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情挑惡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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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無聊!你現在人到底在哪?安不安全?」杏容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再次問道。

  「山明水秀之地!」禹祺明依然悠哉,彷彿在朗誦著詩歌。

  「你隱居當詩人啦!你去當和尚還差不多,斬去你的六根不淨。」杏容氣得胡言亂語了起來。

  「既然要你少管閒事你就別再多事。」禹祺明的語氣突然凝重起來。

  「告訴我你人在哪?保護市民是警察的職責。」杏容仍然不放心地說著。

  電話那頭沉默了下來,杏容怕他斷了線。

  「喂!你說話啊!」杏容大聲地吼著。

  「我不想連累你——」禹祺明幽幽地開口。

  「說這什麼話?」

  「我聽你母親提過你父親的事……」禹祺明遲疑著。

  「那是意外!不能以偏概全因噎廢食。」杏容不以為意。總之她要禹祺明平安無事。

  「我這地方不好找!」禹祺明委婉地拒絕著。

  「殺手都很靈敏的,天涯海角你都別想跑掉。」杏容激動地說著。

  「我想我罪不至死吧!」禹祺明苦笑著。

  「快說啊!別婆婆媽媽的像個女人。」杏容終於忍不住咆哮了起來,禹祺明只有放棄堅持,說了地址。

  杏容掛了電話後,即往淡水飛奔而去。

  一路上她都提防有人尾隨而來,這樣她不但救不了禹祺明,反而害了他。

  到了!環山面海的一棟歐式別墅。

  杏容按了門鈴,門自動打開了,她登堂入室,卻不見一個人影。

  「禹——祺——明,我來了。」杏容大聲喊著。奇怪!怎麼沒有回音呢?杏容穿廳而過,本想走到二樓的臥室,但直覺地下室好像有人!

  「禹祺明!你在下面嗎?」杏容順著樓梯而下。石階散發出冰冷的氣息,讓人感覺陰森。這時地下室的燈突然亮了起來,一座又一座的女人石膏像出現在眼前。

  禹祺明站在一座石膏像前,那個女人的模樣有些神似禹祺明,「她」是誰?和他有何關係?

  「這裡以前住著一個天才藝術家,他有過的女人數也數不清。他習慣將鍾愛的女人塑成石膏像,而我的母親正是其中之一——」禹祺明娓娓地訴說著往事,杏容則對他突如其來的告白感到迷惑。

  「從小我就被遺棄在育幼院門口,一直不知道父母是誰。直到十歲那一年,有個女人來育幼院看我,要我好好地照顧自己。她說她對不起我,雖然她沒有明說,但我隱約可知她是我的生母。過了不久她就跳海自殺了!就是外面的海!她就喪生在海底。」禹祺明道出自己的身世。杏容這才有了些頭緒。

  那禹祺明的父親是誰?還在世嗎?

  「我一直記得母親臉上哀怨的神情!她為了讓我記住她是怎麼死的,就當著我的面往海裡跳!我嚇得手足無措,作了好久的噩夢。院長後來一直自責不該讓她帶我出來玩的!」杏容聽罷,深深為禹祺明的遭遇動容著,要一個十歲的小孩承受這一切,確實太殘忍了些,她開始同情起他來了。

  「後來我一直接受好幾個月的心理輔導,院長擔心我嚇出病來。但是我沒有,只是在心底時時發誓,有一天我一定要買下『月夜山莊』,以補我母親當年的遺憾。」事實證明,禹祺明做到了,但他的錢大半來自女人身上。

  「你的心態已經有偏差了。」杏容輕輕地說著。

  「哼!那又怎樣。後來我逃離了育幼院,我三番兩次地要進這山莊,可是全被趕了出來,他們喊我『野孩子』、『小雜種』,我不走,僕人就拿棍子打我,打了我好幾次。我越想越氣,一氣之下就加入了不良幫派,以為有人撐腰就好出頭,結果不但被人利用,還差點連命都沒了,於是我脫離了組織,在街上流浪著,幾乎要暴斃在街頭時,遇見了一個男人,他教我如何利用天賦的本錢賺錢。」禹祺明輕描淡寫地說著,彷彿一切全與自己無關。

  而杏容眼眶泛紅,為他不幸的遭遇心疼著。

  「那你的父親是誰?你的『師父』又是誰?」杏容對這兩個男人十分不屑,是他們毀了禹祺明。

  「不重要了!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禹祺明喃喃地說著,似乎不想再說下去了。而杏容此時方想起她此行的任務。

  「快走!這裡已經不能待了。」

  「沒事的!小曼不會真要我的命。她只是要我乖乖地回到她身邊而已。」禹祺明挑了挑眉,不在意地說著。

  「易小曼這個蛇蠍女人——」她憑什麼主宰別人,只因她老爸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女人原本是用來疼的,可是惹毛了她也不好受。」禹祺明無奈地攤了攤手。

  「放心!有我在。」杏容拍著胸膛,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

  而禹祺明只是笑了笑,帶她離開了地下室。

  「你的傷口好一點了嗎?」杏容十分關心地問著。

  「差不多了!好像有個小疤在。你要不要看看!」禹祺明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模樣,逗著杏容。

  「少給我來這套!」杏容垮下臉,氣呼呼地說著。

  「對了,我還欠你半套,不如現在補給你。上次只收你一千塊,還真是虧大了!」禹祺明眨眨眼睛,暖昧地說著。

  「我才吃虧!都讓你看光了!」杏容脹紅著臉,大聲地反駁著。

  「那這次換我讓你看好了。」禹祺明邪邪地一笑,向她靠了過來,杏容慌張地向後閃躲,卻發現身後已是牆壁。禹祺明輕輕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並在她的耳邊吹著氣,一陣酥麻的感覺自心底湧上,杏容開始全身發軟,無法抗拒。

  而禹祺明的唇溫柔地滑過了她的臉,在如花蕊初綻的唇上,轟地一聲,一股爆發的激情在她體內炸了開來,她彷彿飄浮在空中,全身虛軟無力,任由他擺佈著。

  禹祺明的舌在杏容口中恣意地取著蜜汁,一雙溫柔的手輕輕將杏容的襯衣脫了下來。

  杏容渾然忘我的,沉浸在禹祺明的輕柔愛撫中……突然祺明的吻停了住,停在杏容裸露的肩膀上。他訝異地注視著杏容的紫色鏤空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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