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迷戀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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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老大爺睜眼,送給你一個,要身材沒身材、要容貌沒容貌的侏儒國

  全世界也只行他這種缺心少肺,多肝多腎的沒良心弟弟,會用此等惡毒話語詛咒親生哥哥。

  明知美人對於耕尉無疑是水對魚、空氣對人類,少了美女他就會突然因空氣稀薄,而窒息送醫,居然還對他下那麼重的咒語。

  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這對兄弟的牆壁也「鬩」得太嚴重啦!

  「放心,我只會和豐胸翹臀的高姚美女有交集,至於『矮』人國的品種,還沒走進我的勢力範圍,就會被高壓電牆阻擋在外。」

  他自信滿滿,對於女人——他忠於自己的品味。看來,那個不怕死的矮人國公主想侵入他的身旁,還得不怕高壓電平行。

  「勢力範圍?你以為自己是超級颱風啊!」

  「這個比喻我喜歡!」他雙手圈住嘴巴對外廣播:「未達高標的女人,請自動退到安全距離,否則就和颱風天還去釣魚,而被瘋狗浪捲走的人一樣,怨不得別人。」

  「自大鬼!早晚老天會派一個醜女人來收服你。」耘尉指天指地的,非要讓大哥滾入地獄不可。

  「耕尉,要不要先回家一趟?叔叔和嬸嬸很想念你。」伯墉及時介入兩兄弟的爭執。

  回家?不!他才不做自投羅網的蠢事。人在美國時,光接「逼婚電話」都接到耳朵長繭了,真要是見了面,哪還逃得掉—頓「青操」?

  「伯墉,看在我們同年、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幫個忙吧!」耕尉把希望放在堂兄身上。

  「幫什麼忙?」伯墉好笑地望著,這個只小他一星期的堂弟。

  「幫我開個聽覺受損的診斷說明書給我爸媽,就說等我聽力恢復正常之後,才能回家面見父母大人。」

  「你哦!該定下來了。咱們賀家五少,就只剩你沒結婚,還連一點消息都沒有,難怪叔叔、嬸嬸會擔心。」

  「說到賀家五少,仲墉帶水水到歐洲度蜜月我是知道的,季墉呢?他怎敢無故缺席,不把那個美上天的老婆,帶來給我這個專家評鑒?是不是怕老婆中途變節迷上我啦?」

  「仲墉不在,季墉獨自撐著公司,沒忙翻就不錯了,哪有空來迎按你?」耘尉酸他,誰像他那麼閒,閒到成天幫女人排班上他的床。

  「是啊!尤其是公事、『家事』都要忙,他的身體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住?」耕尉語帶黃色顏料。

  「我代他跟你道歉,這幾天找個時間約他出來幫你接風。」伯墉說。

  「不用啦!好弟兄嘛!他不來,我就去看他。」耕尉拍拍手指揮老弟,「耘尉,你帶我把艾蕊絲送到飯店。」

  他大手一指,人家才看清站在他身後的女人。

  不知道是他們將「賀耕尉身邊出現的只會是美女」的現象當成定律,還是自己老婆已經美得太過,總之沒人對艾蕊絲多看一眼,這讓她的自信心受到強烈打擊。

  「什麼!?你真要住飯店?不怕老爸、老媽殺進飯店,把你活活褪下一層豬皮。」

  「老爸老媽就交給伯墉搞定,反正伯墉是他們心中的青年楷模,你只要幫我搞定我今晚的『香艷消夜』,明天一早我就會神清氣爽的到公司報到。」他意有所指地看向艾蕊絲。

  「你明天最好……」耘尉話沒說全,就自動消音。

  耕尉甩甩手,不理會弟弟的恐嚇。他轉身,在眾目睽睽下,送了那個明艷動人的艾蕊絲一記,惹人臉紅心跳的火辣熱吻,接著狂肆地走出機場,揮揮衣袖、不帶走艾蕊絲這片大號雲彩。

  耘尉慢慢放下搗住老婆眼睛的手,不可思議地看著大哥的背影。

  「你幹嘛搗住我的眼睛?害我沒看到精彩鏡頭。」織語小嘴不滿地嘟嘍著。

  「小孩子不要亂看,免得學壞了。」伯墉揉揉她的長髮,幫耘尉說話。

  「我保證再多吻一分鐘,那個女人的罩杯SIZE就會公諸於世。」耘尉嘖嘖稱奇。

  「那麼精彩還不讓我看?」織語用手肘撞了丈夫一下。

  「他這麼……髒……會不會得AIDS?」織昀窩在老公懷裡訥訥地問,唉……家門不幸,賀家竟會出了這種子弟……敗德喪志啊……

  「放心,仲墉以前也沒比他好到哪兒去,他還是健健康康的娶了水水,洞房花燭夜也沒聽水水有什麼埋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才是。」耘尉說。

  「水水會那麼淒慘,是因為她前輩子忘了拜拜,這輩子才會楣運上身,世界上還有楣運走得像她那麼透的人嗎?」織語問。

  「應該是沒有。」織昀小聲地答。他們不看好耕尉,就像不看好中華代表團能在奧運中拿金牌一樣。

  「要等到幾時,他的真命仙子才會出現?」伯墉語重心長地問。想起顏采衣帶給耕尉的傷痛,他痊癒了嗎?心病向來是最難醫的呀!

  「安啦!他那種視女人為無物的超級大沙豬,早晚會遭天譴的。」織語說得惡毒,沒辦法!嫁個毒舌派尊主,要不毒也難。

  「對啊!要真能找個矮不隆咚的小不點收了他,那才叫人快人心呢!光想到他的下半輩子,日日夜夜都要面對—個『小老婆』,只能緬懷過去的風光,就夠讓人通體舒暢了。」耘尉和老婆可是一鼻孔出氣。

  「他真的很驕傲自大、狂妄得不可一世。」織昀說。

  「他那叫猴子看不到自己的屁股紅,還以為自己包了紅尿片。」織語補充。

  「要不是看到他,我還以為這種男人,早在十六世紀中葉就已經絕種了。」

  「是啊!我也這麼認為,他大概是從外太空移民來的。」

  「他是來顛覆地球的嗎?」

  「我想,他會覺得顛覆地球,不如顛覆女人的心,要來得有興趣。」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他們把賀耕尉損個體無完膚,若不在文後多加註解,誰會相信他們有血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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