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姐,你剛剛答應跟我交往了。」秦安泰一頭露水的告訴她。
她曾幾何時答應跟他交往了?苗嘉妃茫無頭緒。「秦先生,對不起,我還有很重要的事,不送了。」
她一轉身,卻發現似乎有東西勾住她的流蘇腰帶了。
她無奈的轉頭,果然不出她所料,流蘇竟和鐵門旁的景觀植物樹枝纏在一起。
秦安泰獻慇勤的為她解開,兩個男女,一前一後的彎著腰不停擺動著,從後面看過去,實在引人遐思。
「快了、快了……」秦安泰發出急切的聲音。
「啊——」流蘇斷了。苗嘉妃發出惋惜的聲音。
三個月召開一次的業務會議,在「后羿集團」的豪華會議室舉行。
照慣例的,官羿坐在總裁位子上,聽取每個幹部冗長的報告。
聽著幾個戰戰兢兢的大男人口沫橫飛的報告,官羿突然感到厭煩。
他閉上眼,揉著眉心。頓時,浮現一張巧笑倩兮的絕麗臉蛋,和似能掐出水來的雪白凝脂。
他霍然起身,第一次任性的拋下尚在繼續的會議,回到辦公室抓了鑰匙,便搭乘專屬電梯到停車場,駕車離開。
順從著自己的慾望,官羿再度來到苗家。
沒想到,居然被他撞見了不堪入耳的「對話」。
他分辨得出來,那嬌柔的叫喊,出自於苗嘉妃口中。
他咬著牙,毫不眷戀的離開。
她是他見過心機最重的女人!連他都差一點被她無人能及的演技蒙騙。
他絕不原諒她!絕不!
第十章
打發掉秦安泰,她的翻譯工作大概也告吹了。但是苗嘉妃一點也不在意,她只希望能趕得及送便當給官羿。
雖然已經下午一點多,可是她還是把便當送到「后羿集團」,恰好在門口遇到剛進門的官羿。
她欣喜的迎向他,笑得燦爛又甜美。「我來晚了。」
官羿冷冷掃她一眼,突然覺得她的笑容礙眼極了。「哼!沒想到你還有時間準備『道具』。」
他出言嘲諷,黝黑的瞳仁盛滿明顯的鄙夷。
苗嘉妃凝聚在唇邊的笑意,逐漸隱去。「羿?」
「閉嘴!」官羿怒斥。「誰准你這樣叫我的?」
他森冷的表情、無情的口氣,澆滅了她興致勃勃,也扎痛了她的心。
完全和她想像中的畫面不一樣,她以為他會樂於見到她,沒想到才分別幾個小時,一切都走了樣。
淚水盈滿她的眼眶,一眨眼,豆大的淚珠便滾滾而下。
見到她的淚,官羿非但沒有絲毫憐惜,反而還粗魯的掐著她的下頷,強迫她正視他。
「女人的眼淚,對我一點用都沒有,只會讓我厭惡而已。」
苗嘉妃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她哭得梨花帶淚的淒楚模樣,使她更顯嬌荏,惹人疼愛。「為什麼……」
她不明白,為什麼他的態度會轉變的如此之快。就算是以前,他也不曾用那種鄙夷的眼神看她。
官羿狹長的電眼微瞇,扯著她的手進入他的專屬電梯。
待電梯直達總裁辦公室,他又粗暴的將她帶進附屬套房的浴室內。
打開蓮蓬頭,冰冷的水澆在她單薄的身子上。
「啊——」一接觸到比體溫還低的冰水,苗嘉妃立即敏感的尖叫。「羿……好冷……」
「不准叫我!」官羿失去理智的狂吼。
雖然已是炎炎夏日,但過低的空調加上冰涼的冷水,苗嘉妃還是冷得全身直打顫。
水淋濕了她單薄的衣服,她完美的曲線盡現,性感無比。
他繼續讓水沖刷掉她剛剛沾染的男人氣息,繼而脫掉她身上的衣物。
「好冷……」苗嘉妃冷得牙齒打顫,渴望能獲得一些溫暖。下意識的直想往他懷裡依偎。
「怎麼?剛剛那個男人還不能滿足你嗎?」官羿盛怒當頭,口不擇言。
她泣不成聲,心已經破碎不堪,無力再反駁他下流的言語。
當她的沉默是默認,他更是怒不可遏,「唰」地一聲,把她的薄紗洋裝撕破,然後褪下她的內衣褲。
接著,擠了沐浴乳在她惹火的胴體胡亂的塗抹。
他迅速剝光自己的衣物,將她因在他與磁磚牆之間,任由蓮蓬頭灑下的水,淋在兩人身上,狠狠的吸吮她泛紫的唇。
苗嘉妃不停的顫抖著,昏沉沉的腦袋讓她幾乎要跌坐在地。
察覺到身下的人兒抖得厲害,蒼白的臉蛋沒有丁點血色,官羿扭開熱水,將水溫調和至舒服的溫度。
待她的體溫回溫,身體泛著紅潤,宛如剛出生的小由Baby般。
既然她的心已經給了他,隨他要珍惜或丟棄。
她的尊嚴早在愛上他的那一刻起,就已捨棄,就放縱吧!這是最後一次了。
「羿……」她就著嘴型喊著他的名。
她主動攀上他的脖子,獻上她柔軟的唇瓣。
他閉上眼,吐著濃重的氣息。
她拋下矜持、不顧世俗禮教,只想好好的、牢牢的將他記住,然後她就能倚賴著回憶過活。
再也忍受不住勃發的慾火,官羿攬著她的腰,將她轉過身去趴在磁磚牆上。
挺著他的男性象徵,埋進她溫暖的甬道中,狂野的抽刺。
「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麼讓他……碰你……」他終於還是按捺不住心底的疑慮,脫口而出。男人?「我不……懂……啊……」她聽不懂他的話。
官羿以為她故意裝傻,狂烈的抽撤帶著懲罰性質。
她不再刻意克制自己,放聲的叫喊出聲,淚也伴隨著叫聲潸潸落下。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苗嘉妃只能在心中反覆吶喊。
和他從浴室纏綿到床上,她竭盡所能的取悅地,直到兩人都倦極的沉沉睡去。
當苗嘉妃醒來時,已經是夜深人靜的午夜時分了。
不動聲色的離開床鋪,確定沒有驚擾官羿後,她才打開櫥櫃,找找有沒有她可以穿的衣服。
很幸運的,她在他的衣櫃裡,翻到了一件性感的低胸洋裝。雖然布料也少得可憐,但聊勝於無。穿安後,她又拿了他的西裝外套穿上。
是蔽體,也是紀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