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令人遺憾的是,那兩顆曾經引起世人覬覦的稀世珍寶,希望之星和貓眼卻又再次失落,任憑阿格斯他們怎麼在貝尼克宅第中尋找,怎麼逼問伊爾,他就是寧死不說。
另外一件令人想不通的事就是赫莉。
自從貝尼克公爵被撤去封號,財產充公、移送法辦後,赫莉便神秘的失去蹤影。警方雖然動用大批人馬通緝找尋,但想在茫茫人海中找一個人又談何容易?
但現在令阿格斯傷腦筋的,既不是希望之星和貓眼找不到,也不是赫莉沒有歸案,而是他的小妖精吵著要回台灣,說是不要嫁給他了!
站在房門口,瞪著和美娜一同收拾行李的孟小小,阿格斯簡直是無法可想了。「當真要回台灣?」
孟小小邊收拾東西邊說:
「是啊!我才不要留在這個可怕的地方,既會被人鞭打,還會被綁架、非禮,所以我現在就要和哥哥一起回台灣,再也不會回來這地方了。」
「台灣比塞洛特好嗎?」阿格斯雙手抱胸,他已經決定,必要時,用綁的也得把她綁在自己身邊。
「當然,台灣雖然有綁架案,還有一堆不要臉的色狼,但至少不會有人拿著鞭子抽我。」
看來小丫頭還在為過去的事耿耿於懷,但那件事他不是早已經道過歉了?
「還為我抽你鞭子的事生氣?」
「不敢,你是王子,想打誰就打誰,沒有人敢有意見的。」
「你也知道我不隨便打人的,我是依法行事。」
「你是不隨便打人,但你的情婦呢?」
「情婦?我沒有情婦啊!」
孟小小忽地丟下東西跑到他面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還敢說你沒有情婦?你和伊爾兩人同時和赫莉來往,這是你在大家面前承認的,你敢說沒有?」
阿格斯霎時茅塞頓開,原來小丫頭在吃醋哪!他樂得眉開眼笑,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小傻瓜,我說過那是過去的事,現在我心中只有你一個啊!」
「可是不公平,人家從頭到尾只認識你一個,而你這個花心王子卻認識一堆女人,還收留她們作情婦,你根本就是花癡!我想,只要是女的脫光衣服站在你面前,就算是只母猩猩,你大概也會來者不拒吧?」
「小小,公平些,那些人都是在我沒有遇到你之前認識的,認識你之後,我和她們全都斷絕往來了。現在我腦袋裡想的,心裡要的,全都是你,連睡覺都會夢見你,你忍心讓我因為失去你,心碎而死嗎?」
「還是不公平,人家只認識你一個,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最好、最棒的,萬一我結婚後才遇上此生所愛,那該怎麼辦呢?所以我們還是先不要結婚好了,讓我先回台灣考慮考慮,順便找其他男人比較一下,再告訴你答案,好不好?」
「你想認識其他男人?」阿格斯的臉都綠了。這丫頭竟然想回台灣找男人來和他作比較?不准,說什麼他都不准。
「是啊!貨比三家不吃虧啊!」
「我不准,你是我一個人的,除了我,我不准你還有其他男人!」
「那為什麼赫莉就可以?」
阿格斯一拍額頭,說來說去,問題癥結還是在赫莉身上,原來她這麼在乎赫莉的存在!
「小小,我和赫莉只是純粹的肉體關係,對她也只有單純的性慾,完全不參雜任何感情。但你是不一樣,你是我最珍貴的寶貝,我愛你,所以我希望你只屬於我一個人,相同的,以後我也會對你忠貞不二,絕不再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包括赫莉在內。」
孟小小刁鑽地盯著他著急的臉,兩隻手無聊地玩著指頭遊戲,久久之後才說:「其實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我想看證據。」
「證據?什麼證據?」
「如果你能馬上捉到赫莉,把她送進監牢裡,那我就相信你是真的愛我。」
「寶貝,你明知道這件事我根本辦不到!」
孟小小聞言,整個人跳了起來。「我就知道你在乎她,所以才遲遲沒有捉她歸案,難道你等著她像那天晚上一樣潛進來又把我捉走,你才甘心嗎?」
「我已經把地道封起來了,也在皇宮各個出入口加派警衛,她沒有機會潛進來的,而且她不是個笨女人,不會跑來這兒自投羅網的。」
孟小小根本聽不進去,她不斷回想起赫莉是怎麼猙獰地潛進來拿走寶石,又怎麼在黑暗中鞭打她;再想到她和阿格斯以及伊爾之間的事,更是讓她嫉妒到一刻都坐不住。
「我不管!只要你沒有捉到赫莉,我就不可以能嫁給你,現在我要回台灣,我會在台灣等你的好消息。」
阿格斯瞪著她,似乎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你還是要走?」
「對!除非你捉到赫莉,否則我不能安心。」
他慨然地後退一步,「我讓侍衛隊長以警車開道,送你們去機場。」
「你……」孟小小整個人都愣住了。她只是想要他早點捉到赫莉,早點把事情了結,想不到他竟然……「你是個大白癡、大笨蛋,我永遠都不要看到你了。再見!」
就這樣,孟小小帶著滿腔的嫉妒離開坎頓宮,跟著兩位哥哥坐上車子來到機場。
「丫頭,真捨得離開?」孟學雅寵溺地摸摸她的頭。
「當然,我這不是已經來了!」孟小小倔強的說。
「但我好像聽到有人心裡在喊阿格斯的名字喔!」孟學雅又說。
孟小小猛地轉頭瞪他,「你敢再提到他,我就把你剁碎,做成人干喂駱駝!」說著,她氣呼呼地站起身拉開貴賓室大門,準備出去透透氣,省得被這兩個成天愛欺負她的壞蛋哥哥欺負。誰知她才剛走到門口,便看到幾名警察抽著一個男人走過來。
孟小小起先也不在意,但是當她看見那人的臉時,竟不知怎地覺得好面熟。奇怪,自己曾在哪兒見過他嗎?
好奇寶寶遇到問題,第一個反應就是打破沙鍋問到底。「這個人犯了什麼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