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蔚浩天又豈是等閒之輩,當場立刻還以顏色:「喔?不是電腦鍵盤嗎?或者這是你的慘痛經驗談?」
「不對吧!晚上我得問問出雲,看看她平常怎麼罰你的!」
就這樣,兩個男人竟然槓上了,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好不熱鬧,將兩個女人遠遠拋在身後。
眼看兩個人走遠,翁碧莎拉著凌出雲的手,再一次以不可思議的語氣問道:「你和唐倩是孿生姊妹 嗎?為什麼你們會長得這麼像?」
凌出雲疑惑地搖頭,「我姓凌,不姓唐,沒有什麼孿生姊妹,更不認識你說的那個叫唐倩的女人。 」
「真的?可是你和她直一的長得好像,連你穿衣服的風格都和她一模一樣。她最喜歡穿的就是三點式 的比基尼泳裝,而且布料越少越好,再配上一條薄紗,可真將她那一代妖姬的身材展露無遺。」
「你認識她?」
「當然不認識,我是個終日居住在陋巷的窮丫頭,怎麼有機會認識唐倩那種社交名媛、千金大小姐? 不過她和蔚浩天曾經打得火熱,所以想不知道這個人都很難!」
聽到這話,凌出雲臉色一白,「你……你說唐倩是浩天的舊情人?」
這下翁碧莎簡直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難怪自己一提起唐倩,鄒瑞就一副想殺人的樣子,原來蔚浩天 根本沒讓他的新婚夫人知道自己過去的風流韻史。
這也難怪,有哪個蠢男人會告訴自己的老婆有關過去舊情人的事呢?只是奇怪得很,為什麼蔚浩天會 這樣神神秘秘結了婚,還娶了個幾乎和唐倩長得一模一樣的新娘呢?
「你不知道唐倩?不,我是說你沒看過唐倩?也不對……」心虛的翁碧莎幾乎想找個洞鑽進去算了, 萬一鄒瑞知道的話,肯定會將自己丟進海裡喂鯊魚的!
「一個月前我還是瞎子,連這世界長得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又怎麼會認識浩天的舊情人?」
如果現在塞兩顆鹵蛋在翁碧莎嘴裡,相信還綽綽有餘,因為她驚訝到快跌到地上去了,「你……你 說你是瞎子?不,我是說你以前是瞎子?眼睛看不見?」
「嗯!你可以告訴我唐倩長得什麼樣子嗎?是不是真的和我很像?」
「可是……」就算翁碧莎做事情一向少根筋,但對於這種可能造成人家夫妻失和的事情,她可是清 楚得很,當下吞吞吐吐起來,猶豫著該怎麼回答才好。
這時,鄒瑞的聲音響起,「碧莎,你給我過來,你又在向出雲說些有的沒有的閒事嗎?」
認識鄒瑞幾個月來,翁碧莎大概就屬現在最愛聽他的聲音了,她急忙走上前攀住鄒瑞的手,整個人 掛在他身上,兩人嘻嘻哈哈逐漸走遠,「沒有,你不是說我可以在這裡做日光浴嗎?你總得告訴我地方, 不然我怎麼去呢?」
而隨著鄒瑞的出現,蔚浩天也站在凌出雲眼前,「怎麼啦?臉色好難看。」
「碧莎說我長得和那個叫唐倩的女人很像,這是真的嗎?」
戒備之色出現在蔚浩天眼中,他知道她已經從翁碧莎嘴裡聽到一點什麼了,不過現在還不是讓她知 道的時候,於是他略略思索了一會兒才說:「你和她在某些方面確實很像,不過只是神韻方面,其實你 是你,她是她,你們兩個是完全不同的人。」
「是這樣嗎?碧莎說……」
「碧莎說唐倩是我以前的舊情人,對吧?」不等她說完,他便接著道:「沒錯,我的
確和她交往過一陣子,後來因為個性不和而分手。前兩年聽說她結婚了,過得相當不錯,現在我和 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蔚浩天的話並沒有讓凌出雲糾結的眉頭稍緩,反倒皺得更緊,因為她不由得聯想到,
當初他會那樣慷慨地為自己醫治眼睛,又娶自己為妻的原因,是不是在於她長得像唐倩?
因為唐倩已經嫁給別人為妻,所以他才轉而求其次,找一個相像的女子來彌補心中的遺憾?
「你為汁麼娶我?就因為我長得像唐倩嗎?」
蔚浩天微微一怔,隨即臉色沉了下來。他粗魯地摟過凌出雲的腰,將她緊緊圈在懷中,「我說過你 是你,唐倩是唐倩,你和她沒有關係!」
「既然如此,你何必把我打扮成她的樣子呢?」
他一笑,漂亮的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聲音更是冷得嚇人,「是嗎?你聽誰說的?翁碧莎還是鄒瑞?或 者是你那些消息靈通的街坊鄰居?你寧可相信一個陌生人,也不願相信自己的丈夫嗎?」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眼看他動了氣,凌出雲不覺有些慌了手腳,她喃喃道歉著,但蔚浩 天已經放開她大步走了開,「別走,你不要生氣,我以後不會再問了!」
他停下腳步,回身望著焦急的拉住自己的小女人,突然低下頭惡狠狠地攫住她的唇,既蠻橫霸道又 無禮地吸吮著,「你該死,為什麼不相信我呢?」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故意,什麼叫不是故意的!」
打橫抱起她,蔚浩天活像吃了炸藥似的回到房間,重重將她甩在床上,身子緊跟著沉沉壓住她,瞬 間如雨點般的吻一個又一個落在她臉上。
凌出雲慌亂地躲避著,小手努力抗拒他的接近。老天,她從沒見過這樣的他,也不要這樣的他,「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怒氣攻心的蔚浩天顯然沒有聽見,他的大手三兩下剝掉妻子僅著的衣物,滾燙的唇陡然含住那粉嫩 的蓓蕾,讓那小小花蕾尖挺、綻放後轉而逗弄另一個,「說你要我!」
凌出雲灼熱難當地扭動身子,雪白的雙臂纏上他的頸子,「浩天,求求你,別生氣好
嗎?」
蔚浩天聞言,臉上浮現一抹驚訝。老天,在這情慾焚身的當頭,她竟然還記得剛剛的事,竟然還繼 續向自己道歉,相比較之下,他覺得自己簡直和禽獸沒有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