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認真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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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頁

 

  從出事以來,他都表現得再鎮定不過,怎麼才打一通小小的電話會讓他的表情丕變?他們真的很好奇,不禁拉長耳朵,企圖聽出個端倪來。

  第十章

  衛少澤進了醫院的消息驚動衛家上下,所有人立刻火速趕到台大醫院探視他的病情。

  儘管衛少澤的傷沒有大礙,但為了慎重起見,還是要觀察有無腦震盪的情形發生,所以醫生將他留院觀察。

  衛夫人見長子額際受了傷,心裡好生不捨;衛長風嘴上不說什麼:心底卻也是暗地慶幸他沒出大意外,否則教他們兩老情何以堪?

  無須衛長風指示,衛少商已向警政署署長施壓,要他們抓到傷害衛少澤的兇手,嚴正表明衛家絕不會對此事坐視不理。

  對外的聲明,他們一律交由林漢文與公關部的人去處理,務必穩定住投資人與消費者、客戶的心,不使公司營運受到任何影響。

  衛少商與衛少陽的妻子也關心的待在衛少澤的頭等病房內,這回因衛少澤出了事,衛長風關心著衛少澤的情況,也慢慢接受了她們,沒有擺臉色給兩個兒媳婦看。

  或許衛少澤受傷一事可以使老父的態度改變,真正敞開心胸接受兩個兒媳婦,大家如是衷心期許。

  柴若凝接聽完他的電話後,便匆匆趕到台大醫院,在林漢文的安排下,得以突破媒體記者,順利進入衛少澤的病房。

  她甫一出現,衛少澤雙眸立即熠熠閃爍,臉上有掩飾不了的喜悅。

  如此巨大的轉變,讓家人們側目,順著他的目光,即看見一名古典美女風姿綽約的站在門口。

  「若凝。」衛少澤輕喚。

  柴若凝既是想哭又是想笑的看著他,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硬是不肯落下。一聽見他受了傷,她是心急如焚,儘管他再三保證是小傷不礙事,可她仍非得親眼見到他平安無事才能放心。

  她來到他的病房後,驀然驚覺自己太過魯莽,她忘了他的家人也會守候在病房內,她的出現,會不會太過突然?

  「若凝小姐,請過來,我大哥一定等妳很久了。」衛少陽看出她的不安,將她牽到衛少澤床邊,可不許她來個臨陣脫逃。

  他腦筋轉得飛快,想起大哥曾說過已有意中人,看來大哥口中的意中人肯定就是眼前這位古典美人。

  柴若凝感覺到衛家人的視線,她害羞的來到衛少澤床邊,衛少陽已不容拒絕的將她的小手帶入衛少澤的大掌中。

  緊握著他溫暖的大掌,懸掛在心中的大石這才安然放下,她露出欣慰的笑容,美眸半刻也無法自他身上移開。

  緊握的雙手凝聚了所有人的視線,衛家所有人都瞪著她右手腕的手煉瞧,那手煉代表的意義已無聲傳達給所有人。

  「真是太好了!」衛夫人感動得直拭淚。本以為少澤將要孤獨終老,結果他這一受傷,真命天女便出現,她開心得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別哭了。」衛長風輕攬著妻子的肩安慰。

  「若凝,見過我的爸媽、兩個弟弟和弟妹。」衛少澤將她正式介紹給全家人認識。

  柴若凝有禮的跟大家問候打招呼,問候問深恐自己表現不好,無法給衛家人良好印象。

  衛家兩老對她的表現是滿意得直頷首,對於兒子的選擇,他們不再堅持己見,因為不論他們怎麼堅持,兒子終是會選擇自己所愛,既然如此,何不就大大方方的支持呢?

  這是他們這些年來的心得,再加上從前就認定少澤極可能會不婚,現下他有了對象,他們高興都來不及了,怎敢挑剔。

  所以柴若凝是他們最滿意的媳婦兒了,他們樂見少澤選擇了好對象。

  和他們打招呼時,柴若凝意外發現衛少澤的兩個弟妹身上都戴有眼熟的飾品,花藜的是項鏈,苗紫籐則是耳環,那精緻的手工與耀眼的海水藍寶石,竟和她右腕上的手煉似出自於同一名家設計。

  她驚訝的看看右手腕的手煉,再看看衛少澤。

  衛少澤輕鬆的朝她眨眨眼,故意不點破。

  「大哥,未來的大嫂該不會不曉得手煉所代表的意義吧?」衛少商發現問題,好笑問道。

  「我猜大哥一定沒告訴未來的大嫂,二哥,你瞧,未來的大嫂還滿臉疑問呢!」衛少陽皮皮搭腔。

  衛少商挑了挑眉,以表贊同。

  「我想大哥是要找適當的時機跟大嫂說的。」花藜不忍見衛少澤被兩兄弟調侃,跳出來幫腔。

  「是啊!」苗紫籐警告性的看了丈夫一眼,要他別玩得太過火,說些亂七八糟的話,假如未來的大嫂被他嚇跑了,看他怎麼賠大哥!

  「時間晚了,既然少澤沒大礙,我們就先回家去吧。」衛長風也不許少陽搞破壞,下令清場,將時間、空間留給小倆口。

  於是在短短的三分鐘內,所有人都離開了,讓他們小倆口好好聚聚。

  待他們離去後,柴若凝這才坐在他床邊的椅子上,不捨的輕撫過他的發,完全不敢碰觸到他額際的傷口。

  「你嚇死我了。」她哽咽道。

  「對不起。」衛少澤執起她的手親吻,低喃著抱歉。

  「怎麼會這樣?是誰想要傷害你?」她無法原諒意圖傷害他的人,他在電話中僅簡略說他出了車禍,可在來到醫院外時,她聽見記者耳語,說他是遭人企圖謀殺,聽得她一顆心整個揪擰在一塊兒。

  她是不曉得他工作上的事,可她知道他不是個把事情做盡、做絕之人,怎麼會有人對他這般仇視,非置他於死地不可?

  「別難過,我沒事的。」衛少澤只是不斷的安慰她。

  「你知道對方是誰?」她的心底打了個突,若非已經知曉對方的身份,他不會這樣安慰她,而是會回她說,他也不曉得對方的身份。

  衛少澤沈默了。

  是的,在他進醫院後,猛地想起曾經在哪兒見過那輛白色的TOYOTA,他甚至期望對方不是他猜想的那個人,可是直覺卻告訴他,應該就是那人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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