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總裁的貼身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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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我會記得,不管你人在哪裡,我一定約你。」郁敏說。

  「嗯。」

  夕焄放下牙刷,在她臉上玩起相同的遊戲。

  溫暖從他指間滑向她的小臉,沒想過這樣的接近會不會太親暱,她只想一直一直和他在—起。

  「不曉得以後你的新娘會是什麼樣的人?」她問。

  有一天,他會和他的妻子,在浴室裡玩著相同遊戲吧!酸酸的,是醋意,她沒有察覺。

  「她很可愛,有點粗枝大葉、有點後知後覺,沒有心機,迷糊得讓人想保護。」他的新娘人選早已確定。

  他口裡的女人是曲曲吧!曲曲天真浪漫,的確缺少心機,不過,在他的保護之下,有沒有心機都不重要。

  「然後呢?」

  「她熱情活潑,高興的時候大叫、不高興的時候淚水狂飆,是個真性情的女人。」

  他將郁敏形容得很清楚了,可惜她聯想不到自己身上。

  沒錯,曲曲就是這樣的女人,她從不暗地傷心,懷疑郁敏橫刀奪愛,她直接拉起郁敏大喊討厭,看來,梅格的得分更低。

  夕焄的句句形容將郁敏打下地獄,算了,她不想再往下聽。

  夕焄繼續描繪他心中的女人:「她很美麗,我想許多男人都想追求她,可是她太遲鈍……」

  郁敏想轉移話題,伸出兩手,在他臉上拍擊,噗!泡泡飛奔到她自己臉上。

  「哈!你泡中有我、我泡中有你。」

  夕焄學起她的調皮,啪啪啪,在她的粉臉上亂拍一陣。泡泡滿天飛,帶走郁敏的傷心,帶來兩人的開懷暢意。

  「別鬧,我們快去領獎金。」郁敏首先喊投降。

  「嗯,領完彩券,去吃一整天的龍蝦大餐。」他附和她。

  「好,我還要去逛街,買五千塊的包包。你呢?你要買什麼?」

  「我要買五千塊的皮帶。」他突然覺得和她共有財產,是件愉快事情。

  「然後呢?我們要去哪裡?」郁敏問。

  「去找一家定存利率比較高的銀行,把錢存進去。」

  「好,就這麼辦。」她喜歡他的計畫。

  一百萬不多,帶給他們共同計畫未來的快樂,無價!送給他們一段幸福的晨間時光,無價!領著他們度過興奮的一整天,也是無價!

  有價的一百萬帶出無價的喜悅,樂透彩券,夕焄願意給它無限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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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情在哪裡?愛情在人們看不見的地方憩息。

  愛情在哪裡?愛情在你不注意的時候輕拍你的肩。

  愛情在哪裡?愛情在郁敏極力抗拒的時候,登陸她的心。

  所以,儘管她盡心盡力否認,愛情依舊趁她不備,看著她、聽著她、取笑她的無力抵抗。

  是的,她很生氣,隨著一個月即將告罄,她生氣到想找個人來發洩。

  可是雅芹不在家、那只可惡的象魚也不在,她急得想跳腳,可是脫臼的腳踝承受不了她的怒氣。

  「段郁敏,你是笨蛋嗎?你不曉得愛上寇夕焄注定倒楣一輩子嗎?你不是最討厭跟流行嗎?當所有人都喜歡寇夕焄,你應該反其道而行,討厭他、看不慣他,拿他當眼中釘、肉中刺相待。

  「如果你夠聰明,就該大聲喊Stop;如果你還有一點點智商,就不要讓他有機會抱你、親你,讓他一不小心成為你性幻想人物之一……」

  話沒說完,那根「肉中刺」活生生跳入她眼簾。

  夭壽哦!害她痛了好大一下,他是老外、是番邦夷狄,不懂中國是禮儀之邦,沒想過闖入女子閨房是損害名節的大事情。

  筆直走進門,夕焄抱起她、在她的唇上飛快吻一下,然後躺在她床沿,強迫郁敏貼在自己身邊,大手環在她腰間,欺負她沒本事反彈。

  「是誰?」夕焄問。

  沒頭沒腦問這句,教她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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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敏的手搗在嘴巴上,他答應過,她的手搗住嘴巴時,不親她。

  「誰是你『其他』的性幻想對像?」他十分介意自己只是她的性幻想人物「之一」。

  「你管我。」

  她沒管他那一大群「性對像」,他來管她什麼性幻想對象。

  「除了我,你不能幻想別的男人的身體。」

  「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以為我是明朝人啊?門兒都沒有。」

  她的成語顯然對外國人太困難,他歪頭想半天說:「你喜歡放火,我去買一棟房子給你燒。」

  「我沒那麼奢侈,錢太多,你不會存到我口袋啊!」

  「好!」他說著,坐起身,脫下西裝外套,從裡面拿出兩張信用卡,交到她手裡。

  「不夠的話,再跟我說。」

  握住兩張信用卡,郁敏傻傻看他。

  「你給每個和你上床的女人信用卡嗎?」

  「你沒有跟我上床。」他點出事實。

  「我為什麼要跟你上床?」

  「你收了我的信用卡。」他用郁敏的話回答她。

  「算了,我不和你討論無聊問題。」

  轉過身,她背對他,他在她身後躺下,只是略略下凹的一角,她的心也隨那個凹陷,凹陷……

  他的魅力對所有女人都是有用的吧!從七歲到七十歲,從西方人到東方人,只消一個冷冷的眼神、一個酷酷的表情,就能讓女人心沉淪……

  「我要提早回美國。」夕焄突然說。

  少少的七個字,將她領回十年前的那個下午,濃濃的離愁,一下子佔滿她的心。

  他說要走了,接下來他要說些什麼?遺是那些老話?

  我的家人都在美國、雅芹會照顧你、有事情雅芹知道我的聯絡方式、好好努力,你沒有我想的那麼笨……

  天!她怎麼把那些話記得清清楚楚?原來那個下午自始至終從未離開她的心裡、原來他離開的傷痕從未真正結成痂……

  舊傷未癒,新傷再添,碰上他,她只能無止無盡受傷?

  「你不是說一個半月?還有半個月才到期。」

  聲音哽咽,她假裝輕咳幾聲,掩飾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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