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見得呢?」每次都栽在喜歡的女人手上,難道這就是他的命運?
「姊從來不曾對哪個男人這樣緊張過,而她越緊張,表示在乎的程度越高。」
「呵呵,是這樣啊,那我可以期待嘍?」臉皮可以再厚一點,追愛,沒有什麼特別技術,只要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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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梵竣在姚家總是說自己失業所以口袋空空,但是實際不然,號稱攝影鬼才的他即使沒有辦公室,找他的廠商依然不計其數,而光是他個人名下的股票就夠他吃香喝辣過一生了。
只不過,他突然變得樂在工作,平常他總是把休閒擺第一,現在態度卻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連不夜城都可以變成他工作的一隅,電腦一連線,就開始和對方談起交易來。
「怪了,你是轉性了嗎?怎麼突然這麼努力工作?」身為死黨,對他的瞭解夠深入,卻沒有人看過他這樣拚命三郎的模樣。
「廢話,要賺老婆本,當然要努力一點。」
「你是認真的嗎?」
雖然他對外宣佈和姚諾然拍拖,也確實帶著她到處亮相,但是,他曾經對羅夜那麼執著,以致荻健錫至今對他還是有點過意不去。
其他人也私底下討論過,總認為他只是拿姚諾然當幌子。
「我當然認真,因為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買個房子,我現在淪為無殼蝸牛了。」以前他總以為家那麼大,買了就是浪費,可是現在他希望能夠和最愛的人有個溫暖的窩。
「對了,你現在到底住在哪?」
「秘密。」
「對我們也有秘密?夠了喔!」渚銘惟賞了他一記衛生眼。
樸理諾則說:「你爸打過電話給我,他可能會找人跟蹤你。」
「我知道,到處都有他的眼線,不過無所謂啦,反正我不靠他也餓不死。」說難聽點,宇揚這幾年都是他在撐場面,他不在,似乎有些兵荒馬亂了。「安健打過電話給我,說有好幾家廠商因為我不在而想解約。」
「弄得這麼僵啊。」
「需要我們幫忙說一聲?」荻健錫替他倒了一杯酒。
「真的想幫我?」
「廢話。」
季梵竣不怕死的說:「那好,讓我拍羅夜的露點寫真集,肯定對我的荷包大有幫助。」
「去死!」荻健錫的幫忙當然是有限度的,一提及最愛,談都甭談。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回答,季梵竣哈哈大笑,「逗你的,還當真咧。」
說他一點也不在意羅夜,可能言之過早,但是有個人在他心中的份量已經悄悄的超越羅夜。
「給你個建議,你身邊就有個很不錯的模特兒。」
「誰?」
「姚諾然。」
「姚諾然?」哈哈,不是他愛說,姚諾然三個字或許很有吸引力,但是她的身材,絕對沒有賣點,「那女人只適合留著我自己欣賞,不想荼毒別人的眼睛。」
「這是狠毒?還是吝嗇啊?」渚銘惟搖著頭,不敢苟同他的見解。
「你說呢?」季梵竣再度一笑,提出了心中真正的想法,「她很適合當一種廣告的模特兒。」
「什麼?」
「警官學校招生廣告。」
「對耶!」
「這見解很正確!」
「太適合了!」
所有人都贊同。姚諾然三個字,彷彿就是正義的化身,可以驅邪避凶,四人意見一致的直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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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頭一起,季梵竣開始有了替姚諾然記錄生活的想法,拍下她生活中的喜怒哀樂,但是最後他發現,她的表情只有幾種,不是高興大笑,就是氣得吹鬍子瞪眼,卻從沒見她哭過。
為了捕捉更多屬於她的生活色彩,他成了警局的常客,總是帶著照相機和一束紅色玫瑰花,清楚的向大眾宣告他對她的愛。
「季先生。」
「請叫我梵竣,或者妳想叫親愛的竣,我也不反對。」轉頭和辦公室內的人打招呼。偶爾有一搭沒一搭的哈啦兩句,套套交情,逐漸的融入這個忙碌的族群,眾人也習慣了他的存在,彷彿他是這裡的一份子。
對姚諾然來說,他的存在卻很刺眼,「你很閒是不是?」
「也不會,我正在策劃一個案子,怎樣?有什麼需要我為妳服務的嗎?」追她之前他就決定,要做只打不死的蟑螂,為達目的不計顏面。
「我跟你說,你要嘛去找份正經工作,如果真的混不下去就回季家,不要在這裡妨礙我們工作!」凶死他,她期望這樣可以把他嚇跑。
換成別人或者真的早就落跑了,但是,這一招對季梵竣完全失效。
他不怕她,這一點讓她很沒面子。
眾人都在看,好像這兒正上演著一出年度搞笑大戲。
「季梵竣,如果你繼續在這裡走動,我就以妨礙公務之名把你丟進看守所。」
「妳要我離開?」
「對!」
「那妳答應我一個要求,只要妳答應,我馬上就會離開。」
「我不接受威脅,唐煜旻,你過來……」
「好吧,妳要把我丟進看守所我無話可說,反正可以領便當吃,你們給囚犯吃的便當怎麼樣?材料實在嗎?」
姚諾然被他氣得緊握拳頭,心中一團火就快要爆發出來,「季梵竣,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把你丟進去牢裡。」
「我沒說妳不敢。」
是啊,表面上是她佔了上風,可是私底下呢?她才是最大的笑話,季梵竣贏得了眾人的喜歡,就算她今天把他丟進牢裡,下次他還是會來,而且肯定樂此不疲。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不是目的,只是有一個小小請求。」
「說吧。」
「和我約會一天。」
「季梵竣!」
「別生氣,妳只要答應和我約會一天,我保證不會再跑來吵妳。」
「組長,妳就答應他吧。」眾人在一旁跟著吆喝,全部倒戈向他。
「去做你們的事情。」支退了眾人,她轉頭瞪著季梵竣,「算你狠!」