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aking dancing在表現上確實露骨了些,但也未必跳這舞的人都心懷不軌,腦中儘是浮現些不乾淨的思想。"輕咳聲,楚劭琛為好友解釋道。
裴蘭蘭眼珠子轉呀轉,狐疑地發出怪聲,"哦?"
"想都別想,裴蘭蘭!"看出她的不懷好意,楚劭琛狠狠地瞪了自己表妹一眼,警告意味頗強。"要是讓我知道你敢帶著禾宜到酒吧跳這種舞,你最好有一輩子讓我找不到你的心理準備!"就算不把她生吞也得活剝。
"嗟,男人!"全是沙文主義的支持者。
沒好氣地回了話,裴蘭蘭的目光很快地又被台上兩人火辣辣的舞技給吸引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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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他提出Freaking dancing時,藍玦影就該想到面對眼前這邪魅的男子,若有半點閃失,情況極有可能轉變為對她不利的一方:然而,她卻不信邪,自信自己有扭轉局面的本領。
身為西班牙極具知名財團的長女,藍玦影自小出了名的叛逆。
高中時,一次與父親的激烈爭吵,她頭也不回的離開藍家的宅院,隻身來到香港,只為了證明給她父親看,拋下藍家的姓氏,她依舊能自給自足。
如今的她,白天在一間私人開設的舞蹈中心教芭蕾,夜晚是這家名為黑洞的PUB中名聞遐邇的鋼管舞女郎Red。
捨去藍家大小姐的頭銜,她在自己創造的世界中活得更加自信、更快樂。
見她思緒有些偏離,展桀傲揚起雙眉,"你的心不在焉是代表你認輸的方式?"
"那是代表我正要反擊,你──"唇瓣輕拂過他耳骨,她低語,"將當著眾人的面前敗於一位舞孃的裙擺下。"
帶著與生俱來的傲慢,展桀傲喉間逸出爽朗的笑聲,"哦?我倒從不知失敗是何種滋味,更不認為你會有這能耐。"
"相信我,你很快就能體驗到的。"藍玦影腰身一側,軟若無骨的藕臂攀上他結實的肩頭,"站穩了!"語一歇,她纖細的長腿圈住他精瘦的腰際,整個柔軟的身軀貼合在他偉岸的胸前,更彰顯出女性的柔媚。
展桀傲眼神微微一沉,洞悉了她的心思,知道她將展開攻勢,只不過他仍是聲色不動,依然故我的隨著節拍搖擺,引領著他的舞伴。
十指纖纖地服貼在結實的胸前遊走,藍玦影火熱的唇形勾勒出誘人的微笑。
陡地,她以唇扯動著繫在他頸項間寶藍色的領帶;輕扯間,看似拘謹的領帶半鬆開在他胸前,他卓爾不凡的五官增添幾許浪蕩不羈。
對藍玦影而言,這只是個開始。只見她雙手插進他濃密的黑髮中,唇瓣沿著他高聳的鼻樑描繪著,直至他唇間倏地又打住,轉往他襯衫領口處,用她性感的雙唇解開上頭的扣子,一顆、兩顆……直至他健碩的胸肌呈現在眾人面前。
"你對所有的男人都是這麼大膽?"他瘖啞的嗓音帶著濃烈的情火,皆因她的一舉一動撩撥起男人最原始的慾望。
相較以往,她今夜的確是狂放了點;然而,她卻不打算就此罷手,反倒有種快感,一種引火上身的癮頭直襲而來。
閃著如處子般純潔的眼眸,她仍然滿臉的無辜,然而軟若無骨的身軀倚著他壯碩的肌理愈漸下滑,她肢體擺弄間更為狂野,形成極為強烈的對比。
展桀傲繼續耐著性子看著她的遊戲,直到他看著自己就要在眾人面前上演脫衣秀,知道這女郎是玩上了癮,該主動阻止她的下一步,要不,她絕不知節制的底限在哪。
"你再不收斂點,我不敢保證接下來會有什麼事發生……"他的話帶著幾分的威脅,卻又不像是真的要她停止。
小手在他胸膛前遊走,藍玦影湊近他耳邊低語,"喔?不知你說的和我想的是否相同呢?"忽地,她順著他耳根輕囓著。
"你該知道男人體內的火苗一經燃放是不可收拾的。"
"而我向來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樣的事。"是的,她當然知道,事實上她所等的正是這一刻。
淺笑中,她嘴角邊的梨渦也微露著,雙眸中自信又惑人的神采緊捉住他的目光,不容他有半點的分心,嬌艷的紅唇似要貼近他的,卻又再次離開,如此反覆著,彷彿考驗著他耐力的極限。
終於,他不耐煩地低吼一聲,"夠了,女孩,給我一個吻,真正的吻!"說著,他壓著她柔軟的身子與自己緊密的貼和,藉由身體的反應告訴她,他已為了她大膽的挑逗而熱了起來。
"你要的就僅止於此?"藍玦影心中知道魚兒就要上鉤,是該動手的時刻了。
"還有比這更令人期待的?"他目光沉了些。
"沒錯,確實是有比這更令'眾人'期待的。"燦爛的笑容如薔薇般盛開,她眼中忽閃過一抹笑意。
在展桀傲察覺那笑意隱藏的含意時已晚了步。
"The show time!"隨著她甜美嗓音的結束,原本投射舞台處的鎂光燈瞬間都暗了下來,僅有一道微弱的燈光朝向展桀傲。
片刻間,PUB中人潮笑聲不斷,此起彼落的不絕於耳。
"希望這是你所期待的。"說這話時,藍玦影仍不忘看著自己向來對付這類男子的手法。
順著她的目光,展桀傲才知自己西裝褲上的褲襠處,不知何時黏上塊淡綠色的螢光牌子,寫著Sire──種馬。
"我說過你會出醜的。"見目的已達成,她帶著笑意離開舞台,將這份"殊榮"留給他獨自享有。
出人意外的是,展桀傲臉上並無任何惱恨之意,也沒強留她多做為難,反倒露出微笑看著她離去的身影。
"看來你這次是踢到鐵板了,種馬先生。"逮到機會,裴蘭蘭自然是不會放棄機會的上前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