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絕情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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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登時,她渾身再次打顫。

  .這個男人今晚已經吻了她兩次!他……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只因為她變漂亮了嗎?

  「為什麼?」她還是問出了口。

  他離開她的耳際,抿了抿唇,像說著不相干的事,「什麼為什麼?」

  「你──」死豬頭,還裝蒜!

  「哈哈──」他笑了,笑得很得意,「你下車吧。小心點,入夜的中國城壞人很多,泥瞅小姐。」他不疾不徐地按下車門的開關。

  「那我的車子──」她這才想起她的車子還在州際公路上。

  「我會想辦法送還給你,但我的索費很高哦!」他也學她的話。

  「你──真是吸血鬼!」她佯怒罵道。

  「不對,是地魔。」他還幽默地糾正她。

  她簡直不知該拿他怎麼辦!她是碰到剋星了!

  不能再待在他的車上,否則一定會吐血!

  諸葛妮萩抓著背包匆匆地下車,頭也不回地鑽進王大嬸的店裡。

  房藍道見她一直都沒有從裡面跑出來,才重新發動車子,駛向歸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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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藍道的座車離開中國城的街道後,諸葛妮萩這才從王大嬸的店裡走了出來,剛喘一口氣,就被一道黑影給嚇出了一身冷污!

  「誰?」她驚問。

  「是我。」諸葛蕭仁冰冷的聲音,從雨夜中的暗街傳了出來。

  「大師兄?!」她這才鬆了口氣。

  「你和他一起回來?」森冷的質問夾著不該有的妒嫉。

  「我的車子──拋錨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謊。也許房藍道對她而言,是不容他人「分享」的吧。

  「你應該和他保持距離的,他和我們不是同路人。」他不冷不熱地劃開他們與房藍道的距離。

  「什麼同路不同路,我的車子拋錨,他剛好經過,就這麼搭個便車。」她有些不高興。

  「有些人的便車是不該搭的。」他顯然不將她的微怒放在心上。

  「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了?」

  「我只是關心你。」

  「我知道,但是太多的關心也是一種壓力。」她不認同地往回家的路上快步走著。

  「你變了。」他連忙追上。

  「你也變了。」她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我沒變,變的是你。」他不承認地反駁。

  「我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打轉,我累了,只想回家睡覺。」她的腳步更快了。

  「妮萩──」他急於喊住她。

  她索性用跑的,遠遠地將他拋在腦後。

  他惱怒地站在原地,街燈將他那張臉照亮──那是一張怒極反轉陰鬱的臉,似乎還透著幾分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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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一盞夜燈的寬敞臥室裡,傳來男子急促的呼吸聲,仔細一聽,那聲音是夾著呻吟的低喘聲,在夜裡聽來格外的清晰,似乎連半夢半醒中的男子也聽見自己的低吟……

  倏地,他睜開雙目,一向整齊的短髮早已凌亂,幾縷髮絲還濕灑灑地黏在他的額頭上。他懊惱的以手耙了一下頭髮。

  他自昏倒獲救之後,每晚入睡都會夢到相同的情節,每次醒來就是一身汗。

  說來可笑,他並不是個慾求不滿的男人,但每晚卻作著相同的「春夢」,而且他一直看不清楚夢中女子的臉蛋,可奇怪的是,夢中的他卻對她非常的眷戀……隱約中,他就是覺得這個女人真實地存在,而且和他十分親密,就如天生相屬……

  望著房間矮櫃上的時鐘,時針正好指著十二點,可是他的手機鈴聲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他抓起手機一看,旋即按下通話鍵──

  「喂,房,對不起,半夜打擾你,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藍渥特連聲說道。

  「明天不能說嗎?」房藍道有些惱。

  「拜託,明天我要和老婆回台灣,反正,你一向都睡晚──」

  「但今天我早睡了。」他也不知自己在惱什麼,就是感到有些浮躁,卻不願承認他是因為──不得「夢中人」而惱。

  「喂,要不是『木』讓我轉告你,我才懶得理你這個沒老婆抱的冰塊呢。」

  「說吧!什麼時候變得婆婆媽媽了,女人!」他故意諷刺藍渥特那頭美如女人一般的長髮。

  「吆!你給我記著,你就別結婚,否則我會給你個大大的『驚喜』!」

  「說吧!女人。」

  「你、你──算你狠!是『木』要我轉達他老婆的話。」

  老天!又是一個聽女人話的傻漢!

  「『木』的老婆說,那天救你的道士一定是女人!」

  「女人?!」他驚詫地低嚷。

  「因為你知道,『木』的老婆擅長易容變裝,所以她很瞭解女人變裝後的樣子。只是我們都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裝扮成男人,而且是個很怪的男人來救你?」

  藍渥特又想起什麼似地補充:「我們必須說,她的針灸技術還真的不錯。不過,最讓我們想不通的是,最後的治療過程,她卻請我們出去,她一個人留在屋裡治療,好像是說什麼你的秘密之處不宜讓我們盯著看!哈──你有沒有檢查一下你的『寶貝』,有沒有被她針壞了!」

  「你不覺得這個問題,你此我更需要擔心?」這個死「水」,明明是他處處留情、到處「播種」,他的「寶貝」才容易出事,如今卻說到他身上!

  「哈──反正你待會兒別忘了檢查一下。」藍渥持在電話那頭仍不忘取笑。

  「夠了!」他不想再聽「水」胡亂說,便收線,隨即打開床頭的小燈,整個人也醒了泰半。

  諸葛復是個女人?

  難怪,他每次見「他」,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也許是從沒有想過諸葛復會是個女人,所以,一直也沒正視自己的直覺。如今被「水」這麼一提醒,往日的記憶一一被喚起──「他」的確不太像男人。

  如果「他」真是個女人,又為什麼要喬裝成男人?還有「他」為什麼會知道他生病?

  最讓他想不透的是,最後的療程,「他」是以何種方式為他治療的?那和自己腦中最近時常浮現的「夢中人」有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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