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南也津哲和從裡面出來的韋綸牙癢癢的,差點捏斷她的脖子,共謀殺人。
「你們兩人怎麼會走在一塊?」韋綸一臉邪氣的問,懷疑的眼神在兩人身上瞄來瞄去,像看穿什麼似的。
嗯哼,那晚這兩個人撇下他跟中田之後,就一個晚上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去哪兒鬼混了,瞧他們現在眼波流轉、眉來眼去的樣子,搞不好有鬼。
奇薇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眼睛脫窗了嗎?要不要我幫你治治?」
這不正經的男人,滿腦於邪念,真是愈看愈覺得他欠扁。
津哲和奇薇心有靈犀的凝起眼來,一起瞪他。
江韋綸突然感到頭皮一陣發麻,原本打算坐往沙發的臀部也倏地打住,硬生生的抬了起來。「呵呵,今天的天氣不錯,你們有事要談,我先出去了。」
哇!這一對男女有夠恐怖的,看他的眼神一樣暴力,好像隨時都會撲過來海K他一頓,真是危險,還是識相的離開一下比較好。
江韋綸一走,兩人的共同敵人也不見了,餘下的是兩人的新仇舊恨。
「你跟我上樓。」津哲俯低身子,在她的頭頂「輕輕」的說。
「嚇死人了,你講話一定要這麼大聲嗎?」弄不清楚,她是現役警花吔,又不是聾子,想害地耳膜破掉嗎?「我是警、你是民,幹什麼要聽你的?」她一手叉腰,擺出女警的架式。
他濃眉一揚,看她的眼神賊賊的。「你不想拿回『那夜』遺留在我這裡的東西了?」語音甜膩得讓人泛起雞皮疙瘩。
「什……什麼東西?」她的臉倏地漲紅,心虛結巴得快說不出話來。
不會吧!那天早上睡醒時雖然很驚惶,走得很匆忙,可是為了避免留下東西當證據,她還是很小心的巡視了一遍才溜出賓館,應該不會留下什麼東西才對啊!
「什麼東西,要你上去看了才知道。」他站在樓梯口,頭一撇,示意她跟著上去。
奇薇瞪著他的背影,心不甘情不願的上了樓。
☆☆☆
「到底什麼東西?」一進入房間,奇薇就迫不及待的問。
南也津哲噙笑的站在門邊,等她進去後,反手把門關上。
「我找你要東西,你關門幹什麼?」奇薇兩隻眼直直的盯著他,好像他是個不懷好意的歹徒。「我警告你,襲警在台灣可是很重的罪喔!」
她戒備的模樣引人發噱。「你別一幅防色狼的樣子,我的胃口不太好,不是隨便的貨色都滿意的。」
不滿意那晚為什麼還要她?!奇薇瞪他的眼睛像要噴出火來。
他笑著擦身而過,結實的臂膀有意無意的撫過她的胸,引起她一陣輕顫,兩頰漲紅的跳離一大步。「你於什麼?」
他露出一張無辜的笑容,「對不起,空間狹小,不方便。」
二十來坪大的房間還算小,騙誰啊?「反正我不管那麼多,東西拿給我,我就走。」她朝他伸出手來。
「好啊!」南也津哲的手倏地一伸,將她一帶,擁入懷裡。「我現在就將它還給你。」灼熱的唇覆住她的,教她驚訝的瞠了眼,忘了反應。
一陣熱情的深吻過後,南也津哲在她揚起掌來打
「你……你無賴。」分不清是他的吻使自己發抖,還是因為太生氣了,她握拳揚在半空中,火大的抗議。
這個無恥的男人當她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無知小女生嗎?他的明星魅力迷倒不了她,相反的還令她反感得很呢!
想起他在舞台上、影迷前搔首弄姿的樣子就教她生氣。
他怎麼可以在那些女人面前笑得那麼燦爛、迷人呢?
「你別以為跟我有了一夜情,身份就跟別人不一樣了,充其量你不過是比其他男人捷足先登而已,對我沒有什麼不同。」被氣瘋了,她渾身打顫,口不擇言的破口大罵。
「是嗎?意思是說,在我之後你又嘗過別的男人的味道?」他挑了挑眉,斜倚在梳妝台旁。
奇薇的臉一紅,「當……當然啊!」
事實上她交往過的男人只有李家德一個,他斯文紳士得很,除了牽牽小手、友情似的親吻臉頰外,嘴都沒有碰上一回,更遑論是進一步的親密動作了。
「那你床上的技巧應該很不錯了。」她看來真是不擅說謊,不但眼神不定,表情更是心虛得明顯,好像在告訴人家:我正在騙你。
「你別走過來。」驚恐的看著他走近,奇薇倒退了好幾步,直將背抵在門板上。
這時候什麼巾幗英雄的氣概都沒有了。
「我……我警告你,襲警的結果會很慘的。」她氣弱的威脅。
南也津哲笑得很邪肆,「我有說要襲警嗎?我是想與你做警民協調。」
床上的警民協調?!「不,不用了。」她雙手疾揮,連頭都搖得厲害。
「這可不行。」他結實的身體壓住她的,將她呼吸困難的夾在他與門板之間。
「你……」仰起的嘴還來不及逸出抗議聲,就被他專制的吻住,滑溜的舌頭探入她的,吮走她全部的聲音。
他知道自己失了常態,原本只是想教訓、教訓她那日通知記者媒體整他,和問清楚為什麼不告而別而已;沒想到一接觸到她的唇,就被心底的那股悸動所左右,她甘甜的嘴像有無限吸引力似的,吸引他不斷的想淺嘗深吻,吞噬掉她誘人的紅艷。
可能是那晚醉得太厲害,記不得她的味道,或許再嘗一次就不會如此了。
他心裡想著,手更不客氣的探入她的衣內,撫上她的渾圓。
奇薇感到一陣輕顫,嚶嚀出聲,全身羞紅卻無處躲藏,只能雙手無力的抵住他的胸膛,想阻止他。
「南……你……你別這樣,會……會被人家看……見。」
「這是我的房間,沒有人會進來。」他的嘴又吻上她多話的唇,不讓她再開口。
離家從影那麼多年,他從來不缺少熱情的床伴,在他身邊來來去去的女人那麼多,多到令他幾乎認為理所當然,激不起一絲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