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不婚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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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我不是妓女!我不是!如果我是他的專用妓女,那你就是他養的一條狗。」

  銀瓶氣炸了,她的腦子暈暈沉沉的,視線模糊了起來,強忍著奪淚的衝動,緊咬著下唇。

  「而且我不會相信你的話,我相信揚……我相信他對我……」

  不,其實她早已懷疑岳揚的心,她完全不知道岳揚是否愛著自己,銀瓶一時茫然失措,渾身不由自主的抖顫著,心傷的不能自已。

  思巧礁她那我見猶憐的模樣,內心不禁又妒又恨。

  「我這條狗比起你這不知羞恥的妓女要來的好多了!不過,這也難怪,岳揚的名氣如日中天,有哪一個女人不想得到他的垂憐?」

  「你……」

  銀瓶呆若木雞了,她的話深深打擊了她,使她害怕惶恐,使她失去信心,「你這心懷不詭的女人──」

  「在這現實的社會裡,爾虞我詐早已是屢見不鮮的事情,更何況是關係到切身的情事。」

  思巧狠毒的打斷她的話,「好吧!就算你真是宋朝公主,過去你恃寵而驕,倚仗著自己是個公主,有皇帝做你的靠山,但這裡是現代,你什麼都不是,我便可以如打落水狗般的對付你。」

  銀瓶失望的搖著頭,她以為只有皇兄後宮那三千嬪妃才會玩手段,想不到這裡也差不到哪裡去,銀瓶心傷的咆哮道:

  「你的目的不過是要我離開岳揚是吧?等著瞧,本公主絕不會讓你詭計得逞的。而岳揚才不會讓你這有著蛇蠍心腸的女人耍弄於掌心之中,只要有我在這裡的一天,這輩子你都休想得逞!我絕不會認輸的!我絕不會向你投降!」

  當她決定不顧一切的選擇留在這時空裡時,便往定了她的命運,為了愛情,她無所謂淪落到多卑微的地步,無論岳揚如何待她,她都不會有半句怨言,只要確信岳揚愛著她,她便滿心喜悅了。

  而思巧哪來這麼大的本事,輕易就讓她信心產生動搖?她是多麼可怕的女人。

  思巧冷眼打量著她,「瞧你狐媚的雙眼便知你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真淫騷呢!隔著房門都還聽得見你那淫蕩的叫聲,你還真會享受啊!不過啊一隻小麻雀永遠也不可能躍上枝頭變鳳凰的。」

  「你真是夠了!若是以往,你早不知被我摑幾個耳光了,怎能可任由你在本公主面前撒野、放肆!」銀瓶深深明白岳揚不喜歡她野蠻,為贏得岳揚的心,她暗自發願以後再也不動手打人。

  她一直強忍著賞她耳光的衝動,咬緊牙,最後只是受辱似的別開頭,拿著水杯,旋身便往樓梯奔去。

  第八章

  來勢洶洶的屈辱焚燒了銀瓶的身心,她早已習慣嬌生慣養的公主生活,早已習慣被人阿諛奉承,現下遭此羞辱,銀瓶內心感到既憤怒又不甘心,她匆忙地拉開房門,用顫抖的小手將房門鎖上。

  她再也不讓思巧逮機會進房來,她憑什麼進岳揚的房間?她的心思如此歹毒,根本就不配喜愛岳揚。

  不管三七二十一,屈瓶撲進岳揚懷裡,合上了充滿霧氣的雙眼,萬般委屈的哭泣著。

  岳揚原本已昏昏沉沉的進入夢鄉,突然被她的舉動驚醒過來,見她哭得像個淚人兒,他既心疼又充滿愛憐的擁緊了她,溫柔的問道:

  「怎哭得這麼傷心?發生什麼事了?你不是去幫我倒喝的嗎?」

  「喏,在這兒,快一口喝光它。」銀瓶掙扎的爬起身子,將白開水遞到他嘴邊。

  「這……」岳揚略顯遲疑的看著她。

  銀瓶急哭了,「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喝白開水?」

  「我是不喜歡,但這很重要嗎?值得你哭成這個樣子?」岳揚一頭霧水的跟著坐起身子,半倚在床上,他點燃了根煙,慢條斯理的吐著煙霧。

  此刻,敲門聲響起。

  「岳先生,你要的冰咖啡我幫你端上來了,麻煩開個門。」

  岳揚正要起身,銀瓶耍賴般地抱住他的手臂。

  「不許你開門,不許你接受她的冰咖啡。」

  「你在搞什麼?我口渴啊!」岳揚快被她搞瘋了,先是莫名其妙的大哭,現下又莫名其妙的不許他喝咖啡,她怎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舉動?

  「人家不管啦!」銀瓶傷心的愈哭愈淒慘,「既然水我都幫你倒來了,你就要喝下去。」

  「你不是強人所難嗎?瓶兒,你不是說你願意為我改變你那刁鑽難纏的性格嗎?才幾個月的光景而已,你又原形畢露了!」

  見她美麗的臉上帶著幾分純真的孩子氣,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吻走她臉上的淚痕……

  他怎能再三為她泛起可悲的愛憐之心?岳揚懶得思考了,只是滿心憐惜的吻著她。

  「岳先生?」思巧的聲音在房門外催促著。

  「思巧,你把咖啡放在房門外,我等等再開門拿,你可以去休息了。」岳揚被銀瓶纏住,只好如是道。

  「是的。」思巧乖巧的離去了。

  「嗚……」銀瓶無辜的癟了癟嘴,「你又沒交代清楚你要喝什麼,我當然倒白開水了。」

  「我以為你知道,你瞧我的杯子裡永遠都是有顏色的液體是不是?」見她一臉無辜,他心軟了,手指愛憐的撫過她誘人的紅唇。

  「我太粗心大意了,沒注意到這些小細節……我很抱歉,思巧最清楚你要什麼了,你不能失去她對不對?」她慚愧的垂下頭,悶悶的說。

  岳揚屏住呼吸,強壓抑著即將爆發的不悅情緒。他袒捺著性子和她講道理,可是他討厭女人無理取鬧、爭風吃醋,半刻,他眼裡還是佈滿了壓抑不住的怒氣。

  「你現在是怎麼了?你在跟思巧吃什麼飛醋?莫名其妙!我的生活起居都是思巧在幫我料理的,瞭解我的飲食習慣根本不足為奇。」

  用力將她推開,岳揚用手抹了抹臉,意圖抹走難以驅逐的厭惡感,拉開綿被,他下了床,固執的開門將擱在地上的冰咖啡端起來,大口大口的痛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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