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雲傾身逼近她的小臉,俊臉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你真的覺得嫁給我這麼委屈?」委屈到她可以搬出「後娘說」來教訓他一刻鐘?!
「當然委屈!」她點頭如搗蒜,那根礙眼的食指還猛指著他的俊臉!「我是倒了八輩子的霉才會撿到那顆繡球,想當初我來揚州……」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含住她的食指,用牙齒咬嘮著她柔嫩的指腹。
「你、你、你!」她驚愕的瞠大水眸,不敢相信他居然當街「吃」起她的食指!「就算你肚子餓,也別把我的手當成乳鴿腿,我可沒那麼好開胃。」她肚子餓時也常會吸吮自己的食指,幻想自己正啃著乳鴿腿。
「你不只好開胃,還很下飯。」他一臉色迷迷地想佔她的便宜,一解昨夜的「飢渴」
「開什麼玩笑,我又不是燒肥乳鴿,怎麼可能會很下飯?!」她撇撇嘴,一臉不贊同。
「難道你不懂什麼叫『秀色可餐』嗎?」他緩緩地逼近她,使出慣用的招數將她逼退到牆角。
她用力的抽回手指,臉色大變,「秀、秀色可餐?」
慕行雲一手抵住牆壁,讓她進退兩難,另一手拉起她的柔葵,貼近自己的唇邊,「就是說美人的容貌美麗,令人幾而忘饑。」
她抬起臉對上他邪魅的眼眸,怯怯的開口,「你快點放手。」
「對我來說,山珍海味都比不上你美味。」他低下頭,細細的吮咬著她的掌心。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竄入她的心坎,每回他親近她時,總讓她的心口怦怦直跳,一顆心好像要蹦出胸口似的。
「你下流!」她的小臉登時染上一片紅暈,更顯得嬌媚動人。
「我還有更下流的招式,要不要試試?」他咧開一抹笑痕,大方的欣賞她的姿容。
「無恥!誰要陪你玩這種下流的招式!」她用力的縮回手,試圖要推開他鋼鐵般的胸膛。
「你是我的娘子,理當陪我玩這些招式。」他用力的環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看著她驚慌失措的神情。
「你放開我!」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前,拒絕讓他佔盡便宜。
「我偏不放。」他粗糙的手掌揉撫著她粉嫩細緻的小臉,巴不得一口吞下她,以彌補他昨晚的「飢腸轆轆」。
「你這個下流胚子,再不放手,我就要喊非禮了。」屈辱的淚水緩緩湧上她的眼眶。
天啊!老天一定是在懲處她以前偷吃太多美人的「豆腐」,現在才派一位好色男來當她的相公,虎視耽耽地要「吞」了她。
「可愛的娘子,有本事你就喊吧!」他將胸前那雙礙事的小手鉗制在身後,好讓她柔媚姣好的身軀緊緊的熨貼在他的胸前。
「你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敢喊,這裡不是慕王府,絕對會有很多人發現你下流的行徑,到時候看你怎麼在揚州立足。」
「可愛的娘子,你千萬不要為相公的名譽著想,大方的將我下流的行徑公諸於世吧!」
「你、你這張臉皮到底是什麼做的,居然寡廉鮮恥到這種程度!」
「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他拉起她的小手,貼近自己的臉龐。
「噁心,我才不要碰你這個下流胚子。」她一臉嫌惡的別過臉,恨不得一掌劈死他。
「沒關係,我這個當相公的願意大方的親近你。」他掬起她的一繒青絲,嗅聞那淡淡的幽香。
「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真的要喊非禮了。」天啊!她上輩子究竟造了什麼孽,居然讓這個不要臉的牛皮糖給黏住了!
「可愛的娘子,千千萬萬不要客氣,大聲的喊吧!」他的笑容十分邪惡,絲毫不把她的威脅看在眼底。
「非……」她拉開嗓門大聲喊叫,但是「禮」字還沒有說出口,他的唇就不偏不倚的朝她的覆蓋下來,吞噬掉她所有的言語。
他的火舌狂野而靈活的竄入她的唇內,細細的品嚐她每一寸馨香軟馥,盡情地汲取她的甜蜜。「嗚……」她悶哼一聲,嬌柔的身子幾乎癱軟在他的懷裡,雙手早已被他扣在身後,動彈不得。
他高大的身軀遮掩住她的身子,毛手解開她的衣襟,大方的罩住她柔嫩豐盈的一方玉乳。
他的火舌細細的描繪她的唇線,唇邊揚起滿足的笑容,想不到他的小蝶兒的身材比他想像中還要火辣誘人,當真是女大十八變。
當他粗糙的掌心碰觸到她柔嫩的蓓蕾時,彷彿有一道電流竄過她的全身,所有的理智在瞬間變得清明……
他居然膽敢進犯她從沒被人碰過的……乳房!
「你!」她瞠大水眸,驚愕得不知所措。
「我怎麼樣?」他離開她的唇,而毛手卻變本加厲的揉捏著她的玉乳,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你居然……敢……」她的小臉燒紅一片,耳根與頸項也染上一層柔媚的色彩。
「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非禮你?」他仁慈的接口替她說完。
「沒……錯!」她嚇得聲音發顫,無助水光染上了秋眸。
「我不只敢在這裡非禮你,還敢在這裡挑逗你。」他俯身在她的耳畔低語,用著僅有她可以聽到的音量。
「挑、挑逗?!」她支支吾吾地道。如此煽情的字眼,她還是頭一回聽到。
「像這樣。」他用兩指夾住她柔嫩的蓓蕾,輕輕地揉捏拉扯,感受它們在他的掌心綻放挺立,釋放出青澀的情慾。
「快放手。」她又羞又惱,整張小臉燒紅一片。
「偏不放,我還沒玩夠呢!」他的火舌輕輕舔弄著她的耳垂,有趣的想,原來這就是她的弱點,他一定要善加利用才行。
「別、別這樣……」她覺得全身虛軟無力,所有的力氣仿若在一瞬間全被抽光,讓她不由自主地弓身靠向他。
「小蝶兒,喜歡嗎?嗯?」
「快放手。」她別過頭,驚恐的眸子不斷溢出淚水。
戰起蝶第一次體驗到這種奇妙的感覺,她的身子仿若不屬於她,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似的,又像浴在火焰中,熱得讓她幾近焚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