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系的視線雖然停在梁冰身上,但他還是注意到了麥薇婷的動作,看到她的臉
色,他就知道她想歪了,他想解釋,但梁冰已經朝他走來了,一下子就抱住了他,他在心裡直叫糟,這下子他真的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彷彿嫌這樣還不夠似的,梁冰居然帶著深情的口吻開口了,「我好想念你呀!」她摟他摟得更緊了。
這還得了,看薇婷的臉色已經一片慘白了,很顯然她也聽到了。橙系用力將梁冰從自己身上拉開,這才看到梁冰亮盈盈的秋水明眸裡閃著惡作劇的光芒。
他白了梁冰一眼,望向麥薇婷,「薇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警告的低語,堅毅的眼眸對上她哀怨的眼睛。
「你這個大騙子!現在你真正喜歡的人回來了,你可以跟她重續前緣了,再也不需要我這個替身了,對不對,難怪你會那麼乾脆的跟我分手,你一定早就知道她要回來了,所以就先甩了我,免得我阻礙了你跟她在一起,對不對。大騙子!」麥薇婷激動的大喊,氣得渾身發抖。
「橙系,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梁冰指著他的鼻子說。「如果你想我的話可以到英國找我呀,幹嘛這樣欺騙人家女孩子的感情呢?」
「你閉嘴!」他真想掐死她,眼前已經夠亂了,她還要攪和。
「小冰,你看薇婷很像你吧?薇婷剛來時我還以為你回來了,高興的抱著她哭了好久,後來才知道是我搞錯了。」范姜小玉還在哭個不停。
梁冰聽了,又曖昧的睨著橙系。「橙系,這就不是我說你了,雖然我們長得很像,但你也不能把她當成我……」梁冰說到一半,嘴巴就被橙系給摀住了。
麥薇婷聽到轉身就跑。
「我真會被你害死,回來再跟你算帳!」橙系氣急敗壞的,連忙追出去。
梁冰望著橙系直奔而去的背影,感歎的道:「看來他這次真的是認真了。」但又有點狐疑的說:「他真的不是因為那個女孩長得像我才跟她在一起的嗎?」
「不只是我,大家起先都這麼以為,但是後來我們發現薇婷跟你雖然長得很像,可是個性卻完全不一樣,而且橙系為了她的事還親自去跟天理幫單挑哦!所以我們就知道了,他對薇婷真的是認真的,不過,他這幾天好像吵架了,兩個人都不說話……啊!剛才薇婷是不是有提到分手,」范姜小玉驚恐的說:「這下完了,剛剛你又說了那些話,要是薇婷這次真的不原諒橙系的話,那你一定會被他給宰了。」范姜小玉又自顧自的推衍並說了一大串,被自己嚇得緊張兮兮的。
「那我們還待在這裡幹嘛?」梁冰一點也沒有緊張的跡象,反而愉快的勾住范姜小玉的手。「走吧!我們去逛街吃東西,我好久沒回來了,你今天就請假陪我吧!」她硬是將這煩惱娃娃給拖走了。
橙繫在樓梯口追上麥薇婷。
「等等!」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麥薇婷直覺就想甩開他,手直直的往他臉上揮去。
他往後一閃就躲開了,手還是牢牢的抓住她。
她不死心,舉腳踢他,接著跟他拳腳相向,招招來真的,恨不得將他給砍了、剁了似的,還好橙系有功夫底子,否則被她這麼突如其來的拳打腳踢,早就渾身是傷了。
「你這假惺惺的傢伙,追上來幹什麼?我們已經沒關係了,你去找你的梁冰,別來煩我。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她發了瘋似的喊叫著,拚命槌打著橙系。
橙系快被她給打死了,沒想到她的手勁兒還真大,他抓住她的雙手,將她壓到牆壁上,兩人身體緊貼著,讓她動彈不得。
「安靜一點!」他怒吼。「你聽我說行不行呀?我跟梁冰根本就沒什麼,我愛的一直是你,一直是你!你聽清楚沒有?」要是沒經過這件事,他還真不知道她這麼鑽牛角尖。
「大騙子!你要真的愛我會跟我分手嗎?你當我是笨蛋嗎?」麥薇婷從鼻孔裡重重的噴著氣,花花公子、大騙子,她再相信他,那她真的就是笨蛋了。
「有人要綁架你來威脅我,我只好先跟你分手了,我是為你好,不希望你受傷呀,你這個笨蛋!」讓她知道這件事實在是下下下下策,但再不說,他恐怕真要被她叫一輩子的大騙子了。
她安靜了下來,眨眨眼,腦筋有點轉不過來。「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茫然的問,她知道有人要抓她,可是這跟橙系有什麼關係?,他除了會電腦外什麼都不會,連打架都是三流角色,這種人會跟誰結怨?
看麥薇婷一臉迷惘,橙系只得將麥偉林玩電腦玩到天理幫的機密檔案裡的事情,到她為什麼會被天理幫「請」去作客的過程一五一十的告訴她,除了他隻身「拜訪」天理幫那段沒說以外,其餘的全說了。
「原來偉林被打得那麼淒慘,就是天理幫的傑作。」她忽的又對橙系怒目而視。「你當初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要是告訴我,我早就將那台電腦給砸爛了。」
「天理幫都已經追蹤到了,你砸爛電腦也沒用,不過,現在情況已經控制住了,別擔心。」他已經將磁片交給相關單位,如果逮到人的話,這會是大功一件,相信他們一定很快就會採取行動,這陣子只要將麥家人全看好,等天理幫瓦解,應該就沒事了。
「好,這件事既然不用我擔心了,那我們也可以分手了。」她又想起剛才的畫面,不由得妒火中燒,又開始掙扎了起來,無奈一雙手被橙系給扣得緊緊的,動也動不了。他的力氣什麼時候變那麼大了?麥薇婷心中疑問著。
「我不是說我跟梁冰沒有什麼了嗎?還提分手幹麼?」橙系皺著眉問。
「沒什麼?既然沒什麼那她剛剛抱住你的時候,你怎麼不把她推開?被自己喜歡的女人抱住,你心裡一定很高興吧?」她的語氣酸得可以。「還有你看她的眼神、你喊她時的語氣,分明就像久別重逢的戀人,說沒有什麼,鬼才相信!」她咬牙切齒的說,恨不得將口水吐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