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殷耀人不以為然。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錯,再說,他和心愛的女人交歡輪得到別人管嗎?他的手指輕點著司徒舞夢的鼻子。「別人愛說就讓他人去說。再說,他們也沒膽說。」
「我不要這樣。」
「跟我在一起這麼令你丟臉?」殷耀人不高興的反問。
「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我們不是……怎麼說嘛!我可是個好女孩,不像你,隨便慣了,不知羞恥。」司徒舞夢想了想說道。
他不知羞恥?「你真的這麼想?」殷耀人逼問。
但她看不見他的眼神,因此,她坦白道:「對啊!」她是這麼想。
為此,殷耀人開始折起了手指頭,但是他很清楚司徒舞夢根本不吃這一套。所以他乾脆將魔掌朝她的敏感處搔去,弄得司徒舞夢又笑又躲。「收回你剛才的話。」他說著。
「討厭啦!快住手。」看不見的司徒舞夢根本躲不開,她只能邊笑邊說。
「收回你的話。」他又說了一次。
「好嘛!好嘛!我收回就是了。」司徒舞夢討饒。等他停止了攻勢,她喘著氣,嘟起了嘴。「真是不懂,為什麼我會愛上像你這樣的人。」又驕傲,又霸道,又強勢,簡直就是壞人的最佳寫照。
愛?她剛才說了愛嗎?殷耀人扳正她的臉。「再說一次。」
「什麼?」
「你說你愛我。」殷耀人說著,她從來都沒對他真正的表明過對他的心意。可是剛才她說了,真的說了。
聞言,司徒舞夢淘氣的笑。「既然都聽見了,幹什麼說第二次?」他要她說,她就偏不說。
「司徒舞夢!」殷耀人吼著。她又來了,天生的反骨總是讓她不願去做他要她去做的事。可是這一次,他一定要她說出來。
那偌大的聲音真是讓她震耳欲聾。「不要太過分了,那麼大聲,會嚇死人的。」她吼了回去。
也只有這個女人才會讓他無計可施。殷耀人索性將頭埋入她的雙峰中,當他聽著她的心跳時,他的語氣軟化了。「我想聽你說,或許這一輩子就聽這麼一次,但是我真的想聽。」
她可以從她的肌膚上感覺出他氣息的波動。他是認真而且嚴肅的,這絕對不是開玩笑。為此,司徒舞夢忽然有股罪惡感。「說就說嘛!」只是說出真心話而已,有什麼困難的。「再說我才不會小器到一輩子只說這麼一次呢!」
「所以……」殷耀人再次將她的臉扳正。
她可以感覺到他的視線正看著她。雖然她還想耍耍他,可是……下一次好了。再玩下去,實在太沒意思了。她可不想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一直都在吵架。
因此,她大方的伸出手攬住了他的頸子,吻住了他的唇。「我愛你。」真的很愛很愛,如果不是這樣,她絕不會跟他一起做了那麼多瘋狂的事來。
「舞夢……」她說了,真的說了!殷耀人狂喜的回吻著她。
「只是一句話而已。」司徒舞夢笑道。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
「對我來說,不只是一句話而已。」殷耀人將她緊緊的抱入懷裡。這代表她是他的,他的司徒舞夢。
司徒舞夢不解的皺眉。算了,他高興就好了,管那麼多做什麼啊!
正想著,殷耀人又說話了。「明天開始我要離開一個星期。」
「去哪裡?」司徒舞夢不明白。他從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邊。
「放心好了,我會請媽媽來陪你。」他說著,為了給她一個驚喜,他絕對要走這一趟的。
「我不要,我只要你……」司徒舞夢搖頭。
她的話讓他開心不已。「我知道你要我。」他吻了吻她的頸窩。
「不是那樣……」司徒舞夢想推開他。她對他才不是那種感情。
「我知道,舞夢。」他將她摟在懷裡。「你要乖乖的等我回來,回來之後,我將有一個舞會……」
「舞會?」是了,司徒舞夢想起殷碧兒的話。她皺起了眉頭。一個選妻大會,是吧?什麼嘛!幹什麼跟她談這個。「你知道?」那就好辦了。
「我知道啊?那又怎麼樣?」司徒舞夢說著,語氣卻是酸溜溜的。「反正又不關我的事。」
「怎麼不關你的事?如果女主人不來,我的舞會還有什麼意思?」殷耀人說道。
什麼女主人?她什麼時候答應當他的女主人了?慢著,他說她是他的女主人?「你說什麼啊?選妻大會需要什麼女主人啊?」
「當然需要。因為這根本不是我的選妻大會!」什麼選妻大會?他會那麼沒用嗎?他要的女人他自己找,還要開什麼選妻大會?他才不讓別人控制呢!「是我的訂婚舞會,如果我的愛妻不來,我辦什麼訂婚舞會啊!」
「什麼愛妻?」誰答應當他的愛妻了?司徒舞夢掄起拳頭。「我根本就沒答應要嫁給你。」雖然是這樣說著,心裡卻是欣喜得很。訂婚?他想跟她求婚呢!
「是嗎?可是你剛才明明承認了。」他從頭到尾都沒說他的愛妻是誰啊!
「討厭!」司徒舞夢用力的捏了他一把。
「喂!很痛耶!」殷耀人輕拍了下她的小手。
「誰叫你欺負我。」司徒舞夢嘟起了紅唇。
「好,算我不對。我用這個跟你賠罪。」殷耀人說著,他從床頭取出了一個絲絨的盒子,那裡有著兩枚像火焰般炫麗色澤的戒指。他把其中一枚戴在司徒舞夢的手上。
「是什麼?」司徒舞夢摸了摸手上的戒指,那個感覺是……「熾焰!」
「我請人仿造那只耳環的樣式,把它做成了一對戒指。」
「是嗎?」當初她也曾想過把熾焰做成戒指。可是卻因為很多雜事,遲遲沒有去做。現在他居然替她達成了。「我好高興喔!」如果有一天,她能看見它就好了。
「如果你真的高興,那就吻我。」
司徒舞夢大方的吻住他。然而,光顧著高興的司徒舞夢卻沒想到這代表著她已經被套牢了。然後,她發現他竟然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