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折磨她,讓她誤會,昭暐開口解釋兩人的關係。
「妳誤會了,莉絲已婚,兒子都已經一歲半了。」
「真的?」羽珍不太敢相信。
「當然是真的,她追她丈夫的時候,我還替她出點子,抓住她老公的心。」他說明自己和莉絲的關係。
「原來你不只當前女友的好朋友,也當她們的愛情顧問哦?真好……那你願不願意幫我?」羽珍順勢問。
她這一問讓昭暐很不爽。
「我的脾氣都被馬克磨光了,我覺得我已沒有生氣的力氣了,我下一個男朋友大概沒有機會見識到我的女王脾氣,可我還是怕遇人不淑,我實在沒有看男人的眼光耶,昭暐,你會不會幫我?」
其實她還是很愛他不想離開他的,但因為分手都說出口了,他也沒有挽留的意思,所以羽珍想,就算當不成情人,她還是想當他的朋友,雖然會很心痛,可這也沒辦法啊。
「不會!」昭暐嚴正拒絕。
「啊……」羽珍自怨自艾。「你討厭我,以後也不想把我當朋友啊?你好偏心,願意幫莉絲不肯幫我……」
「我告訴妳,我的心本來就偏得厲害,還有--妳真要我當妳的感情顧問,妳得做好心理準備。」要不是因為她生病,他一定會發脾氣。
「什麼心理準備?」
「妳一輩子也別想嫁出去!」想嫁給他以外的男人?她這輩子都休想!他一定會讓她這輩子單身,絕對不會有男人碰她一下!
然而,這話聽在她耳裡,卻有另一番解讀,想來是她以前太過份了,令他深惡痛絕,所以他連看她幸福也不願意。
羽珍難過的又掉眼淚,但強忍著不要哭出聲,她哭腔濃重的說:「我病好了不會賴著不走,你放心啦……我會把你的鑰匙還給你,你不用擔心我會再偷偷來把馬克帶走,我也會把我的東西都帶走,那你……什麼時候把我家鑰匙還我?」
她親口向他討鑰匙,幾乎讓他吐血。
昭暐突然收緊雙臂,將懷裡的她抱得好緊好緊,他語氣緊繃,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低喃,「除非我死,否則別想叫我還,更別想我會把妳家鑰交給其他男人!」
「可是我們都分手了,你還留著我的鑰匙幹麼?」羽珍迷糊了。
「誰說我們分手的?我可沒有同意。」他冷哼一聲。
羽珍嚇到了,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她怎麼沒反應。「羽珍?」
「這麼說來,你……還要我嘍?」她懷疑自己錯了,不確定地問。
「如果妳再把分手掛嘴邊,我就……」昭暐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這一天,剛才她講的每句話都讓他火冒三丈,特別是她要他幫忙追男人那一段,他氣得快吐血了!
「我不敢了!」她連忙搖頭。「我真的不敢了。」那兩個字造成的後果太強了,她招架不住。「我也不會再亂發脾氣了,真的。」
「有一點小脾氣沒關係。」他不希望她變得不像自己。「不要無理取鬧就好了。」
「好。」羽珍滿心歡喜,覺得自己像在雲層飄浮。
他們沒有分手!沒有因為她一時的氣話而真的分手,太好了,她再也不敢亂講了,再生氣也不敢說,她怕昭暐真的應驗她的氣話而分手,她不要那樣。
「沒有脾氣就不像當初讓我一見鍾情的妳了。」他笑著道。
羽珍頭一回聽到他說這種話,不免訝異。
「你對我一見鍾情?」
「當然,妳太可愛了,我喜歡妳驕傲的樣子。」
「你是對我一見鍾情才追我的?」羽珍突然覺得她的病好多了,聽見這種話讓她好開心,病魔都被趕走大半。
「沒錯。」每次想起他們初見面的景象,他都會忍不住笑出來。
「我記得那時候我對你很惡劣。」羽珍也回想當時的情形。「後來你請所有主管吃飯唱歌,我還當所有人的面前說我跟你不可能,結果現在……我卻離不開你。」
聽到她這話,昭暐好玩的問:「妳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什麼時候?」
「去年暑假後的例行主管會議上啊。」羽珍理所當然的回答。
「呵。」錯了,昭暐輕笑,他就知道她想不起來。
那是在牧神的午後,一個風和日麗的假日,女王甩男人的風采,深深打動他的心……
「馬克把妳的套房弄成那樣也不能住人了,我做主把妳套房退租好嗎?重新買傢俱太麻煩了。」馬克制造這個意外,讓他有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那我住哪?」羽珍直覺反應。
「我住哪妳就住哪。」
很想馬上說好,可羽珍還有顧忌。「那以後我們吵架,我不就沒有地方可以躲?」
「我們還要吵架啊?」他瞪眼。
「多少會吧?」她也不確定日後會不會原形畢露。
「那妳就去跟馬克睡。」
「我不要!」她馬上拒絕。「牠又會欺負我!」
「那妳只能乖乖跟我睡嘍。」沒得商量。
「為什麼不是你去跟馬克擠?」
「因為妳捨不得我打地鋪。」
「那你就捨得我睡地板?」她一臉「給我說清楚」的表情。
他們不吵架,可沒說不能鬥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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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穿著牛仔迷你短裙,腳踩三吋高跟鞋,芥黃色蕾絲小可愛,外搭一件牛仔短外套,身材火辣、有雙超長美腿,染了一頭酒紅色鬈發的性感大美女,右手支著下巴,坐在牧神的午後裡,仰著頭看挑高樓板上的天井。
藍天白雲,令人心曠神怡,而性感美女臉上帶著神秘的笑,看來別有韻致,因此引起不少男士的注意。
「小姐,可以跟妳做個朋友嗎?」
被打擾的美女當場垮下臉,轉頭過去看那來搭訕的男人,口氣不善地問:「幹麼?」
「可以跟妳要電話嗎?做個朋友!」男人有一身強健肌肉,是個猛男。
「不可以!」美女高高在上的抬高下巴,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