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裡?」
認出是唐欥的聲音,遲於芠感到莫名高興,連忙抬頭,看著他的外型輪廓,好確認真的是他。
「真的是你……我的隱形眼鏡掉了。」
「掉在這附近嗎?」唐欥問道。
「剛掉而已。」
「我幫你找找看。」唐欥蹲下身在地板上尋找著。
見到他的動作,圍觀的民眾也小心翼翼的看著腳底下,生怕踩著了隱形眼鏡;更有人也一同彎下腰尋起。
「在這……」有個女孩興奮地喊著,將薄薄眼鏡謹慎的放在手心。
「我看看。」唐欥忙不迭的走近,接過眼鏡,感謝地道,「謝謝你!」
「謝謝你!」遲於芠連忙向她道謝,但是高興之餘,她不住瞇著眼、撅著嘴,朝唐欥嚷著:「還有一邊。」
唐欥忽然伸手往她領口,嚇得她連忙退了兩步,喊著:「你做什麼?」
「不要動!」他不悅的拉住她的手臂。
「你……」
唐欥輕碰一下她胸前瑰麗的肌膚,笑了起來,「在這裡。」
「呃……」遲於芠滿臉羞紅的呆站在原地。
「找到了,謝謝各位。」唐欥向著幫忙的人們說道。
回過神的遲於芠,亦是感激的向大家道謝。
「沖洗一下再戴?」他朝遲於芠說道。
「好。」
「到我的房間去。」
「這……」遲於芠猶豫了,但是想到可以脫離蕭憶瑟魔掌,她立即點頭答應,「好。」
*****
電梯在六樓停下,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蕭憶瑟,雖然少了眼鏡幫助,遲於芠仍十分清楚那人是蕭憶瑟,只因不會有人在大熱天裡穿著一身豹紋麂皮勁裝。
「喂……她……」遲於芠向身旁的唐欥求救,眼睛在使力之下,酸痛的淚水抗議的又落了下來。
唐欥明白的旋過身,抹去她的淚,一把抱住她,往牆角靠去。
「小姐,請問你到幾樓?」服務生朝蕭憶瑟詢問。
蕭憶瑟瞄了窩在牆角的男女一眼,立刻瞭解這應該就是狗腿二人組口中的嫖客與高級妓女。
她帶著鄙視的眼光掃過他們兩人,兩瓣紅唇喃喃念著,下巴更是向上仰高四十五度,一臉不屑的站到一旁。
發現蕭憶瑟銳利的眼光朝自己射來,遲於芠柔軟的身子不禁瑟縮了一下,
「別怕。」唐欥安撫的在她耳旁說道,兩人緊緊依偎彼此身體。
遲於芠發現蕭憶瑟的眼光仍末離開自己的方向,擔心的往唐欥胸前依近,埋身在他的懷中。
然禁不起她柔嫩身子碰觸的唐欥,把持不住的低下頭立即封住她的唇,熱烈的擁吻著她。
遲於芠混亂的思緒還來不及整理清楚,只是無意識地用手想推開他,但她的手馬上被抓住。
唐欥輕吹她的耳朵,他明白這是她的敏感處,左手緊緊地抱住她,右手則在她胸前撫摸著。
他的溫柔讓遲於芠彷彿置身在夢裡一般,不由自主的將手環繞在他背上,主動迎接他。
「哇塞.....」蕭憶瑟驚訝得呼叫出聲,毫不避諱的張大眼仔細瞧著。
反正這兩人就這麼大膽的在公共場所親密,她有什麼好羞恥不敢看的,該躲的應該是他們,不是她!
也是一身冷汗的服務生故作鎮定的朝她再問:「小姐,請問你到幾樓?」
半晌,蕭憶瑟才收回好奇的目光,心情仍未平靜的回道:「十樓。」
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持續吻著。
另一頭的服務生與蕭憶瑟則是尷尬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四隻限緊盯著地板。
待唐欥與遲於芠兩人醒來,電梯已到停留樓層,至於蕭憶瑟何時出電梯的,兩人完全不清楚。
經過一陣瘋狂恣意的熱吻,唐欥滿腔慾火完全被激起,緊拉遲於芠的手往房內走。
*****
唐欥一進門,立即轉身抱住遲於芠往臥室走,讓她躺平在床鋪上。
唐欥甜蜜的親吻著她,不時呼氣在她耳上,陣陣酥麻感覺令遲於芠不自覺的輕輕低吟著。
遲於芠一方面期待他接下來可能的舉動,一方面卻擔心兩人之間即將發生的事。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快點制止我,我馬上停下。」唐欥極艱澀的在她耳邊說著,強健的身體己然僵硬。
他的溫柔與體賂,讓遲於芠沒了緊張與害怕,反而期待他更多的溫柔,她沒了反抗,雙手反而緊緊抱住他。
她的舉動彷彿是答應了,讓唐欥更心喜興奮的狂吻她。
唐欥愛撫她的全身,感受到她顫抖的小腹,更小心的脫掉她的上衣,解開內衣,褪掉她的裙,一步一步生怕弄痛她。
他的唇由她的耳際來到頸項,又沿著她柔軟的雙峰外緣,直到她粉嫩的乳尖,乳尖就在她的呻吟聲中挺立了起來。
唐欥退後一步,端詳著眼前的遲於芠,只見她曲著身體,一手羞澀的環抱在胸前,一手擋在最後一道防線上。
在隔著窗簾透人的燈光照映下,遲於芠像極了一個完美的藝術品,似維納斯再現,讓他看得忘神,呆呆的怔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他半跪在她身旁,以溫熱的雙掌輕撫著她柔嫩泛紅的肌膚,手中傳來一種柔滑清涼的感覺。
遲於芠還來不及感受他柔膩的吻,他的吻立即如暴雨般不停往她身上落下,讓她不住吟哦,弓起身子。
唐欥的薄唇隨著大掌所經之處,一路往下延伸,她瞇著雙眼,呼吸漸漸的變得急促,身體亦不由自主的扭動著。
他的另一隻手往下滑動,描繪著她身軀的完美曲線,最後停留在她神秘的禁地外探索。
一邊親吻著她平滑的小腹,一手則探入她的底褲,另一手不時地以指尖按揉著她的乳尖。
從未遭遇過如此刺激的遲於芠,感覺到身體彷彿就要爆炸開來一樣,全身莫名的發熱,從下體處傳來的酥麻感覺漸漸蔓延至全身,神經末梢更感受到一陣無法言喻的悸動。
「哦……別這樣……」遲於芠禁不住身體的熾熱,輕吟著制止他。
「這樣不好嗎?」他抑住腹下的難耐,挑動眉,邪惡的笑著,刻意的問:「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