倆,就將她們無罪釋放了。
「姊姊,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
「實在沒道理呀!那個男人明明恨我們恨得要死,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他應該巴不得縣太爺治我們重罪,怎麼可能還會改口說誣告呢?」
關於這個問題,燕雙雙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會不會是在我們被關進牢裡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燕巧巧間。
1肯定是這樣的,不然那男人也不會臨時改變態度。」
「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燕雙雙停下了腳步,目光停駐在前方那抹熟悉的身影上。「我想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咦?為什麼?」
燕巧巧順著姊姊的目光望去,看見了齊少霆和江仲光。
一看見心上人,燕巧巧笑逐顏開,迫不及待地奔上前去。
「我還以為你不理我,討厭我,不要我了呢!」她在江仲光的懷裡又哭又笑的,所有的害怕與委屈在情人的懷中霎時煙清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