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落跑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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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跟在後頭的打君,頗感興趣地看著天君被心梅拖走的畫面。 

  「你是誰?」心梅回頭看著一直尾隨在身後的人,以他的舉止,心梅可以確定他不是警方的人員,也不是守在門口想辦法混進來的記者。 

  「唉!」打君大大地長歎一聲,滿臉為難慚愧的樣子,不過雙眼促狹的光芒破壞了他的「哀怨」。 

  「噢!」心梅哦一聲,不管對方想演什麼戲,她現在只想找一間辦公室來安置已經傷心到失神的天君。 

  唉!男人真的太脆弱,尤其是他。 

  沒有親密的舉止,兩人之間只有以行動表達出貼心的溫柔涵義。

  第六章

  沒有女人的好奇心?不好奇他的身份?打君挑起眉頭,饒富興趣地看著為天君而忙碌的心梅。 

  「你有什麼事?」心梅倒一杯熱水給天君安神,隨口問緊跟進來的打君。 

  他的身份不明,讓她警覺地防備他,不過……心梅沒有感受到任何敵意。 

  「唉!」打君還是一聲歎氣,他不信女人沒有好奇心。 

  「明天請早。」心梅懶得理他,擔心地看著天君。 

  唉!她不是暴力女,不過天君這種受不了打擊的脆弱,真的讓人有手癢的感覺。 

  「明天請早?」打君聽不懂,她的話比母親的話還難懂,難道他又遇到了一個靈媒?  

  「本局沒有社工輔導破碎心靈,只有投訴科來接受苦水,不過,現在是下班時間,要投訴明天請早。」心梅不客氣地嘲諷他的長吁短歎。 

  打君被她諷得無話可說,只好轉移話題,指著天君以充滿遺憾的語氣說:「很不幸,這是我不能否認的事實,悲慘的事實,唉!我是他的兄弟。」 

  心梅抬起眼看著打君,兩個人沒有相似的外形可以證明同出一個血緣,不禁讓心梅懷疑地看著他。 

  「呵呵!我長得太帥,他的五官沒有我的影子。」打君自大地說。 

  「哈哈哈!」 

  太噁心了吧!還好他沒有配一副油頭粉面的打扮,雖然說出的話噁心到讓人想吐,但勉強可以忍住反胃的感覺,不過心梅很不賞臉,迸出一串很嘲諷的笑聲來為他的話作註解。 

  真是太沒面子了!打君明明是帥哥,但是卻在她的笑聲中被貶成「蟀哥」。 

  「喂!老大,節哀順變。」天君直到現在仍然沉浸在哀悼中,打君無法等待他自然清醒,握拳準備打醒天君來證明他的身份。 

  「你要做什麼?」心梅看到打君出拳,立即擋在天君身前動手封住打君的攻擊,順勢擒拿,彎曲打君的手肘。 

  打君是宮家身手最好的人,不過在心梅這種頂尖的人眼底,根本不堪一擊。 

  「哇!好痛,你小力一點。」打君誇大地哎哎叫,瞥了天君一眼,心裡暗暗咒罵,真是沒良心的老大,他這樣慘叫還不能震醒他? 

  「嘖!」心梅鬆開手,看打君一眼,目光中警告他不許亂動。 

  「傷心夠了沒有?」心梅轉過身面對天君,伸手輕拍天君的臉頰。 

  打君看著心梅背對著他,想起母親的話:你今天會遇到很厲害的女人,下場很慘!嗚!我可憐的孩子。 

  嘿!剛才只是他疏忽,論身手,他不信會輸給一個女人,尤其像她這樣的弱女子。 

  「小心!」打君深吸一口氣,雖然想試她的身手,不過仍無法做出偷襲的小人行徑,出聲提醒的同時,拳風也攻向心梅。 

  打君看到自己拳風快接觸到心梅的背,正在後悔自己出拳太猛會傷到她的時候,突然看到心梅轉過身,接下來事情全發生在一秒鐘內。 

  「哇!」 

  「啊!」 

  事情怎麼發生的?打君不知她怎麼做到的,只有短短一秒鐘,天旋地轉的一秒鐘,打君龐大的身體飛過辦公桌,「砰!」一聲巨響趴倒在地,全身像被支解般,不知要如何拼湊回來。 

  「襲警?」心梅笑著問。 

  天呀!這種別人看起來嬌柔的笑靨,看在打君眼中,變成致命的笑容,他打個冷顫,大聲呼喚:「老大,快醒過來,救救我。」 

  不負所願,殺雞一般的求救聲讓天君回過神,他眨一下眼說道:「打君,你坐在地上做什麼?學劈君嗎?」 

  「天君,你認識他?」心梅問。 

  打君拚命對天君點頭,惟恐老大腦筋因失眠過久而突然秀逗,想演出「大義滅親」,否認兩人的關係。 

  天呀!他這種全身快碎的情況,該符合母親預言的「慘」了吧!打君在心裡拚命地禱告,他雖然平時沒有造橋鋪路,可是也沒作奸犯科,老天請可憐可憐他吧!他不該遭到這種厄運。 

  「嗯!他是我大弟。」天君點下頭,簽下打君的安全保證書。 

  「我、我可不可以站起來?」已經得到保證,應該安全了,不過打君不敢再造次,望著虎視眈眈、摩拳擦掌,想將他「公事私了」的心梅,小小聲地問她。 

  心梅伸手要拉起他,別看她小小的身軀,其實卻擁有巨人般的力量,沒用什麼力量就將高大壯碩的打君給拉了起來。 

  「你們聊,我出去忙。」天君已經正常,心梅可以放心回到被炸的化驗室了,她說完即走出辦公室。 

  「老大,你還好吧?」打君望著臉色比平時還要蒼白的天君,關心地問。 

  「沒事!」天君伸手揉揉隱隱作痛的額角,甩幾下頭,總算能由劇變中清醒,看著打君,驚訝地問,「打君,你怎麼會在這裡?」 

  「媽媽說你需要我,爸爸一聽到媽說的話,不由分說地立即叫我過來。」打君雙手一攤,無奈地回答。 

  唉!擁有一個老愛說些讓人費精力去猜測的話的母親,是很累人的事,加上崇拜母親、將母親的話當成聖旨奉行的父親,更加累。 

  嗚!真是投胎前沒看清楚,投錯胎了。 

  「我?」天君聽了一頭霧水,愣愣地看著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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