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祖兒回到家後,她就馬上打電話給李洛其。
「喂,是我!我……」
(祖兒,我現在很忙,我晚上會過去。)
「喔,那我等你。」
可這一等,竟等到了夜半,李洛其才帶著醉意進門。
「祖兒……」
於祖兒連忙扶住他,「你怎麼喝醉了?」
「我今晚和卡諾的代表見面,他們看過我的企劃案之後很欣賞,大家相談甚歡就喝多了……」
「我先扶你上樓去洗澡。」
「我要先吻妳,我好想妳……」
他好想她?於祖兒一聽,凝眸瞅著他,心頭暖烘烘的。
「我也好想你。」她回應著,並且送上自己的唇。
李洛其酒後真情難抑,這一吻吻得好深好濃,直到肺裡快沒空氣了,他的頭才癱在於祖兒的肩上。
「祖兒……祖兒……」他癱在她肩上低喃著,那聲音飽含思念,像是想了她好久、好久。
「洛其,我先扶你上樓去洗澡,這樣會舒服一點。」邊說著,她邊扶著他搖搖晃晃地上樓。
回到房間,於祖兒先在浴缸裡放了水,再出浴室幫李洛其褪下衣服,接著再扶他進浴室讓他泡在浴缸裡。
幫他洗澡的同時,於祖兒開口問道:「洛其,我想問你,你要讓我當你的情婦多久?」
可李洛其已經醉得茫然,他像是沒聽進去,還逕自說著:「祖兒,妳有沒有很想、很想我?」
「我很想、很想你。」於祖兒老實說出心裡的感覺。「洛其,我想問你,你要讓我當你的情婦多久?我今天碰上郝莉絲,她說你的孩子的母親只會是她,是不是真的?還有,我想要穿禮服。」
她講了一堆,竟發現李洛其靠著浴缸睡著了。
「洛其,你有沒有聽見?」於祖兒輕拍著他的臉不死心地問。
李洛其醒了過來,他一把將她拉進浴缸內,「陪我一起洗……」
「啊!」
於祖兒渾身濕透,她只得動手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祖兒,我要妳。」語罷,他覆上她的唇,吻了一陣之後,他在她唇邊問:「妳愛不愛我?」
「我……當然愛你,洛其……」
「再說一次愛我。」李洛其捧住她的臉。
於祖兒回視著他略帶醉意的眼眸,緩緩說道:「我愛你。」
李洛其朝她俊魅一笑,接著便覆上她的唇纏纏綿綿、深深濃濃地吻著,也引發了埋藏多天的情慾。
「洛其,人家有話和你說……」
「明天再說,我現在只想要妳。」他拉著她起身,跨出浴缸、走出浴室。
一上床,李洛其便展開了如火如荼的攻勢,醉意加上想要她想得慌,他今夜激情得近乎失控。
「啊……洛其……」
於祖兒感受到他的失控,她沒阻止,而是隨他的激狂點燃自己的熱火,她拋開羞澀,放任自己嬌吟著他的名。
「祖兒,再說一次愛我。」他已經瀕臨崩潰邊緣。
「我愛你、我好愛你……」
李洛其一聽,心理和生理同時達到了滿足,在這種情況之下,加上酒精作祟,他根本無法克制自己,低吼一聲,放任自己將精子全數留在於祖兒體內,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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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激情,讓李洛其一覺睡過了上班時間。
他醒來時,於祖兒已不在身邊,他立刻翻身下床,隨即走下樓,在樓梯轉角,他聞到了早餐的香味。
於祖兒正準備好早餐,看見他下樓,立即說道:「早餐準備好了,可你上班已經遲到,你要不要先打個電話到公司?」
李洛其走到她身邊,吻了吻她。「有事自然會有人打來。」說完便在餐桌前落座。
於祖兒將粥端到他面前。
「你昨晚喝醉了,今天早上喝點粥會舒服一點。」
「我昨晚喝得很醉嗎?」昨晚回到這裡之後所發生的事,他的印象很模糊,可身心卻很舒暢。
「你都忘了昨晚上的事,那你說自己有沒有很醉啊?」於祖兒故意反問,唇角噙著調皮、羞羞的微笑。
李洛其瞅著她那抹迷死人不償命的笑,「過來,餵我喝粥。」
於祖兒隨即挪動身子來到他身邊,端起粥要餵他,同時也打算在此時開口問他自己昨晚問了、他卻沒回答的事。
「我有事想問你。」
李洛其喝了口粥,「什麼事?」
於祖兒再舀了一口粥,「你要讓我當你的情婦多久?」
「我不是說過了嘛,怎麼還問?」李洛其回道,再喝了口粥。
「我昨天下午和敏敏去逛街的時候,在婚紗店門口碰上了郝莉絲,她說……你的孩子的母親只會是她,是不是真的?」
李洛其知道於祖兒會問這個問題,自然是因為她在乎這件事,而孩子的問題關係到繼承的問題,他縱然愛於祖兒,也不能不小心。
「祖兒,什麼都不要多問,也不要多說,只要安分地當妳的情婦,我絕對不會虧待妳。」
聞言,於祖兒臉色微微泛白。
「這麼說……郝莉絲說的是真的了?」
「我說過了,不要多問,也不要多說。」她那臉色竟教他心生不忍,他的心揪緊,心情也跟著不好了起來。
於祖兒的心情也瞬間變得低落,她端著粥的手微微顫抖,連忙放下。「不要多問,也不要多說,只要安分地當你的情婦,可是我好想……郝莉絲訂的那件禮服好漂亮,我好想穿禮服。」
李洛其勾住於祖兒的下巴,「妳如果只是想穿禮服,妳要幾件我都買給妳,但不要逾越了情婦的分際。」
於祖兒瞅著李洛其,大膽說出:「我還想要孩子。」
李洛其一聽,憤怒的放開她的下巴起身,咬牙切齒地說道:「妳已經逾越了情婦的分際了!」
於祖兒跟著起身,她彷彿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說到:「那你放我自由?我們結束關係。」
她這句話教李洛其怒火更熾。「想都別想!」
「為什麼不放我自由?」於祖兒心痛地看著他。「你愛我嗎?還是只是要羞辱我?若只是要羞辱我,那也應該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